楚鎩與狼王同時走進磐室,狼王走進臥間見雪凝倒在榻上以為她是睡著了,也沒在意,他直徑走到榻邊,狼王俯下身給雪凝鬆了束帶,脫下她的白凌衣,把她的身子放直,點了她的穴道,再用被褥蓋住她的雙峰後,才把楚鎩叫過來,自己卻出去了。楚鎩用他的金針點著碗裡黑色的液體沾了沾,用針尖刺進她的肉裡。
「唔……」昏迷中的雪凝被痛覺弄醒了,睜開眼就看見那個藍發男子正低著頭紮她的肉,她想起身卻發現一點力都沒有,只是忍著痛問道:「你在做什麼?」
「等會你就知道了。」楚鎩沒有看她一眼,很認真地運用手裡的針。
「啊!」突然的痛又讓她叫出聲來。
「別緊張,肉繃得越緊就會越痛。」楚鎩停下動作看向她,只見她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團,歎息一聲:「你很怕痛麼?」
「難道你不怕麼?」雪凝恨向他。
楚鎩慢慢地搖搖頭:「你應該學著忍耐,成為王的屬下,必需要下地獄。」
雪凝沒有說話睜圓雙眼看楚鎩扯開衣裳,果然,那朵黑色玫瑰花映入她的黑瞳,抬眼看向他:「你也有?」
「只要是狼王的屬下都刺有這朵黑玫瑰,它象徵了死亡、美麗和誘惑。」有些傷感的說完,楚鎩又開始給她刺起來。
「你們身手不凡,為何心甘情願的給狼王下地獄?」雪凝已經不再喊叫,皺著眉頭強忍痛楚。
「沒有選擇。」楚鎩簡潔的回答。
「這是為何?」雪凝不明白,想他說得更明確一些。
「不要問為何,你現在也沒有選擇,不是嗎?」楚鎩不忍看她的表情,只好用左手伸進被褥給雪凝摩挲著身體。
立刻,一股興奮電流傳遍她的全身,她漲紅著臉支吾:「你,你……」
「不必多想,我只是在舒緩你的疼痛。」楚鎩趕緊斷了她的慾念。
此話一出,雪凝的臉變得更加通紅,她才沒那種想法呢!
半個時辰過去了,一朵妖艷而恐怖的黑玫瑰終於完成。楚鎩把金針放進木架上的銅盆裡洗淨,解了她的穴道,然後把所有的東西收進托盤裡一併帶了出去。
楚鎩走了,那抹興奮電流還殘留在體內,她不禁鑽進被褥蒙住了燥紅的臉。
楚鎩來到靜心閣把托盤裡的湯遞給狼王道:「萬品毒已釀製而成。」
狼王接過瓷碗,揭開蓋子,一股暖心的香味立即吸入肺裡,輕輕地聞一聞又合上蓋子,便大步朝磐室走去。身後的楚鎩手裡端的托盤突然滑落,「匡」一聲刺進耳膜裡。從今日開始,一俱純潔的身軀將要毀於那碗毒藥之下,他的心,忽然有點難過。
聽見響聲,雪凝把頭鑽出來,只見狼王走進來把門閂插上,直徑走到榻邊把手裡的毒藥遞給她,一臉肅顏:「這是藥,喝了能迅速恢復你的體質。」
雪凝沒有立即接過,看了一眼瓷碗,又看看狼王那陰雲密佈的臉,她突然感歎,眼前這個男人,是乎永遠都不會笑。
「怎麼,不喝嗎?」狼王將瓷碗揣到她的手中,命令道:「快喝下去。」
不要問為何,你現在也沒有選擇,不是嗎?她又想起方才楚鎩告訴她的話,是了,她現在是沒有選擇的,只能任人擺佈,無奈,只得打開蓋子舉起瓷碗,一股香氣立即傳了出來,溢滿了整個屋子。
等她喝完,狼王接過那只空碗,放到桌上後又坐回榻上一邊等待藥性發作,一邊冷冷地看向雪凝,「你在鼎國的時候,舜陵王每晚都很溫柔麼?」
雪凝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只得莫名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