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丫頭,又在胡思亂想什麼?難道,她不相信自己嗎?
即墨珙唇角輕揚,勾起一抹壞笑。猛的將她打橫抱起,往床邊走去。
「你要幹什麼?」夭夭抓著他的衣領,他略顯粗魯的行為讓她有些迷惑又有些懼怕。
「夭夭難道不知道本王要幹什麼嗎?」即墨珙一臉邪魅的逼近懷中的人兒,薄唇咬上她的耳廓,低沉好聽的聲音傳遞著蠱惑,「好像夭夭,比本王還要著急呢。」
「什麼?」夭夭漲紅的小臉迎向即墨珙。
他邪魅的眼神飄向夭夭緊抓著他衣領的手。
本就鬆散的小衣被她抓得脫落肩頭,露出健實的胸膛。
「對不起!」夭夭的小臉好像燒紅的晚霞,忙不迭的道歉。
「對不起,可是已經晚了。」他說話的聲音低沉暗啞,滿是情慾的味道。
「為什…?」夭夭話還沒說完,他就以行動解釋了她的疑惑。
他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壓上她的身體,肆虐的吻如暴風驟雨般的落下。
夭夭一臉驚恐,睜大的眸中閃著淚光,最後變成了嚶嚶的啜泣。
「怎麼?」即墨珙停住,修長的手指玩味的撫著她的臉,「夭夭不是不相信本王嗎?只要夭夭現在就成為本王的妻子,那就不會再懷疑本王的心意了吧!」
「不是這樣的。」她不知該如何解釋她的擔心,她要的廝守,也不應該是這種方式的。
「夭夭。」即墨珙溫柔的將她摟入懷中,俯首吻干她小臉上的淚痕,「你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能阻止我對你的感情。」
他只是惱怒她對他的不信任,想要嚇唬她一下而已。現在才意識到,他的方式太過分了。
「好了,夭夭,我們該起來了。」即墨珙輕拍著懷中的人兒,一臉的寵溺,「我來幫夭夭梳頭吧。」
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已拿著一把檀木梳子。
不消片刻,一頭細密柔軟的長髮就在他的手中變成一個分髫髻。
一個男子,只有在愛極了一個女子的時候,才會為她綰髮吧。
即墨珙愛憐的撫著她的小臉,讚歎:「我的夭夭,怎麼會這麼美!」
兩朵紅霞飛上玉面,夭夭調皮的笑道:「哪裡,王爺才是最美的…」故意將後面的語調拖得長,一臉壞笑的等著即墨珙的反應。
下巴,被一雙修長有力的手緊緊鉗住:「不許說本王美!而且也不說清楚是最美的男人還是最美的女人!」即墨珙當然清楚她小小的狡詐,只是他很享受她的小丫頭小小的淘氣。
「夭夭記住,除了我,不許別的男子碰夭夭的頭髮。」即墨珙霸道的宣示著他的主權,結髮,結髮,從此以後,他要每天為他的妻子將長髮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