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佳文的人生詞典裡,若做不成情人,那就是陌生人。朋友,異性之間的友情,不過是成人之間曖昧的幌子。食之無味的雞肋,她寧願不要。
「楚佳文,你非要把事情做絕嗎?」
她發現,他對她的稱呼從「文文」到「佳文」再到「楚佳文」,這不正是他們之間關係的真實寫照嗎?
「對。」毫不猶豫的一個字,她用了十一年的時間,將她說出口。
還是有些難過的。她今天放棄的,不僅僅是一段投入至深的感情,是一種信仰。
「你不要後悔。」他們都太驕傲,也太固執。不算年輕,卻仍舊固執地不肯低頭。或許只是因為愛得不夠,才忍心割捨地不留餘地。
他冷冷地留下一句話,楚佳文防備著,等著剛才南宮珞走時留下的摔門聲再一次響起,可是等了好久都沒有動靜。
她回頭,眼睛再一次瞪大。
去而復返的,還有該走未走的——南宮珞和古暮彥兩個人面對面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她不會後悔的。」
南宮珞堅定不移地說,像一頭爭奪自己配偶的雄獸,但同時,表情中又洋溢著勝利在望的色彩。
楚佳文恨不得上去把他的嘴給堵上,生怕他那張臭嘴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她是準備過去這麼做的,可是無奈腳底太疼,疼得她只能在原地站著。
南宮珞似乎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腦殘,他只是這麼說了一句,就沒再理會古暮彥。手裡提著一個包裝袋,大步流星地朝著楚佳文走來,剛邁了一步聽他大叫一聲:「狐狸丫頭,你的腳丫子怎麼了?」
言罷,兩步衝上來,也不管古暮彥還站在門口看著他們,伸手將佳文從地上抱起放到沙發上,抓起她的腳開始檢查起來。
「你叫誰『狐狸丫頭』?!」還「狐狸丫頭」,這是什麼詭異的稱謂?
「你現在還有心情管我叫什麼?!」他凶神惡煞,伸手要拍她的腦袋,下手時沒忍心,最後只是輕輕摸了一下她的頭頂,又繼續叨叨著:「你在自殘嗎?怎麼會把自己弄成這樣啊!」
「我自殘有怎樣,不要你管!你不是走了嗎,回來幹嘛?才不用你假惺惺!」
南宮珞面無表情地瞥了她一眼,無視了楚佳文的無理取鬧。
他將佳文的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捧著她的一隻腳臉都快貼上去了,看到她腳底都是鮮血,想用手把扎進肉裡的玻璃渣子拔出來,手指剛剛碰上去,楚佳文一個非條件反射抬腳踢上了他那張精緻的臉。
兩個人一前一後尖叫出聲,楚佳文叫的是她的腳,南宮珞叫的則是他的鼻子——被她的「纖纖玉足」一踢,血流成河了。
「楚佳文!你賠你賠!」
南宮珞捂著自己的鼻子嗚嗚慘叫,並且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楚佳文,一副「你要負責」的可憐相。楚佳文沒想到自己的腳力這麼強,看著他原本英俊的臉現在變成了紅色的染坊,頓時內疚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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