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該死的就是這麼賤,這麼卑微,明知道她心不在此,還是選擇留下來陪她慶生。
她穿上那件白色裙子,不是不好看,而是太美了,美得像一株遁入凡塵的仙草,一道清靈明新的瀑布,純澈透明,閃到了他的眼。
她,不該是這個樣子的,她是狐狸,是妖孽,是……千萬種姿態,最不該這麼純潔和無辜的。讓他有一種犯罪的欲 望,而此刻,她坐在長桌的另一端,仍舊「無辜」地看著他,啪啦啪啦,南宮珞似乎聽到電流交匯的聲響,啪啦啪啦,在他的心中炸開,猝不及防。
楚佳文也從沉淪中驚醒,兩個人同時收回焦灼的視線牽引,她覺得有什麼東西在不知不覺中產生,變異。究竟是什麼,她也說不清楚,像有一棵野草在心底生了根,發了芽,現在又開始瘋狂地滋長,那葉子已經觸及她的胸膛,順著氣管一點點向上蔓延,似乎她一張嘴,那枝葉就從嘴裡冒出來。
她趕緊抓起面前桌子上的酒杯,將裡面的紅酒一飲而盡,末了,用手抹抹嘴角,卻發現南宮珞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那眼眸,太深邃,楚佳文看不清,也看不懂。
「有這麼品酒的嗎?」
他輕笑,那語氣不像是嘲諷,聽起來更像是寵溺,楚佳文打了個飽嗝,搖搖自己的腦袋,勸自己別這麼丟人。千杯酒下肚都不會醉,難道就因為對面坐著個男人,而兩眼昏花了嗎?
他卻一直鎖著她的一舉一動,起身,抓起自己面前空著的杯子和那瓶紅酒,走到她的面前。
「酒要慢慢品的,就和感情一樣,喝的太急,會醉的。」他說,輕聲說,語氣呢喃,似一條火舌,從她的頭頂灌下。
她抬頭,見他優雅地一手夾著兩個杯子,另一隻手往裡面倒了半杯酒,然後將其中一杯遞到她面前,示意她接著。
她看進他深黑的眸瞳,覺得那不是一雙眼睛,是黑洞,是漩渦,她像是著了魔,愣呆地伸手去接。而就在她伸手的這短短幾秒鐘時間裡,楚佳文忽然感覺渾身一陣惡寒,似乎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凍得她不由地打了個冷戰。
指尖停留在南宮珞的手背上,她卻沒有去接那杯酒,只覺得手指被他的溫度襲擊,瞬間溫暖。那熱氣,沿著她的指尖,順著手臂,一點點蔓延至全身,頓時燥熱無比。
她一下子慌亂起來,瞬間的寒冷與燥熱激得她不由自主地戰慄著,她的心跳也開始亂了規矩,撲通撲通震的她眼神慌亂,她不明所以,只能抬眼,從面前這個男人那裡尋找答案。
他卻依舊壞笑著,斜睨著看她,看她的怪異舉動,看她的手一點點攀上自己的臂膀、胸膛,然後,整個身子就像化了一樣,依附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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