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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陳安勒住馬,心中莫名詫異,這裡已到寶晶宮地頭,如果有可怕人物尋隙,理當全力衝向寶晶宮與冷青雲會合。
其實四周鬼都沒一個,正因此曉月才會叫停,她手解衣衫輕聲道:「幫我看看背上有沒有胎記。」
光天化日之下看胎記?陳安急道:「寶晶宮中有女眷。」
曉月眉一挑:「不想給她們看!」
陳安一愕,莫非……是了,上官氏跟官府關係密切,岳嘯山把一個女兒藏到上官家也是可能的。於是以傳聲入密道:「去車裡。」
曉月鑽進車篷,解衣的手有些打顫。
趙無極指她是血影刀傳人她沒往心中去,奚子桑的話卻引起她的疑心,初始懷疑小狐盜了岳嘯山的武功,可除了從七星伴月買的輕功《天涯咫尺》,小狐傳的武功沒有成套的,都是見招拆招,說是自創的都不過分。那只能是眉眼像岳嘯山!
這讓她想到小迂呆多次提及她背上有胎記,問題是何成生買她時沒看過她的背,那麼也只會是眉眼像:當時剛附體,只練了一會瑜伽,沒來得及變醜(∥¤¤∥又污蔑瑜伽!當時你髒成那鬼樣,能看出長啥樣?某呆為著不可告人的目的隨手揀了你!),只怕跟岳嘯山像得緊。姓岳的到處風流,我未見得是婚生的,只怕倒霉加三級落在戰亂地!
好一會她才將衣衫脫去,她的身體原本了無女人味,狐門養生功厲害,雖然沒練多久,她的膚色已經有點光澤,胸前也微微隆起。
半明半暗的光線裡,陳安好似回到昨夜,憐惜地手撫她的背:「有,月芽型胎記。」
曉月冷哼一聲:「莫告訴任何人!」(>ˍ<!真當自個是N號岳小姐了)
陳安微歎:「好的。也不知岳大俠怎麼想的,你一個女孩,雪衣門的事……」
曉月劈口打斷:「收聲!我跟他狗P關係沒有!」
宋人極講血脈關係,曉月的態度陳安無法苟同,想想此女是無法無天的狐狸門弟子,小狐這麼大能耐從不尋生身父母,下梁怎麼會正?於是用力擁住她:「莫難過。以前雪衣門從沒過五嶺,只在杭州以北活動。或許岳大俠……」
曉月著惱,怕掙扎起來弄翻車,直接用嘴阻住他的嘴——岳嘯山根本不可能知道我的存在嘛,小迂呆想帶著我藏身嶺南還差不離!哎,小迂呆的妻子叫何張氏,我像何張氏,會不會何張氏是岳嘯山的表妹?
心存旁顧,陳安把她壓在車上,她才一驚回神,雖然這傢伙沒哪根棍,誰知危險接觸會不會導致懷孕?她溫柔地吻上陳安精緻的鎖骨,一邊低語:「不是這樣……」
陳安急速喘息,會把曉月壓倒純屬本能,做錯了趕緊改,改成自個倒涼草上。
曉月的手指彷彿帶著魔力,點燃他全身的火焰,探手拴住曉月的腰,嘶叫:「壓住我,快快!壓住……」
壓住能做個P,當你是正常人?曉月一手按住他的胸,一手技巧地下移,十分冷靜地端詳著癡迷的男人。是個美男子呢,如果不是廢了,會成風~流殺手吧?也許男人只有變成這樣子,才能完全屬於一個女人。哼,倫文倩,你漂亮頂個P用,我醜,可我什麼都敢幹!
她俯下身,埋首在陳安跨間,覺得自己好髒好卑鄙,前生還只有喜歡極了一個人時才做這事,對陳安甚至談不上喜歡,僅僅有些好感,應該是吃定這人不敢張揚才下手吧?好像也不是,是這人對自己有感覺才下手的。
我TM怎麼這樣賤?小迂呆若有知鐵定哭死!她心一寒,驀地直起身,熾熱的吼叫卻在這時響起,嚇得她急拉下結界,一股熱液濺上她的身體,更令她覺得自個髒透。
陳安急速喘息了一會,發現又處於莫可名狀處,再度將她撲倒:「我……中意你……」
曉月側身坐起,帶點嘲笑地勾起他的下巴:「我最討厭這種話,男人的甜言蜜沒有一句真!不許動,冷宮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