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知道,這些女子都是命苦的可憐人,也不想罵她們,可如果只想著她們可憐,我就更下不去手了,一邊罵著,心裡還有點膽量,這也是沒辦法了!
知道將這具屍體雙肘鏟斷,我都沒看她一眼,可以說壓根沒敢看。解決掉這個我忙換了個位置,再幹掉前面這個真正主謀便完事了。
這具屍體態度要好多了,除了兩隻手插在棺底外,其他地方均和水中這些一樣,我毫不手軟,兩下幹掉了一條手臂,緊接目光繞過面部遊走道另一條手臂,只用一下便斷掉了其臂骨,只剩下皮肉還連著。
女屍身體一斜,整個身子被河水沖的直打轉,連著的那段皮肉眼見繃得越來越緊,就在我準備再補一鏟時,那女屍正好轉了一圈又轉了回來,我無意中朝臉上一瞥。我日!這女屍不知什麼時候睜開了眼!
接連受近距離驚嚇,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在下面的女屍頭部一撐忙往木棺上爬,於此同時文靜也大喊了聲:「老齊、耗子快上來,快!」
話音未落,文靜手中便響起了槍聲,子彈都朝我背後打去,我馬上意識到有東西過來了,連看都沒往後看一眼,連滾帶爬的踩著這些女屍的肩頭爬到了木棺上。這些女屍也真強悍,個個腰板挺得直直的,我在上面這麼折騰愣是每一個彎腰的,我都懷疑是不是安鋼板了。
由於我上「船」上的太猛了,差點把木棺搞的翻過來,嚇的文靜當場花容失色,不過手中槍聲一頓,緊接又響了起來。
我翻了個身,拿起槍往外一看,也不由得一陣後怕,只見屍林之中突然出現了十幾個三米多長的巨蟲,通體白色,如大腿般粗細,整體看就像蠶一般,只是嘴特別大,口中不斷噴出鼻狀物。
面對文靜的槍擊,一股股的粘稠物從口中噴出,白色的巨口中就長著六顆紅色牙齒,門齒外凸,其寬度幾乎與口的寬度相當,不知道是沒分開,還是就這德行。門齒之後就是四顆奇大的犬牙,突出在口外。
這群蠕蟲沒有抓到我,似乎感到非常憤怒,瘋狂的向這兒衝過來。我本以為像它們這麼柔軟的軀體,只要在頭部肯定一槍放到,豈知這一槍槍打在身上除了讓它感到疼外,似乎沒有生命危險。
耗子在那邊叫道:「老齊,這他娘的什麼玩意兒,怎麼打不死呢?」
我一看這樣不是辦法,面對槍林彈雨,只是讓它們的速度稍微慢了一點,很快將會圍攻過來,逃是早晚的事。便對三人喊道:「別打了!快往前走。我耗子划船,你兩個負責破壞前面的半植體。就用槍吧,也別怕浪費子彈了。」
說著,我扔下槍拿起工兵鏟左右開弓,文靜站在前面對船要經過的半植體進行破壞,慢歸慢了些,但總算可以走了,劃了幾步木棺突然頓了一下,緊接又往前走去。
文靜問道:「老齊,是不是受到攻擊了?」
我看了下水中的蠕蟲已經追過來了,但若受到攻擊,不應該只是頓了一下啊,我突然想了起來道:「沒什麼,是剛才那具女屍和棺板斷開了,我上來時沒把它完全砍斷。這次速度就更快了,你可要用心著點。」
「放心吧!」文靜頭也沒回道。
我本以為這些蠕蟲應該對棺材沒什麼興趣,當最前面的那條追到時,並沒怎麼擔心,其實我更是想看一下,它們是否攻擊棺板,如果否的話,我們就沒必要這麼驚慌了。
最近的這條已經貼住棺木,突然張口就咬,眼見著木棺少了一塊,那木頭碰到蠕蟲的牙齒就像麵包一樣不中用,我心裡暗罵: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朽木難堪大任啊!
幸虧要的是一個角,沒給完全咬透,我忙掄起工兵鏟對準了頭部砍了過去,誰知這一鏟子只在其頭部留了個不大的豁口。那蠕蟲受痛,登時發起飆來,瘋狂的像木棺撞擊,幸好它本身速度不算很快。
我對耗子那邊喊道:「你倆小心著點,千萬不要讓它們靠近,它們連木頭都吃!」
我對耗子那邊喊道:「你倆小心著點,千萬不要讓它們靠近,它們連木頭都吃!」
這時我的任務就艱巨多了,一邊划船一邊還得防著這些蠕蟲對木棺下口,每當它們要下口時,我便把工兵鏟墊過去,木頭不行,但這工兵鏟的剛頭我還是有信心,它們是幹不爛的!
可猛虎難敵群狼,畢竟它們太多了,我一個人根本看不過來,終於在我支持了十多分鐘後,隨著一聲棺木斷裂的聲音,側板上被開了個口子,水迅速湧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