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沒有。」葉紫妮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的說著。
「你敢說沒有?你現在最好老老實實的給我一個解釋,否則……」
「人家真的沒有……」沒有,就算有也不承認。
「你……」他真的服了她,到現在這個時候還裝傻,看來今晚不好好教訓她是不行,固執的女人。
徐弈熙將目標轉移到她的屁股上,對著那圓臀用力地拍了一掌,「啪」的一聲。
痛得她咬牙切齒,臭男人,有沒有搞錯,經常這樣虐待她可憐的PP。
「放手!」話音剛落,「啪」的又一聲。
上帝,這個男人太可惡了,竟然一點憐香之玉的意思都沒有。
她死忍著痛,摟著他的腰手更用力,痛死也不放。
「不放手是不是?」徐弈熙譏諷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
「不放,打死也不放!」悶悶的聲音,葉紫妮咬緊牙根。憑什麼每次都要聽他的話,憑什麼他說怎樣就怎樣?
「好,那我就打到你放手為止!」徐弈熙下手更重。
「啪」的聲音一遍接一遍,葉紫妮估計她的屁股已經被他打得開花了,她現在總算體現到古代被人罰打五十大板的那些人的感受。
臭男人,臭男人,暴力狂!再打,再打的話,我咬你,磨磨牙,伸出小舌頭歇而不捨地他胸膛努力地探索著。
「喂,該死的女人,你在做什麼?」感到胸口處有濕濕的、滑滑的感覺,這個女人竟然在點火。
停下那拍打她屁股的手,正想要扯開在他身上作惡的女人。誰知她那小舌頭就有魔法一樣,舔得他心裡癢癢的,身體竟然也變得軟下來,該死的女人,什麼時候學會這樣挑逗男人。
很想伸手去推開她,身體卻不受大腦控制,而且該死的他竟然還被她這小小的動作毫不抵抗力,忍不住低吟一聲。
除了上一次她被人下藥後,被她「調戲」後,一向在床上都是他作主導的,現在這個女人竟然……
恥辱,絕對是男人的恥辱。
「女人,停下!」本來是應該吼出來的,可惜出口卻是暗沉沙啞的聲音,還該死的性感。
葉紫妮嘻嘻在心裡偷笑,臭男人剛才打得她PP這麼痛,現在就要折磨死你。我偏不要停,接下來,還要咬死你,看你以後還敢敢隨便亂動人家的PP,可憐的PP乖乖,妮妮現在幫你報仇,好好教訓這個臭男人。
水眸漾起濃濃的笑容,對著他結實的胸膛用力一咬。
「呀!」男人的慘叫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徐弈熙痛得用力猛地推開她,葉紫妮被他發自本能的力量推得遠遠的,從床上滾了下來,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屁股上傳來錘心的痛,嘩,痛死了!該死的臭男人,下手竟然這麼痛,明天教她如何見人。
心痛地摸摸屁股,抬頭看著床上的徐弈熙,他整張臉黑得像包公一樣,那雙眸子燃著熊熊的怒火,死死地盯著她,大有狠不得將她燒成「粟一燒」的衝動,可怕。
「這……這個不能怪我,是……是你有錯在先。」嚇得嘴巴哆嗦,明明有錯的人是他,為什麼她卻怕他,果然男人是個可怕的動物。
徐弈熙忍住滿腔的努火,沉默著,邁出長腿,向她靠近。
天呀,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忍著身上的疼痛,立刻起來撒腿就跑。
徐弈熙冷哼一聲,該死的女人,想逃?
長臂一伸,又把她撈了回來,雙臂緊緊的箍著她,任憑她不放手。
葉紫妮氣憤不已,她是背對著他,被他箍在懷裡,要打也使不上力,要踢也因為空間受限不能往後踢,不得已只好低頭咬他的胳膊,使勁使勁,再使勁!
徐弈熙吃痛,皺了皺眉,不過看她不再拒絕他的懷抱,臉上還露出一絲輕鬆的笑容。
終究是肉身,再強悍,皮肉也還是皮肉,不是鋼鐵,葉紫妮看到他虎口處被自己咬了兩排深深的牙印,還泛出了血絲,也有些不忍,嘴角一撇,眼淚不禁湧了出來。
「你去找去別的女人吧,我不是你的情人。」垂眸盯著箍緊她的手,悶悶地道。
「吃醋了?」徐弈熙很得意,心情很好地笑著說。
「吃豬吃狗的醋,好過吃你的醋。」誰吃醋了,真是超級臭屁加自戀。
「咦,好酸呀,好像有人打爛醋罐子了。」徐弈熙唇角勾起一絲淺笑,將頭埋進她的頸窩間,聞著她那沐浴後淡淡的清香。
「臭男人,你總是欺負我!」心有不甘,為什麼總是被他輕易看出她的心想什麼。
這時他感受到懷裡她在輕輕顫抖,柔弱的肩一抽一抽的,還有吸鼻子的聲音,她……在哭?
「妮妮……」徐弈熙見她又開始掉眼淚,心裡又慌了。
「臭男人,臭徐弈熙,為什麼這樣對我,你當我是什麼人?」葉紫妮哭道。
「當你是我親愛的老婆,老婆乖乖,別哭,老公疼疼。」說著輕輕地吮了吮她脖子。
「哼,我才不是你老婆。」心裡為這兩個簡單的字而頓時甜滋滋的。
「老婆,孩子都為我生了,當然是熙熙的老婆啦!老婆,對吧?」
「你……你知道了?」本能的問著,話一出,才知這句話簡直就是廢話,他怎麼不知道,徐洛文一定會告訴他。
「嗯,熙熙老公知道。妮妮老婆,謝謝你為我生了這個『可愛』的孩子。」說到可愛二字,有點咬牙切齒。
「還有,七年前那個錄像帶的事確實是我的錯,但那晚我喝醉了,但是真的沒有夏麗發生關係,那時候我心裡想的全是你,誤以為她是你,所以才會去吻她。但是,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原諒我好不好?」他當時喝高了,所以才會犯這樣的錯。只是沒有想到,這樣的錯竟令她誤會了他七年這麼久。
「哼,那晚沒有,那就是以前有!」
「老婆,以前的不算,如果早知道上天會安排我遇上你的話,我絕對會為你守身如玉,絕對會把寶貴的第一次獻給你。」暖味地對那如透明般的耳翼吹著氣。
「呸,守身如玉?你已經是塊被萬千女人污染的玉了,這種不值錢的東西,我才不稀罕。」誰稀罕他,還寶貴的第一次。
「不要啦,稀罕好不好?稀罕啦!老婆!和別的女人一直都是隔著一層套子的,可是和你親密,我從來都不用。所以我寶貝的第一次真的是奉獻給你。」徐弈熙一臉認真地說著。
「你,你不知廉恥!」暈死,還稱自己為熙熙,簡直把肉麻當有趣,況且她才不稀罕他的那所謂的第一次,何況那是她的第一次才對,竟然顛倒是非。
「老婆,熙熙說的是實話。而且對著你,熙熙再廉恥點也沒所謂。」徐弈熙如孩子撒嬌般親暱地在她頸窩間磨蹭著,將無賴進行到底。「要不,明天我們去註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