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浩聞言,皺眉想了想,隨即驚喜的說道:「有…有…離古雅城幾里處有座萬將城,要是萬將城沒出事,那麼裡面的人多少應該都能知道古雅城發生了什麼。」
王欲求聽見木浩說到萬將城時,好像那裡聽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不尤呢喃起來:「萬將城?萬將城,怎麼這耳熟。在那聽過?」
「哈哈…小兄弟,聽過萬將城不足為奇啊,因為萬將城的名字,就是以傳奇人物木萬將名字命名的,萬將這名字就是萬將城的榮耀,是他們的精神領袖。」在王欲求一旁的木浩,當然聽到他有嘀咕什麼,因此不尤解釋道。
「啊…經兄弟你這一說,我醒起了,木萬將?木萬將…那個三千年就達到八階的天才?號稱最有望達到九階的傳奇人物?」王欲求驚駭的說道。
「嗯,就是那個傳奇木萬將,要不是有他,古雅城早將萬將城合併了,也就是有個八階的頂級強者在,萬將城與古雅城才能並存這麼久,不過有八階的木萬將座陣的萬將城,應該不會出事才對。小兄弟走吧…」木浩說完就先行獨自向萬將城走去。
不久後,兩人穿過古雅城,越過一個小林。
但當兩人看到萬將城那殘破的模樣時,兩人再次徹底驚住了。
「這這…難道…難道有八階強者坐陣的萬將城也會…也會…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木浩現在已經徹底驚呆了,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王欲求也是很難以置信,這到底什麼力量,才能連將兩大城攻破。
就在王欲求與木浩兩人震驚之濟。
「轟隆…」忽然在萬將城中,傳出一聲巨大的轟隆聲。猛然將王欲求與木浩從驚駭中驚醒。
兩人一不約而同的身體一震,相視一眼後,猛的向城內衝去。
「老兄…裡面怎麼會有這麼濃的血腥味,你嗅到沒?難道沙族入侵還沒完?」王欲求忽然嗅到一陣濃的令人作嘔的血腥味,不尤皺眉對一旁的木浩問道。
「嗯…這血腥味是有點不尋常。」木浩不尤皺著眉頭回著。
就在兩個疑惑中,很快就來到轟隆聲的源頭。
但兩人一看那源頭,是一個方圓近千米的血池,不尤嚇的魂飛魄散。
血池時不時爆出一個血泡,引起一陣轟隆。而且這時的血腥會變的更為濃郁。
「老兄…這地方太詭異邪異了,不餘久留啊。」王欲求看見這恐怖的大血池後,心中頓時生出一種不祥預感,不尤拉著木浩退後幾步說著。
「萬將城怎麼會有個這麼大的血池?怎麼萬將城也像古雅城一樣,只剩下殘碎的房屋建築,只有被推毀的痕跡,沒有戰鬥的痕跡,奇怪…奇怪…那些屍體到底去那了,難道難道那些人都在這巨大的血池當中。」木浩雖然被王欲求拉著走,但他心中依舊疑惑著。
「不要看了老兄,我感覺到這血池中有一股異常龐大的能量,很強很強,比之那銀髮中年還要強大無數倍,我想那八階的傳奇人物木萬將,可能也身受不測了。」王欲求忽然感受到血池內突然出現的強大氣氣息,強大的令他感到心顫,那怕當初遇見那傳說中的本源魂獸時,又或是那七階的平原巨獸,都沒有給過他這種心顫的感覺。
「什…什麼…我…我怎麼感覺不到…」就在木浩驚疑之濟,異變突生,一個巨大血泡爆出,一隻巨大的血手緊接著探出,隨後出現就是一個身高的近三米的血人出現在王欲求他們眼前。
然而就在血人出現的那一刻,天突然暗了下來,黑壓壓的烏雲驟然出現,紅色的雷光在烏雲中閃爍竄游著。
「老老兄…這次我們恐怕真的要完了,這血色怪物給我一種很恐怖強大的感覺,要是我沒猜錯,他…他恐怕比八還要恐怖,應該…應該是九階的至尊強者。」王欲求原本聽木浩說感受不到那恐怖氣息,本以為是自己錯覺,但現在,現在真的成真了。
一個恐怖的存在,就出現在他們面前。
木浩也是苦澀不已,愧疚的對王欲求說道:「老弟真對不起。」
「現在說這些廢話在屁用啊?想辦法離開才是真理。」王欲求聽見木浩現在這時候還說這些沒用的話,不尤有些火起。
王欲求雖然是這樣說,但想要從這實力深不可測的恐怖怪物面前離去?這又譚何容易?
就在王欲求與木浩想逃離的辦法時,一把焦急的聲音從他們腦中響起。
「兩位小友,你們不想死就快點離開,快…快…」
兩人一聽,本以為就要葬身於此,但聽到那血人的傳音,先是一呆,但心中雖然疑惑這血人為何會這樣焦急的說,但兩人現在那敢多作遲疑?早就就極速的向城外逃離,而且這血人所散發的威壓,給王欲求他們兩人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令他們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就在王欲求兩人決盡全力逃離萬將城中。懸浮在血池上的巨大血人,忽然「啊…」的一聲慘嚎,隨即就「縫…的一聲,墜回血池當中。」
震大的慘嚎聲傳片萬里。
令遠逃的王欲求兩人嚇了一跳。
「老弟剛才那慘叫好像是那血人的吧,他這是怎麼了。」木浩驚訝的對王欲求問道。
「算了不要多問了,我們先逃離這危地再說吧,這裡給我的威脅太大了。」王欲求說完,御風步施展到極致。如風似幻般。
「吼…誰也不許走,都給本尊留下來吧。」一句暴怒的聲音響徹天地,與此同時,巨大血池上的腥臭血水忽然沖天起,隨後巨大的血柱陡然在空中爆開,霎時間如同個血色天幕一般,瞬間已將萬將城籠罩一大半。
「我的媽啊…這次糟了,那血人這是怎麼回事啊,叫我們離開,怎麼現在又搞出這種恐怖的動靜出來,不知道這樣會嚇到我們嗎?」王欲求全力施展著御風步,忽然感覺到天空的變化,不尤抬頭一望,但見天空已成血色,不尤頓時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