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梓淳坐在床邊,雙眸盯著床shang不斷掙扎的林瀟允,冰涼的指尖劃過林瀟允的臉,漸漸往下,然後將堵在林瀟允口中的毛巾取出來。
「向梓淳,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口得到解放,林瀟允張口就大罵起來,雙手不斷地想掙扎著。
「哈哈,林瀟允,你罵得沒錯,我就是混蛋,那混蛋現在就要做混蛋應該做的事。」向梓淳也不再考慮,一隻用力捏住林瀟允的下巴,她的反抗不但沒有讓他停止下來,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強烈的佔有慾,抓住她的領口,用力往兩邊撕扯。隨著清脆的撕裂的聲音,「辟辟辟」衣服上的扭扣滿落一地,雪白圓潤的肩膀從裂開的衣領中露出,冷風拂過,帶來絲絲寒意,直覺告訴她,他要的絕不僅僅是這樣,林瀟允的精神崩緊到了極點。
她知道現在無論怎麼掙扎都沒有用,因為向梓淳那雙眼睛完全充滿仇恨,眼淚奪眶而出,皓唇緊咬著下唇,流出鮮紅的血。
向梓淳望著這雙流淚的眼睛,心微微一顫,但很快被仇恨充昏頭腦。低頭攫住那帶血的唇瓣,毫不憐惜地吻著。
林瀟允激了潛在的能力,竟微掙開了他的唇的覆蓋,狠狠的咬了下去。
「哼,想不到你變得這麼潑辣!」譏笑一笑,轉而變得更霸道,吻很變成暴風雨般地熱烈,他有力地雙臂緊緊箍著她柔軟地纖腰
林瀟允手腕上傳來的刺痛,加上唇被咬得生痛,痛苦得叫了起來。可惜那叫聲卻更像低吟。
那聲音傳來向梓淳的耳中反而變成誘惑的催化劑,讓他情不自禁的想在她身上得到更多更多。
手指滑過她細滑地粉頸,流連過她滿削優美的肩膀,陡然握住卡在肩膀兩旁的衣襟,猛然一撕,輕脆的絲質聲響,在這暖昧中令人熱血沸騰,兩人的衣衫立即飄落在地。
他放開她的唇,微仰起頭,深吸了口氣,壓下差點沖洩而出的慾望。
林瀟允的心象崩緊了的,欲斷的琴弦,淚水發暴洪般湧出,在唇得獲得自由地瞬間,厲聲吼喝,「向梓淳,我恨你,我恨你,你不該這樣,你這個無恥的禽獸。
「是嗎?那我就更加禽獸。」向梓淳正要扯開林瀟允下身的褲子時,門突然被打開。
陸謹皓一雙黑眸佈滿血絲,燃燒著烘烘的烈火,手握著拳頭,衝到床著,用力將向梓淳扔到地上,對著他的臉猛地揮一拳,仍不解恨,緊接著又揮一拳。
向梓淳也毫不客氣地反抗著,於是兩個大男人在套房內打的激烈,雙方臉上都掛綵,而陸謹皓佔上風,向梓淳倒在地上。
林瀟允無力的哀求著,「皓,皓,你不要再打了,又搞出人事的。皓……」
這時,夏鞍從門外衝進來,阻止著陸謹皓,請求著:「陸謹皓,你答應我放過向梓淳的,希望你能夠做到。」
「哼!」陸謹皓抹了嘴角的血跡,瞪了躺在地上的向梓淳一眼,從牙縫裡蹦出:「向梓淳,這是最後一次,如果有同樣的事發生,我絕不放過你。」脫下身上那染滿血跡的衣服,緊緊的裹住林瀟允的身體,眼裡閃過憐惜、痛苦、後悔……太多太多,林瀟允也看清。
陸謹皓小心翼翼地鬆開綁林瀟允雙手的布條,彎腰將她抱起,大步邁出房間。
「淳,你不該這樣,林瀟允是無辜的。就算你多恨陸謹皓,那都已過去了。」夏鞍扶起向梓淳到床shang坐下。
「夏鞍,為什麼連你都要我放過他。那誰放過我的父親?誰放過我?」向梓淳望著好友,想不到到頭還竟被她的好友出賣。
「淳,生意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何況生意中本來就沒有人情可言。」夏鞍企圖說服向梓淳。
「哼,夏鞍,那又怎樣?枉我當你是朋友,你竟然向陸謹皓告密,你滾,就當我從來沒有認識你。」
「淳!為什麼到現在你還不明白?你可否知道,向伯伯以前是怎樣對待陸氏企業的,他派人潛入陸氏集團在美國的分公司,盜取了陸氏公司的機密,造成陸氏企業出現嚴重財政問題。也是那一年林瀟澈急忙趕到美國,花了將近三年的時間,才能完全解決問題。但他們並沒有把這臥底揭出走,他們願意給向伯伯機會,但向伯伯不服輸,結果,你應該知道。」夏鞍看到向梓淳早已被仇恨控制住所有的理智,如果再不告訴他真相,那麼他下一次會再傷害無辜。
「夏鞍,你是這些是真的嗎?」向梓淳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如果事實是這樣的話,那麼他一直以來所有的恨都是自己的誤會,而林瀟允差點被他……
「真的,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自己調查。你好好想清楚,我先走了。淳,放手吧。」夏鞍臨走前看了坐在床shang發呆,目無更讓向梓淳,無奈地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