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女人的男人可是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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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呵,原來你如此寬容地對兮言,是因為怕別人恥笑你們完顏家的名聲啊,我當是什麼呀?」
君子言不禁失笑,心裡更是對顧兮言多了幾分鄙夷,夫妻沒有信任,她之前到底還在留戀個什麼勁,才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
「你,當真是賤得不知羞~」
與她近在尺尺的完顏澈見她笑得如此坦蕩,一股怒火竄進腦門,完顏澈怒罵一聲,剛要舉手掃向她的臉時,卻被對方搶先一步,俊容掃向一邊,響亮的聲音在楓林顯得格外刺耳。
啪- -
週遭的空氣被冷流凍固,氣氛壓抑地讓人喘不過氣來,完顏澈微微側首,俊容的左邊一腥紅的巴掌印腥紅奪目,雙眸殘蟄噬血,一股殺氣從眸光掃向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丁芊容不敢置信地捂著嘴巴,盈眸睜瞠,而綠袖更是被突如其來的變數驚得倒抽一氣。
君子言見他氣得不輕,注意到他準備回搧的舉動,然,她平靜的眸子卻未掀波瀾,揚起淡雅清麗的笑意:「將軍,不想被女人挨打,就說話客氣些,打女人的男人可是禽獸,當然,將軍若是想打回去,也可,但兮言想說的是,將軍打了之後必須馬上把我休了,我顧兮言馬上收拾包裹出府,省得礙了你們的眼。」
「你不要得寸進尺。」
完顏澈無法壓抑地怒喝一聲,想要舉手搧她耳光的動作聞言一僵,見她表現得如此平靜,更是恨不得把這個女人碎屍萬斷。
巨喝聲讓在場的丁芊容和綠袖的面容瞬間煞白,第一次見將軍生氣至此,說出來的話更如精亮的刀刃飛過一般,震得耳膜生疼,兩人皆是緘默不語,不敢在這結骨眼上踩雷,只是靜觀其變。
而反觀君子言,卻是平靜如初,若不是她此時涓眉微顰,動作優雅地撓撓耳朵,還真以為她被吼呆了。
對上臉黑如炭的完顏澈,笑道:「將軍,芊容妹妹她膽子小,可受不了你這樣虎吼狼喝的,為妻呢?現在先回去打點好一切。你考慮好了,休書隨時撂下便可,綠袖,我們走,別打擾將軍和二夫人秀恩愛。」
「你~」
「啊,夫君,我的肚子突然好痛。」丁芊容突然歪倒在地上,面容痛苦地看著完顏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