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靈澈低低叫了一聲,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怎麼?」靈澈突然正經起來的模樣讓夭夭一驚。
「有人要見你。」他一臉的莫測高深。
「誰要見我?」要見她來見不就行了嗎,還要勞煩你尊貴的白大叔親自邀駕。他的面子是磨盤做得嗎?不是一般的大哎!
「去了你就知道了!」靈澈也不做解釋,上前就來拉夭夭。
「等等!」夭夭閃身,不著痕跡的避開他伸出的手,「要去多久?」
雖然在跟即墨珙賭氣,但是還是會擔心自己突然失蹤會惹他生氣。
「很快。」靈澈神采飛揚的眼神黯淡下來,夭夭那不經意一個躲閃的動作深深的刺痛了他。難道,她就那麼抗拒他嗎?
靈澈無力的揮手,召來一朵白雲。
樹林,草地,河流,好像有了生命一般,在腳下緩緩移動。原來在空中看下面的風景,是如此的美好。夭夭不由得恨起自己來,上次即墨珙用輕功帶自己上山時,怎麼就睡著了呢?若是能與他一起看風景,那該有多好!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許想著他!」一向雲淡風輕的靈澈突然失控,沖夭夭大聲的吼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他?」夭夭不打自招。她不明白一向都只能被她欺負的白大叔怎麼一下子變得那麼凶。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一向優雅尊貴的靈澈終於被夭夭成功的激怒了。右腳用力一踩,雲朵頓時傾斜,似乎要將上面的人甩下去。
「你,你要幹什麼?」夭夭嚇得結結巴巴,語無倫次。
「不幹什麼。」靈澈收力,恢復一臉的淡定。
「不幹什麼就好。」夭夭拍拍小胸脯,有些驚魂未定,「白大叔呀,您老要是有啥不高興的事,我們可以換種方式發洩,完全不用玩這種高空危險遊戲的嘛,是不是?」
「哦,換種方式?」靈澈鳳目微瞇,起了興致。原來你小丫頭也有怕的時候!
「那這種方式夭夭可喜歡?」靈澈加重腳上的力度,雲朵騰地翻轉過來,將二人甩下。
一白一紅兩個身影如羽毛般的墜落。
風揚起他的三千銀絲,捲起他寬大的白袍,這一刻,靈澈突然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那感覺,是自由,是解脫。那時時刻刻,如蛛網般纏繞了他千年的情絲,在這一刻,終於得以鬆綁。他的唇角,揚起美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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