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開,花開彼岸;花開無葉,葉生無花;相念相惜卻不得相見,獨自彼岸路。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開始於三生石,恩斷於忘川河,來生有緣無份?沒有人知道!彼岸花,花開開彼岸,花開葉落,葉生花謝,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永遠相知相識卻不能相戀……他們本來就是兩條不該交集的平行線,彼此的見面,就注定是一個錯誤的開始……
慢慢的,我看見了一圈光亮,那時我該去的地方嗎?身子突然來了個三百六十°的大旋轉,眸子裡是全新的世界。
青山磅礡,河水潺潺,陽光燦爛,空氣清新,這、這不是……「古代?」
而此時的我正坐在一個懸崖邊上,我掙扎著起身,頭情不自禁的看著周圍,卻看見了不遂人願的一面:
南風浩也坐在懸崖邊上,摟著一個妖艷的女子。
這、這是多麼妖艷的一個女子啊!我覺得由此諷刺、刺眼:南風浩摟著那個妖艷的女子。
而我自己則是一襲素淨的白衣,秀氣的臉旁帶著些許的軟弱。長髮如瀑布般一瀉而下,遮掩了視線。纖細的手腕上鮮紅的血飛濺著,染紅了一襲素顏。
呵呵……這是多麼大的對比啊!我那麼的樸素,而南風浩懷中的那個女子那麼耀眼+妖艷……
我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身體不停地往下墜落,嗯……大概是墜落懸崖了吧!這段感情很快就要結束了,再見,親愛的南風浩。
感覺頭特別的大,一個人在黑暗中旋轉、跳躍,卻再也看不見光明……
再見了,呃,也許不能再見,來世……再續緣分吧。閉上雙眸,任由痛苦席捲記憶……
幻想中輕歎,明明是兩個世界的人,你偏偏要打破這道防線,結果換來的是一世的遺憾,兩世的歎息,若,當初那一剎那的相遇只是伏筆,那麼我寧願與你擦身而過。但愛了便是愛了,輪迴是誰都要接受的,雖然是公主。
淅瀝疏雨紛飛墜,女孩滿眼淒傷淚。草木零落敘悲意,傷心歸人易感知。路遙千里泣風疾,目斷山河染哀思。慘霧愁雲縈啼眼,冷雨熱淚濕人衣。
歸家沿途多悲慼,低首蹙眉暗歎息。悲歎命運無常,好夢如水逝。哭的千百回愴地呼天,啼的無數次灑盡血淚。奈何人們不安慰,看到她時笑不止。
林間小徑盡污泥,幽深庭院殘花濕。
綠樹青壁參差影,家捨依稀似舊時。
人已離,煙靄空氣,猶存香氣味。蝴蝶蜂兒,盈門逐高低,似聞門把遺香漬,百回爭撲飛。香徑風柳搖絲花立枝,滿目仍似是,佳人翩躚姿,迴盪動人意。
聲音美妙似鶯啼,甜滋滋,勝過吃上一杯蜜,聽得人魂兒飛,半天沒回到身體。陶菊籬擦著眼淚,看著那臉兒,天然嫩滑不施脂,自有粉紅血氣色。淺淡笑意,深含關懷情誼,美似翠湖泛漣漪,輕盈浮漾猶未止,彷彿滲透著人類不朽靈魂都曾照耀著的真摯。
秋風別有意,欲將裁雲作舞衣。小院子,孩童喧鬧、鳥兒吱吱,萬物同歡喜。誰說此時不如春色,看舞裙似紅花飄逸,玉臂如翠柳拂晴霓,往來東西,恰似繁花滿眼迷。
這天連太陽也像玩得忘了形的孩子,久久才偏沉向西。直到它似乎已力竭筋疲,眼睛漸閉,大地廚煙四起,碧靄沉沉景淒迷,孩子們才依依不捨地各散東西。
彎彎的月兒將太陽代替,它像個幽默大師,露著皓齒要述說人世可笑的事。那夜在它的眼皮底,一輛接一輛的車子,猶如夜裡還不肯歇息的螞蟻,駛向了安家小泥路外的空地。四周的空氣,彷彿處於準備夜宵的鍋子而吵鬧沸騰不止。
朦朧中,炙熱的淚水橫飛。輪迴的愛親手埋葬了,本是多傷悲。誰想這人世,天教富,人太奢,仗財倚勢,世無理。金錢物利,慾望橫溢。人強如獅子,人弱似螻蟻。人間現實,要她小小年紀,便去面對。痛極,悲傷惶恐壓雙眉,血淚如雨難停止。
流螢撲窗漫天飛,朗月含笑窺霜閨。秋風摧/殘梧桐樹,蕭颯零落敗弱枝。暴猛豪橫爭相欺,閨人流淚誰憐知。
思人世,爭紅鬧紫,覓艷尋奇,只為一張皮而已。它曾讓多少人感到百般喜,曾讓多少人滴下千串淚。而人間的無情風雨,也曾吹得多少、落紅滿地。
古今貧賤即可欺,弱肉強食為天理。
物慾橫溢今世道,教人漸諳時俗意。
秋風細細,柔聲蜜蜜,語溫聲怡,悠揚飄蕩空氣裡,天庭音韻相似,問世間何聲可相比,此般暖意,怎不叫人長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