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們去哪裡?」女孩一邊跑一邊問。從懂事以來,她就一直沒有離開過河內。
女人緊緊咬了咬下唇,下定決心對女孩說:「去找你爸爸。」
「爸爸……」女孩怔住了。
從小她就問媽媽,爸爸呢?我爸爸在哪裡?
媽媽總是說,他在很遠的地方。
為什麼爸爸不來找我們?他不想念我們嗎?
爸爸很忙,沒有時間,等惜兒長大了,媽媽就帶你去找他……
如果不是走投無路,女人不會想到要去找那個人。
「唔……」刺耳的警迪聲在不遠處響起,三個人心頭一驚,立即躲到一條暗黑的巷子裡。
「撲——」男孩噴出一大口鮮血,癱軟的倒下,身體瑟瑟發抖,女人摸了摸他的額頭,驚愕的說,「天啦,他發高燒了。好燙。」
「這可怎麼辦呢?他已經失血過多,現在又發了燒。他……會不會死啊?」女孩急得眼淚都流了出來,緊緊挽扶著男孩,心急如焚的問母親。
「不要亂說話,哥哥不會有事的。不過他受了傷又淋了這麼多雨,說不定傷口已經感染了。如果再不去醫院的話,他會很危險的。」女人十分焦急。
「那我們先送他去醫院吧。」女孩馬上說。
「不行。他之前就已經一身的傷,特別是胸口那道傷,一看就知道是刀傷,肯定是有前科的。如果送去醫院,讓警察找到他,他就完了。」女人皺著眉頭。
「啊!那怎麼辦?」女孩用手帕緊緊捂著男孩的額頭,剛才在家裡,由於事情緊急,女人只是隨便用紗布替男孩包紮了一下身上的傷口,可是現在傷口又不斷往外滲著血。
「惜,你在這裡陪著哥哥,哪裡都不要去。我先去附近的藥店買點消炎藥和退燒藥。」女人叮囑完,就衝入了夜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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