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謝謝你了!」微微被他看著渾身不自在,只想拿著土地證趕快上樓。可是當她伸出手要去拿的時候,卻見鍾司凱一下又收了回來,臉上一副戲謔的笑。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微微真的怒了,她大聲地吼向他,如水晶般的美眸也怒瞪著他。
鍾司凱幽深的眸子不由一利,如寶劍出鞘光芒逼人,只見他俯下身,高大的身形完全將她籠罩。 「嗯,你還有點意思,我似乎漸漸明白為什麼是你第一個住進遲宅了!」看來萬年單身的外號馬上就要離遲御風遠去了。
微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屑地說了一句「無聊」!說完踮起腳尖,一把奪過鍾司凱手中的土地證。
看著微微大步走上樓去,鍾司凱一貫玩世不恭的神情漸漸變得凝重起來,深邃幽黑的眼眸之中閃爍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剛從外面回來的遲御風一推開門,就看到了坐在大廳沙發上的鍾少凱。他薄唇輕勾地道:「什麼風把你這個大忙人吹來了?」
「瞧你說的,我可是十分萬分的想念你呢!」鍾司凱向他慵懶地揮了揮手。
遲御風將公文包甩在沙發上,逕直走到了酒架旁,譏笑道:「想我?你每天照顧美女都已經應接不暇了,還有時間想我?」鍾司凱花名在外,花邊新聞和桃色緋聞幾乎每天不斷,遲御風老是調侃說總有一天他會栽在女人手上。
鍾司凱懶洋洋地接過酒杯,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說道:「你也太沒趣了吧,人要懂得及時行樂。女人本就是男人的衣服,想穿就穿想脫就脫!」說完,他輕啜了一口酒,蹙了蹙眉:「不過說正經的,我這次來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遲御風狂狷的面容上揚起笑容,看著鍾司凱繼續調侃地說道:「很難得我還能在鍾少爺的嘴裡聽到『正事』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