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的工作相當的繁忙,因為江氏在這裡準備成立一個化妝品公司。陳翼傑和江美煜忙得不可開交,有時甚至晚上八九點才吃上晚飯。
本來想能有個假公濟私的旅遊機會。可事實上呢,他們晚上連抱在一起的力氣都沒有啦。
這不,晚上都已經十點多了,兩個人才用過飯後走進房間。接著陳翼傑手快腳快的跑進浴室,打開水蓬蓬。
「喂,你怎麼這樣?人家要先洗啦,好困的!」美煜氣的哇啦哇啦直叫,他怎麼這麼自私,嘛!自己也真是沒用,她的手腳一向比嘴巴快的嘛,可是到頭來,她的腿腳功夫,和他還差了一截,連洗個澡都被他捷足先登。
「我也困嘛,我洗得比較快。不像你,光洗個下面都要洗好久!」陳翼傑朝著外面壞壞的喊道,心裡稍稍竊喜一下。
「陳翼傑,你的嘴巴真討厭!」她真是被氣得滿臉通紅。「你明明可以到自己的房間去洗的嘛,非和人家爭!那個房間,你一直空著不住,很浪費的!」
「可是放著你這個柔軟舒服的大抱枕不抱,不是更浪費!」他頭頭是道的分析,嘴角掛著笑意。
「陳翼傑,你不能正經點啊!」怎麼和她在一起的人,和在工作中的人,好像不是一個人似的呢?
「不正經?我現在還不夠正經嗎?我都快覺得自己是『甜僧』了!」他重重的歎口氣,粉無奈的說。
「什麼『甜僧』?他是哪路神仙?」美煜疑惑的呢喃。
「去西天取經的,你這個小笨蛋,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小的時候,最喜歡看的就是師徒四人取經的故事啦!
「廢話,我當然知道啦!我看你才是笨蛋呢,人家是叫唐僧,才不是什麼『甜僧』!」她糾正伴著取笑說。
「真是奇怪了,『糖』不就是甜的嘛!」陳翼傑哈哈大笑說。
隨即,美煜也被他逗笑了。「你的歪理真多!」
「我哪有說歪理啊,本來就是事實。你說說我們在這裡,已經一周了,可是我累得啊,一次都沒碰你!」說到這裡,就覺得自己特別無能。「你不會怪我吧?」
「怎麼會,你要是真那個,我還受不了呢!」她哪有體力嘛!
「你哥哥真是太會使用人了,我一個人頂的上三個,所以就往死裡頭用我吧!」
「哈哈,這是對你的賞識,別不識好歹!」美煜凶狠狠的說。「洗好了,快點的!」
「好啦!」說著,圍著浴巾從浴室裡走出來。
美煜快速的脫著衣服,走到浴室的時候,已經完全光裸。陳翼傑簡直要被她氣死,難道不知道他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嗎?竟然這般勾引他?
一陣電話聲音響起,打斷了他的遐想。「喂,姐!」
「翼傑啊,怎麼樣,沒有打擾你的休息吧?」陳依瀾溫柔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我還沒有睡呢,姐,怎麼了?鬧鬧還好嗎?」他的心一下子被揪起來,微微犯痛。
「我才想起來,後天是媽媽的生日。幫我給媽媽送上一份禮物吧,我沒有時間回去!」依瀾有些哽咽的說。
陳翼傑繃著臉,抿著嘴不語。
「翼傑,你在聽嗎?」沒有得到回應,依瀾又問了一次。
「在聽。我會的,可是我現在工作有些忙,怕到時走不開!」陳翼傑淡淡的說。「之後,我會把禮物送去的!」
「嗯,那也好!你和媽媽說,我很想她。」
「姐,其實老爸和老媽都很想鬧鬧的,上次我把照片拿給他們看,他們都喜歡得不得了呢!」陳翼傑語氣有些哽咽。
「是嗎?呵呵!」
「是的,姐,我現在在南部,如果你方便,我們到時一起回去看看不好嗎?」
「還是不了吧,鬧鬧小,來回不方便。等她在大一點的吧!」
之後姐弟倆,又談了談工作,才掛斷電話。
他歎氣閉上眼睛,姐姐找著各種借口不回家。不是她不願意,而是她根本就不敢回。
陳翼傑你到底在做什麼?你是不是忘掉了之前的報復,為什麼一直遲遲不肯動手?他不去報復江昊煜,也沒有讓江美煜吃到苦頭。更可惡的是,現在自己完全聽命於她?
他自責的想打爆自己的腦袋,從現在開始,他要盤算該怎麼做了!
從浴室裡哼著歌曲走出的美煜,完全不知道他內心的變化。還親密的往他的大腿上一坐,紅唇的貼上他的薄唇。
「別,我是沒有力氣了!」陳翼傑冷淡的推開她,然後轉過身背對著她。
美煜不明白的看著他背脊。「翼傑,怎麼了,怎麼感覺你不高興呢?」剛才還和她開玩笑的,這一會兒,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人家沒有別的意思,人家只想和你接吻嘛!」
好久都沒有親密過了,一個吻大家還是有體力的吧。
「你這個女人『癮』怎麼這麼大呢?幾天不搞你,你那兒就發癢是不是?」他很嘲弄的說。
而這句話,讓美煜瞬間白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