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好燙啊…」房裡傳來錢金的哀號。
冰茂站在門外,急啊,不能進,但是,但可是,把她獨自一個人留在裡面洗澡,她能會嗎?可是,不那樣,她又怎麼學會呢。
就在冰茂徘徊在門外焦急的左思右冥的時候,裡面傳出重重的物體落地聲『砰』緊接著是錢金的痛呼聲『哎呀~』。
冰茂不顧三七二十一的撞門進了去,正看到錢金的身子還在桶裡邊,卻連人帶桶的跌在地上。
皺著一張小臉瞅著冰茂。
冰茂嚥了口唾沫,看著錢金的裸背和那修長嫩白的手臂,好想摸一摸,咬一口,還有那光潔的背部,那麼滑嫩的,手感一定很好吧?…
錢金見冰茂只是傻傻的看著自己,好像沒有要理自己的意思,於是,仰著頭,開始醞釀眼淚。
等到晶瑩閃亮的眼淚在眼眶打轉的時候,冰茂終於回過神來,看到錢金那閃著淚光的眼,嚇了一跳,趕緊跑過去想扶起她,卻轉而想想,他這樣算不算趁人之危啊?!
錢金哪知道他那麼多顧慮的啊,冰茂的一系列反應,她早就歸類為『病貓哥哥不疼她了』。
「嗚嗚~我要王爺,我要哥哥。」哭起來是沒完沒了的。
冰茂急了,當然是過去扶起她,可看到錢金那宛如美玉的美體,憋紅了臉,三兩下的將她抱到床上,扯過被子蓋住,這才鬆了口氣,呃…該死的,渾身燥熱起來了。
錢金好死不死的扒拉著冰茂的水袖,吧嗒著嘴:「金兒要喝奶。」
冰茂瞪了她一眼,一天到晚就知道喝奶,也不好好為他著想,呃…這火都是她點起的,卻不能由她負責滅火,這可怎麼辦呢?他也不想碰別的女子啊。
錢金瞧冰茂一臉的不自然,也沒有要給自己去煮奶的意思,好奇了。
「病貓哥哥怎麼了?」
冰茂愁眉苦臉的,拚命忍住那強烈的欲×望,別有深意的看了錢金一眼,該死的,那長長的眼睫毛撲扇撲扇的,勾引誰呢?
他承認,是勾引到他了。
「金兒……」冰茂緊盯著她誘人的小嘴,艱難的憋出一句。
「嗯?!」錢金習慣性的歪著腦袋應聲。
『叭』響亮一聲,只聽再『砰』一聲,錢金盯著那緊閉著的門發愣。
冰茂跑的那叫一個神速。
呃…他只覺得奔跑間的風都不能吹熄他臉上的溫度。
相信,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那麼窩囊過。
這次不僅要倒貼,而且還像個揩完油就開溜的小色鬼似的。
錢金乖咪咪的躺在床上,身子搭著一張薄被,看著床梁,嘴裡呢喃著:「哥哥說,沒穿衣服不准跑出房…」
可是,病貓哥哥什麼時候回來呢?
冰茂那邊也好不到哪去,因為他根本沒有錢金那麼思想單純。
「門主,你…怎麼了?」聽丫鬟說門主臉色不好的急匆匆回到臥室,好像是生病了還是怎麼的。
於是冰景就非常遵守職責的來瞧瞧了。
正看到冰茂坐在茶几邊,不斷的灌著水,而且臉色紅潤,哦,不是紅潤,是紅紅的。
是不是中毒了?
冰景想到這,馬上走過去,擔憂的看著冰茂的不對勁。
「沒事。」冰茂臉色尷尬的躲過冰景擔憂的眼神。
冰景更加察覺出冰茂的不自然了,而且冰茂的聲音啞啞的,難道真的出了什麼事?
「門主大人,我看,還是找大夫來看看吧?」
冰茂乾咳一聲:「不…不用了!」找什麼大夫,大夫又不是女人……
就是女人他也不找。
他才不要在金兒的面前碰別的女人呢。
冰景納悶,門主是怎麼了?他可真是越來越看不透門主了。
其實是他根本就沒看透過。
「可是門主,萬一你真的是有什麼事的話,屬下擔當不起啊。」
冰茂瞪了他一眼,什麼屬下,就這些最積極了。
「我中春×藥了,你有嗎?」
丟下這句話,將癡呆中的冰景拖了出去,然後驚天動地『砰』的一聲甩上門。
冰景僵立在門外,一陣寒風吹過…
門主也太冷幽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