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模樣倒像是被正妻欺負的小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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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石凳上的男女聞聲側首,兩人眸色皆是一怔!
丁芊容見到顧兮言,即刻噓寒問道:「姐姐,你身體如何,怎麼不披風衣啊,你身子虛,著涼了就不好了,我去給你拿披風吧?」
輕柔的聲音與知寒知暖的問候,更讓人覺得她似乎與顧兮言情如姐妹。
君子言越聽越驚悚,冷笑道:「不麻煩你費心,我相信將軍只要將我休了,身體的機能會好得更快。」
丁芊容似乎想要起身給她請安,卻被完顏澈強抱在懷裡,渾厚的聲線揚起,盯著她怒道:「哼,休?單屬你自己做的醜事本將軍就是殺了你也不能洩恨。」
若不是看在曾經恩師的份上,他早就把這個不忠不貞的人攆出府了。
「夫君,你不是答應過我了嗎?你再這樣,芊容就要生氣了。」
被抱在懷裡的丁芊容鼓著腮幫嬌嗔怒道,模樣倒還是惹人憐愛和寵溺,但那一絲幸災樂禍的嘲笑還是被君子言捕捉到,這個窮瑤級女人。
不得不說這丁芊容確實是姿色絕麗,黛眉橫簇,清眸宛轉,鼻膩鵝脂,櫻唇嬌潤,肌膚吹彈可破,似瓊脂玉般通透,說話時還不時隱現出兩個嬌俏的小酒窩,不得不說,她很有本錢。一顰一笑都足以牽動著男人的心,就是女人也忍不住動容。
君子言抽抽嘴角,這就怪不得顧兮言會栽跟頭了,人家善演窮瑤劇,她只能當個憋屈的小正妻了。
「好好好,容兒別生氣,夫君依你就是了。」
完顏寵溺地捧著她滑膩的嬌臉,輕柔地落下幾個吻,轉驀盯上君子言,面容冷淡似霜,冷道:「夫人還是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的好,在我生氣之前,滾回你的閣苑去,省得礙眼。」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彷彿眼前的人不是他的妻子,而是正在乞討的乞丐。
靠,這一搭一唱得還真是有潛質,君子言不怒反笑:「嘖嘖嘖,芊容妹妹真是心善啊,不過,兮言勸你,這心可千萬不要熱過頭了,當心著火燒了自己。」
聞言,丁芊容含笑的面容一僵,盈眸顧盼,卻不敢對上君子言清明的杏眸,第一次,她對眼前的女人有種懼怕感,身子不禁偎向完顏澈,索求安穩地愣道:「姐姐,是不是芊容說了什麼你不高興的話了,那芊容不說就是了。」那模樣倒像是被正妻欺負的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