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南宮珞這麼久,柳惠子第一次看到他臉上浮現出除了笑以外的其他表情!柳惠子清醒地意識到,這次,她真的惹怒眼前這男人了!那雙深眸似要把她整個人撕碎然後吞進肚子裡,連骨頭都不剩。
她,怕了。
「這女人,是我南宮珞的!如果再讓我聽到半句侮辱她的髒話,我讓你感受一下這張嘴,除了吃飯,你再也幹不了其它事情。」
他的嗓音很低,語氣很輕,像是和情人在喃喃耳語。但這話一出口,卻讓屋子裡其他三個人都不由得毛骨悚然。
「哇啊……啊……啊……」柳惠子被南宮珞這一席話一嚇,再者,他細長的左手死命地握著她的手腕,疼得她快要暈厥了。
既然硬的不行,那她就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
男人不都經不住女人的淚海攻勢嗎?她今天就試一試!
「女人,若一個男人的心裡已經容不下你了,就算你去死,他也不會對你留情的!」
呆在一旁看戲的楚佳文此刻已經不怎麼生氣了,一者是南宮珞還算有人性的維護了她這個無辜的「第三者」,二來是因為作為旁觀者,楚佳文清楚的知道,這個她名喚「南宮珞」的男人,寧可找個陌生女人來騙她,也不願再糾纏下去,那,何苦又為難自己讓自己難堪呢?她如此自毀形象地大哭大鬧,只能讓男人更加厭惡她而已。
女人啊,若愛已不在,請記住,保住你那份僅有的驕傲,就算是痛,也要把淚吞進肚子裡。楚佳文看著柳惠子,突然有點同情她了。
她只是一個為感情失去理智的小丑而已,自己又何必跟她計較呢?何況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金毛眉眼薄唇紅衣黑皮褲。長得俊又如何,還不是一個溺死在歡場花叢中的浪。蕩子?!
空有一副好皮囊,何必如此迷戀他呢?
彼時的楚佳文不清楚,自己又何嘗不是那個為愛執著到愚笨的傻瓜女人呢!
楚佳文心想,若她還是放不下他,那自己不妨幫她快刀斬亂麻!
他叫「珞」對吧?
「珞,人家好累啊,趕緊把她給趕出去吧,今晚,夜還長著呢!」
楚佳文忽然柔了嗓音,發嗲地攀上了南宮珞的頸項,似一條無骨的章魚,還不忘貼上他的臉,嫵媚地伸出了香舌,大喇喇舔上了南宮珞的耳垂。在「鶯」呆了這麼久,別的沒學會,媚功她可是天天耳濡目染,想不會都難。看來,今天還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