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不共枕:丫頭,王爺要定你 嫌隙暗生 憔悴的即墨珙
    一進台山,夭夭便覺察出異樣。平日裡車水馬龍,熱鬧非凡的山上居然出奇的安靜。路上,連一個行人都看不到。

    靈澈將她送到他們居住的別院門前,便悵然的離去了。

    輕輕推開虛掩著的院門,奇怪,今日這門口居然無人看守。平日裡當值時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暗衛全都不見了蹤影,連燕兒那些隨身伺候的侍女也沒有看到。

    見一間房門打開著,夭夭輕手輕腳的走過去。

    一道修長的影子立在桌案前,一臉陰鬱。幾日不見,即墨珙似乎消瘦了許多,下巴上已經有青黑的胡茬長出,頭髮有些凌亂,狹長的鳳目佈滿通紅的血絲,線條完美的薄唇也乾枯皴裂。

    「即墨珙,你怎麼了。」夭夭進屋,怯生生的問。

    「夭夭!」即墨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過來,一把將她摟在懷中。

    「夭夭,真的是夭夭。」即墨珙喉嚨有些嘶啞,修長有力的手指細細的摩挲著夭夭的臉,「夭夭,你可回來了!」

    失而復得的驚喜讓他喜不自禁,只是將夭夭死死地摟在懷中,讓她的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口。

    「王爺。」燕兒不知什麼時候來到門口,恭敬地垂首站立。

    「燕兒。」夭夭欣喜的叫道。這個即墨珙,是想殺了她嗎?摟得這麼緊幹嘛,她已經快要被箍死了。

    「請王爺用膳。」燕兒提高聲音,再次稟報。她似乎看出了夭夭的窘境。否則以燕兒的伶俐,她決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王爺。

    「放下吧。」即墨珙的語氣明顯的不悅,很顯然,他在惱怒在這個時候被人打擾。

    「王爺,您已經三日沒用膳了,燕兒懇請王爺用膳。」燕兒說著,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將手中的烏木托盤舉過頭頂。

    「放下!」即墨珙已經有些生氣了。

    燕兒不敢再多言,起身將托盤送進來,一樣一樣的將菜餚擺放在屋中的八仙桌上。

    臨出門,還擔憂的看了二人一眼。

    「即墨珙,那個…可不可以先把我放開…」夭夭問得小心翼翼,誰讓這次是她理虧。

    「放開你?你無故失蹤三日連個招呼都不打一下,還想我那麼輕易地放開你?」即墨珙已經從剛才的喜悅中清醒過來,開始興師問罪,「小丫頭,你知不知道本王現在恨不得殺了你!」

    自從那日她不見了蹤影,他便封鎖了這台山方圓數十里,園隱寺中的僧人與香客也都被他困在寺中。赤龍褐豹被他關入地牢,所以的暗衛都被派出去尋找夭夭的下落。

    三日來他滴水未進,不眠不休,不敢想像她會發生什麼事情,被人劫持,或者出什麼意外,又或者是逃跑?不管哪一種情況他都無法接受。他覺得,心口的肉被生生的剜掉了一大塊。

    現在,她終於回來了,即墨珙覺得自己整個人終於又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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