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回事」李國民喃喃自語
「我也不知道」司徒宇一臉無辜,但是表情沒有一點害怕之色
李國民盯著司徒宇看了好久厲聲問道:「你是誰?!」
司徒宇玩味的看著他一直不說話,那表情大多是嘲笑和不削
「說,你是誰」李國民指著他在一次的問道
「我是誰,你不知道啊!」司徒宇笑著答道
這時李國民頭突然疼了起來,疼的他在床上打滾
司徒宇不在是那麼溫和,只見他滿臉猙獰,一股邪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嘴裡不時的伴有嘿嘿的笑聲。
「李國民,一切都是幻,你又忘記了麼!你現在在你自己的心障中,救贖的是你自己,你有修煉丹道吧,按照丹道的修法破除心障!」腦海中又傳了司徒宇的聲音,那聲音炸的他全身冰涼,舒服的不得了,好像在炎熱的夏天被一盆冷水澆了個透濕。
李國民聽後趕忙盤腿而坐,在記憶中追尋著徐老跟他說過的話:「意念是別人的,心是自己的,心定了,意念自然就會消散」
想到這裡,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氣沉丹田,腦子意念全除,只有靈台有一絲清醒。在這種狀態下,他看到了很多幻覺,但他依然死守靈台中的那一點點清醒。
突然一聲尖嘯從耳邊劃過,周圍出現了很多濃霧,沒有聲音,沒有人。
這時在這濃霧之中傳來了腳步聲,那人影很熟悉,但他記不起來在哪見過。
「你終於來了」那人說道,聲音空曠而又清晰
「你是誰?」李國民疑問
「我是誰?呵呵,我就你,你就是我,你是誰,我就是誰」那人站在濃霧之中,只顯現出人影。
李國民正要說什麼,便聽他又在那說道:「你不要在問了,我是你的前世,你是我的今生,我本能入仙道,可惜被錯入人道,不過沒事,你有了我的筋骨,我有了你的心神,只要你慢慢修,我還是能登入仙位」
「你就是那個在奈何橋被抓住的人?」李國民猛然記起他就是在幻境中見到過的人
「不錯,在世為仙但錯入凡間,唉!要不然你道術和先天之氣怎能進步這麼快」那人歎了一口氣,能聽出來他現在的心情是多麼得無奈。
「那你以前怎麼沒出來和我接觸?」李國民好奇的問
「時機未到,不可說!但你記住這次見過後就不會在有下次了,你現在入了定,進了神所以才找到我。好了,我走了,所有的問題到時間你爺爺自然會跟你說得明白!」那人說完就消失不見了。任李國民在怎麼喊他都沒有回音。
正在鬱悶,眼前濃霧漸漸散開,顯入眼前的是李棟傑幾人,但奇怪的是李棟傑一行人個個都緊閉著雙眼,有的是一臉的享受,有的是一臉的痛苦。
「棟傑!」李國民在那大喊
李棟傑沒有回答他,依然緊閉雙眼好像在感覺什麼
「丁丁!」
「子旋!」
「潘宣!」
李國民喊了個遍,但依舊沒有回音,焦急之下他想帶著他們走。
「嘿嘿」一陣怪笑從周圍傳來。
李國民向四周看了看,除了一片雪白什麼都沒
「嘿嘿」那聲音又在周圍響起
此時的李國民頭腦清晰無比,天機秘術中每一篇,每一個字都印在腦海中。
他站立在那動也不動,手裡快速掐著通靈訣,嘴裡默念:「三界通神,六道通妖,開我天眼,清我心神,敕」。這是他在天機秘術中符字篇看到的開天眼法,開了天眼,三界之內,六道之中,鬼神通見,但開天眼除了天生,就是自己的丹道練到了先天之氣的境界。
他念完咒後,天上天下,感覺看的都很清楚,眼睛雖然緊閉但腦海中浮現了周圍的所有場景(天眼就是人的第三隻眼,處於眉心處,睜著眼就能見鬼的都是陰陽眼,跟天眼有很大區別)
他用天眼搜尋了一圈,忽然發現不遠處有個穿黑色衣服的人站在那,旁邊還有個鬼,仔細看去,那鬼便是讓李棟傑處於幻覺的惡鬼。
找到位置就好辦了,只見他腳踏七星步,虛空畫了道驅鬼符,然後快速的在七星步周圍又踏上了十二子午陣,當他踏完了子午陣的最後一步時,雙手又迅速掐了個子午訣,心裡默念子午咒法:「天星地靈,十二神明,斬其靈,滅其形,急急如律令,敕」
這個陣法和符法都來自天機秘術,只是今天李國民突發奇想第一次的把兩種不同的力量結合了在一起,但威力如何他並不知道。
「轟:的一聲,李國民腳下出現了個金色北斗七星,周圍還懸浮著紫紅色的天干地支的文字,就如同魔法陣的光芒一樣,刺眼而又美麗。
但那惡鬼好像並不懼怕,站在那吃著一個死人的頭顱,一雙空洞的眼睛時有時無的朝他看去。
李國民對那惡鬼的態度很是不滿,一聲大叫,周圍的文字便如同石塊一樣「唰唰」的朝他飛去。
但奇怪的是文字在那鬼的一米處停了下,好像被什麼東西擋住了,一個個的懸在半空。
「呵呵,李國民,你不錯啊,我越來越看好你了,沒想到你在幻境之中能打通任督二脈達到了小周天的境界,不錯不錯」說話的是剛剛站在惡鬼旁邊的男人。
那男人的臉看不清,但李國民有種感覺這個男人不簡單。
「呵呵,今天看了你的實力,沒想到你竟然會把天機秘術中的符陣結合來對付我的鬼」那男人柔和的說道,聲音沒有不滿,有的是欣賞和認同
「好了,我知道你的實力了,不錯,告訴你,我也是修道的,不過我比你好很多,期待你下次的表現,再見」說著便用一個葫蘆收走了那讓人厭惡的惡鬼
「等等,你是誰?你怎麼知道天機秘術的」李國民趕忙跑過去,但那裡什麼都沒有,好像根本沒有人存在過。
突然一陣煙霧飄起,周圍的環境又變回了操場,他楞了楞神向四周看去。只見宿舍幾個人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不遠處還站著司徒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