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姐,麻煩您自己上去辦理吧。少爺吩咐我去幫他辦點事情,半個小時後我會在這裡等你!」徐伯搖下了窗戶,看著剛走下車的微微恭敬地說。
微微體貼的一笑,「沒事啦,徐伯你去忙!」說完,揮了揮手徑直向裡走去。
出了國土局領證辦公室,微微手裡抱著裝有土地證的檔案袋,心裡噓噓不已。天啊,這麼一本薄薄的證,就值兩億美金啊!微微得干多少年啊?
以她前一份工作三千塊的月薪,一年就是三萬六,也就是說她要不吃不喝乾三千八百多年才能有這麼多錢!
微微徹底驚呆了,就在她感歎老天為什麼如此不公平把貧富差距拉這麼大的時候……
「哎喲!」微微驚呼一聲,撞上一堵肉牆,手上的檔案袋和對方的文件同時掉在了地上。頓時,幾十張紙就這麼散落,隨著一陣風吹過,在悠長的走廊飄蕩。
「小姐,拜託你大白天的不要游神好不好,走路也不看著點!」鍾司凱濃眉緊皺,看著七零八落的文件低低咒罵了一聲。
「對不起嘛!」微微感受到了對方的不滿,看著滿地的殘局深呼吸一口,連忙撿了起來。
毫無表情地看著微微忙碌的身影,鍾司凱雙手插袋站在了窗前等待著她快點幫自己收拾好文件,然後快點走人,馬上企劃案就要開始了呢。
微微好不容易將幾十張文件紙追了回來,折回來的時候卻看見對方正站在窗口眺望遠方,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
沒錯,是自己走神撞到了他,可是他沒必要這麼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吧。「給,你的文件!」微微冷冷地將文件遞了上去,聲音有些許的不悅。
鍾司凱回頭,只見一個身著簡約白色禮裙的女子站在那裡,清澈的眸子,淡淡的掠過她微慍的面容,如微風拂過水面,泛起點點漣漪。
她美得就像是一株寒冬裡肆意開放的梅花,不羨慕玫瑰的美艷,不嫉妒牡丹的嬌貴,更不會顧影自憐……不與百花爭艷,只是,默默地釋放著屬於自己的芳華。
「先生?」微微被鍾司凱看著有點不自在,她將頭稍稍低下避開了他灼熱的目光。
鍾司凱卻也不避嫌,就這麼一直邪魅地看著微微,「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原本不耐的臉上此刻也瞬間地由陰轉晴。
他從來對美女有敏銳的記憶力,而眼前的這張清麗絕美的臉居然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可就是怎麼也想不起她的名字。按道理來說,不可能啊!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微微將文件往鍾司凱手中一塞,轉身就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