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溫澤宇冷哼一聲,鄙夷地望著這個只有血緣關係沒有親情的父親,「你永遠都是這樣,除了嘲諷我就不知道檢討自己嗎?」
「你——」
溫家強微怒,瞥了眼溫沛瑜,忍耐住平靜地說:「你進我辦公室吧。沛瑜,我交給你辦的合約你現在去忙吧。」
溫沛瑜訝異地望著兩個男人,感覺他們有點怪異,但她也不好開口追問,只得笑著說:「那好吧,爸,我去忙了,今天我和你一起回家吧。」
回家再問好了,也許是什麼遠房親戚吧,溫澤宇有點面熟。
怎料平時常常要女兒一起回家的溫家強卻說:「沛瑜,你先回家吧,我今天有點事情會晚點。」
溫沛瑜微愕,歎了口氣,說:「好吧,我在家等你。」
溫家強的反常更勾起溫沛瑜的好奇心了。
自從她母親過世之後,親戚間的來往更少了。她父親孤兒出身的身世更是沒有親戚。
溫沛瑜搖搖頭,甩掉她的猜想走進電梯。
關上門,溫家強反感地瞧著溫澤宇狼狽的衣裝,本想嘲諷出口,卻見他胸前大片的血跡,慌忙問:「你怎麼了?被人打了嗎?誰敢打你?」
他滿臉關懷備註,如鷹銳利的眼閃過絲絲柔波。
這是他唯一的兒子,他愛之深恨之切。
哎,人都老了,他卻還視他為陌生人。
溫家強滿心的酸楚,不由得想起溫澤宇的母親風清柔來。
是他辜負了清柔,為了前途,他拋棄了他們母子娶了沛瑜的母親。
「不用你關心!」
溫澤宇冷冷地說,但一想起他的來意,他便緩和了些神色,以交易的口吻對溫家強說:
「如果我肯來你的公司,你會怎麼對我?」
「什麼?」溫家強喜出望外,強烈要求甚至逼迫兒子進他的公司,他都不屑一顧,鄙視他,怨恨他,甚至還詛咒他。
「我想通了,我想繼承你的事業。」
「真的嗎?」
溫家強激動地走過來扶住溫澤宇的兩隻手臂。
「真的,我只有一個目標,就是爬上你這辦公室,坐上你這位置。」
溫澤宇陰鷙地冷笑,他現在是和他的親生父親做交易,只有得到溫家強的一切,他才有能力去打擊余冠群,再狠狠地報復藍存兒那賤人。
溫家強微皺的臉沉了沉,審慎地盯著、研究著溫澤宇的臉,不好的預感浮上他世故的心頭,暗想,澤宇怎麼了,現在的他,急功近利,目空一切,甚至還有巨大的憤恨。這像極了年輕時候的他自己。
哎,他千萬別學他那樣辜負了別人又傷了自己啊!沒有愛情的婚姻,如飲淡水,無味,還痛苦不堪。
但是,既然他肯回來,那他就沒有拒絕的道理,歡喜都來不及呢。
三十年了,雖然兒子姓了他的姓,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在心裡默認過他這個生父。他老了,沒時間和他耗了。
「好吧,只要你努力,肯定會有這麼一天的。不過,我會先安排你擔任業務經理,先熟悉一下公司的環境和業務概況,不然你一時也接手不了。」
溫家強指了指沙發,率先坐下,溫澤宇冷盯著他,也跟著坐下。
「你說說你這身傷怎麼來的?」
「不小心摔倒了,所以才想起你來了。要是我有跑車的話,就不會徒步了,所以,我總算明白了金錢的魅力了,像你一樣,要女人有女人,要別墅有別墅,要車有車,多好啊。」
好像,好像,溫家強歎息著,微慍道:「澤宇,你好勝心太強了,你一直都傲慢,為了自尊心丟棄我可以給你的一切。哎,你能想通也好,我老了,真的只能指望你了。」
「那溫小姐呢?」
溫澤宇諷刺地問,暗想,我是為了自尊心嗎?我的一切都拜你所賜,是你讓我自卑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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