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她,余冠群的嘴角勾起美麗性感的弧度,他的心情好得忘記了之前的折磨。她終於完完全全是他的了,呵呵,小弱雞是他的了。
翻過身來,他的腿佔有性地壓住她的腿,細緻地觀察起她的臉來。
她的煙眉緊蹙,想必累壞了吧,還有這讓他著迷的獨一無二的紅唇。
著迷地,他的大拇指又摩挲上她的柔唇,在那兩片被他肆虐過已紅腫的花瓣上溫柔地撫摩著。
雖然粗魯了些,但他很滿意他在她唇瓣上的傑作,這是他專有的印記,她抹不掉的。
藍存兒不適地微扭身子,又一聲呼痛從她口中逸出。
好像有點太粗暴了,可是誰叫她要反抗還……爬牆的!
「爬牆」二字硬生生地想壓下心底不冒出來的,但是,男人的尊嚴,又戰勝了情感。
懊惱地下床穿好衣服,再給她蓋上被子,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印,溫柔地說:「等我回來。」
余冠群走出房間到一樓去拿醫藥箱,那兩個警衛聽到腳步聲,馬上從客廳的沙發上震醒,恭敬又有點膽怯地道歉:
「對不起,少爺,那個傢伙我們已經找醫生看過了,我們好好守著,沒有偷懶。」
余冠群不悅地說:「誰讓你們還在這裡的?」
「少爺,你,沒吩咐我們離開,我們——」
「好了。」
余冠群不耐煩地打斷他們,又說:「醫生怎麼說?」
心裡雖恨,不過余冠群還是過問了一句溫澤宇的生死。
殺人,他沒想過,照他現在冷靜的分析,溫澤宇只是受了些拳頭是不會有事的,他之所以會慘兮兮半死半不活,主要是因為他爬牆的時候觸電了。要知道,整棟別墅裝置的是最先進的防盜系統,他能撿回一條命算他運氣好了。
在氣頭之上,人已經教訓過了,雖然打得重了些,那也是因為他的怒火有多大,教訓就有多猛烈。
不過那也是他們活該。栽在他的手上,除非像莊靜荷那樣瘋了,不然,已經兩次遭遇老婆跟人私奔的他,怎麼能手軟?他不能讓他的男人尊嚴掃地!
「少爺,醫生說沒事了,只是電暈了。那些外傷也給他包紮了。」
警衛本來不想說包紮外傷的事的,因為在他的分析裡,余冠群帶了這麼大的綠帽子,他吩咐他打的拳頭當然是越狠越好了,怎麼還會給他包紮呢?但是他是主子,權衡再三,他還是如實報告了。
「那你們好好守著他,小心伺候著,我還有用。」
警衛嚇了一跳,相當莫名其妙,暗自嘀咕:他應該是恨不得殺了那傢伙才是的,怎麼還要我們伺候著了?少爺不會這麼窩囊吧?他這麼風流,風流得讓他們都嫉妒了,怎麼會就這樣放過他的情敵的?
哎,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