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克凡吃完午飯又小睡了一會兒,才神清氣爽地帶著好心情準備到花園裡去看藍存兒幹活。他枯燥無趣的生活,因為藍存兒的到來而有趣多了,想到這個,余克凡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老太爺,剛剛我按您的吩咐打電話給少爺,他說今晚不回家了。」
洪禮民從客廳走出來,跟在余克凡的身後。
「什麼?冠群又沒出差,為什麼不回來?」
余克凡美好的心情沉了沉,嚴厲地質問。
「老太爺,少爺沒說什麼原因就掛了。」
「哎呀,怎麼這樣啊,今晚還想給他繼續補補壯壯身子的,這傢伙……」余克凡氣得雙唇顫了顫。
低頭,他默想,然後氣憤地說:「哼,肯定是那歹毒的女人昨晚沒伺候好我的寶貝孫子了。我這就找她去。」
天色漸漸黑沉了下來,看起來是要下雨了。
「人呢?」余克凡來到花園,銳利的雙目掃視著。
「誰……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傢伙!」
一聲厲吼把正在幹活的工人嚇得縮了縮身子。
余克凡顫抖著身子,向玫瑰花圃走去,天啊,誰把他的花園都給平了?
「我的玫瑰花……我的水仙花……」余克凡摸著脆弱的心臟,氣得全身顫抖,兩眼噴火。
工人全都停下來恭敬地站著,花王走過來,小聲說:「老太爺,都是我的錯,明明我們已經關掉了機器的,可是,等我們來的時候,這片花圃就……這樣了。」
「歹毒的女人!」
余克凡用盡全力大吼出聲,「那個干了好事的女人呢?」
他四處掃視,突然看見了正埋在軟軟的草堆中酣睡著的藍存兒,他的火氣更盛了,心想,這個好吃懶做的歹毒女人,看我不殺了你。
他杵著手杖走了過來,用手杖密集雨點般一陣敲打,打得藍存兒左攔右擋憤怒地叫:
「幹嘛?幹嘛要打人?」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余克凡厲指一指,藍存兒順著他的指向望去……
「哦!」她驚得嘴巴成了O形,連忙抱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用了一會兒,也不知道那機器怎麼回事竟然自己跑去割了那……花的。呵呵,我給您栽回去!」
藍存兒說完,又陪了笑臉,卻仍見余克凡噴火的樣子,她洩氣地抓了抓臉,這下又麻煩大了,怎麼賠給他嘛!
「吼,你說得倒輕巧。嘿嘿……」余克凡陰森森地笑著。
「你……你想幹什麼?」藍存兒毛骨悚然起來,心裡恐懼地想,他該不會又想要奴隸式的折磨我吧?
余克凡咬牙陰冷地說:「阿洪,把她拖到玫瑰花圃去,讓她跪在她自己割掉的花梗上,我看她剪了我的花,跪著會不會痛,哼!」
讓她跪在那些截枝上去?天啊,我的膝蓋,而且是穿著A字裙,白嫩嫩的肌膚就那樣跪上去?天,膝蓋沒廢掉皮膚都要爛掉一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