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仍固執似的待在錢金的肩頭上拱著她的脖頸,可錢金剛剛摔得很痛,無法用力爬起身來,她知道要跑啊,可是問題是,她根本動彈不得,稍稍挪動一下身子,都有一陣陣的疼痛從胸口處湧上來,讓她險些痛的窒息。
剛剛被那女子摔的,實在有些過狠。
而且好死不死的,她正好被摔在了一塊沙石地面,胸口正壓著一塊石頭呢。
可想而知,錢金剛剛被摔下來時,胸口直直肯在一塊石頭上是多麼的痛了。
那四個男子見錢金受了傷,笑的更是放肆了,他們接下來可以為所欲為了。因為這個獵物根本不能毫無搏擊之力。
四個男子快速來到錢金的周圍站定,其中一個肥胖的黃牙男子蹲在錢金旁邊,伸出肉墩墩的手捏了捏錢金的臉,還一邊淫×笑道:「喲~真是個絕世大美人,這娘們讓大爺我享受到了,大爺我還真是死而無憾啊。」
其餘三個繼而笑了起來,打趣這個黃牙男的感歎。
錢金看著這些人在笑,可她卻反而越來越害怕,她想病貓哥哥,她想哥哥,想王爺,想殿下,想……
那個王爺…
四個男子都蹲在了錢金的周圍,一個在捏著錢金的臉頰,一個在扯著錢金的衣服,一個的手已經摸索進了錢金的衣服內,一個則脫掉了錢金的鞋子,捧著她的玉足在淫×吻著。
錢金不依不饒的哭鬧起來,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可是聞者心痛啊。
錢金的哭鬧和掙扎那幾個男子只當是一般女子的反抗,根本無暇顧及這究竟有多不尋常。
他們仍是肆無忌憚的玩弄著錢金的四肢和腰身處。
錢金的外衣已在不知不覺中被褪到了腰處,只剩下一件單薄的褻衣和裡面的肚兜,可她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已經讓那四個男子更加迫不及待了。
他們胡亂的扯著錢金的衣服,一邊狂吻著錢金裸露在外的肌膚。
錢金直覺好想吐,看到他們噁心的嘴臉,她好想打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打他們而已。
是打,而不是殺。
殺戩,她不懂。
但她知道,打,也是發洩怒氣之一。
她肩上的小兔子更是頻繁的拱著錢金的脖頸,一個男子想要親吻錢金的脖子,看到那個待在錢金肩上的兔子時,惱怒兔子的礙事,伸手將那小兔子狠狠的甩到了一旁。
錢金眼睜睜的看著小兔子被甩到不遠處,小兔子躺在地上,身子一抽一抽的,不一會,就再也不動了。
錢金望著小兔子,看著其餘的小兔子都飛快的奔向那個已經死了的小兔子的屍體,錢金忘了現在自己的處境,眼裡,世界,都有那個小兔子。
那個可愛的小兔子,剛剛還在跟自己玩耍呢。為什麼現在呢?…
小兔子…好脆弱啊。小兔子『不動了』啊。
錢金的眼前很快迷濛起來,被霧氣擋住了視線,看不清一切了,她眨了下眼,感到一股熱流從眼底滑落,流過臉頰,滴在何處…
眼睛頓時清晰不少。
四個男子忽的停住了動作,不可置信的瞪著眼睛,差不多都是同一時間倒下了。而且他們的脖子上都中了一枚一模一樣的深黑色的飛鏢。
錢金仍趴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盯著不遠處那被一群小白兔圍著的方向,眼神迷離。
忽的一雙黑色的靴子出現在錢金的視野裡,錢金不想看,不想再去看,不想看這次來的又是誰,她不想再有小兔子『不動了』。
不為什麼,這只是她下意識的想法。
黑色靴子遲遲未動,而它的主人彷彿也在等待錢金的悲傷過去…
過了許久,兔子們都散了,只留下那個不動了的小兔子躺在那裡,仍是沒有一點動靜。
錢金望著那個小兔子,眼睛眼睛再次升起一層霧氣。
黑色靴子的主人彷彿再也看不下去了,蹲了下來,那冷酷硬朗的俊臉霎時進入了錢金的視野,更是擊潰了錢金的悲傷最後一道防線。
錢金閉上眼,眼淚嘩啦啦的流了起來。
黑色靴子的主人輕輕的扶著錢金坐了起來,然後一手放在她的腰上,一隻手放在她曲起的雙膝下,一用力,就將她橫抱了起來。
錢金趴在男子的寬闊的胸膛裡,放聲大哭了。
還傻里傻氣的胡亂說著話:「兔子…不動了…兔子不…不動了…王爺…」
夏允恆只覺自己的心驀地一緊,然後更加抱緊了她。抿抿性感的嘴唇,還是保持著沉默。
眼睛始終不去看懷裡的人兒,只是一味的直視前方向前走著。可是眼底的擔憂確實那麼明顯。
錢金的手緊拽著男子的衣襟:「金兒想王爺…」
夏允恆沉了臉。
錢金忽道:「你不是王爺,金兒想王爺你…」
雖然錢金的話有點糊里糊塗的,但夏允恆還是猜到了。
金兒知道他不是夏允凡,而且,金兒說她想的不是夏允凡,而是自己,想的是夏允恆。
金兒知道的,即使金兒還是個小孩子,可她還是很聰穎的能分辨人物的。
夏允恆不知覺間更用力的抱緊錢金,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高興。
高興,自己在金兒的印象裡,心裡,還是有他的存在的。
此時的夏允恆,根本就不似平時人前那個話少卻聰明到恐怖的恆王爺。
在這個毫無心機且什麼都不懂的女子面前,他就是個普通的男子,羞澀的暗戀著心愛女子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