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霓顏兒才徹底的認清了一個事實,她被這個男人囚禁了,而且,引以為傲的武功也被這個男人給廢除了。
失去了自由和武功,她不就等於一個廢人嗎?手無縛雞之力,再無翻雲覆雨的本事,這樣的自己,她看不起。
眼神空洞,像一個沒有靈魂的美麗玩偶,身上雖然蓋著舒適溫暖的錦被,可身體卻襟不住一陣陣的發寒,從來沒有過的懼意鋪天蓋地地淹沒了她的身體,她真的害怕了。
腦海裡努力的回想著有關遠夜的任何線索,可想得頭都要炸了,仍是想不出自己跟他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糾葛,為什麼他要這樣對自己?
長睫垂下,如一圈深而重的陰影,蓋住了那雙淒涼的眼眸,身體只稍稍動了一下,就疼得不得了,如針刺,如刀割,令她難以承受痛苦的呻呤出聲。
「小美人,餓壞了吧?可以用午膳了。」
房門被打開,夜洛遠眉飛色舞的踏進屋來,手上端著霓顏兒今天的午膳,菜式看上去非常的豐富,但這菜中也放了藥性很強的迷藥。
霓顏兒一見遠夜靠近自己,驚得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想逃又逃不掉,無力的只能閉起眼。
「小美人,怎麼了?為何身子抖得如此厲害?很冷嗎?」
夜洛遠的聲音明明很溫柔,很磁姓,可是聽在霓顏兒的耳朵裡卻是那麼的陰森恐怖,冰冷嗜血。
她知道,這飯菜裡放了迷藥!她若吃了,就永遠走不出這間屋子;她若不吃,不是餓死也會被這男人給折磨死,所以,她別無選擇,唯一的希望就是霓傲瀾了,希望他能盡快來救她。
夜洛遠將拖盤放在桌子上後,一臉邪惡的笑望著臉色蒼白的霓顏兒,黑眸深處是一片地獄般的冷冽殘酷,像冰刃一樣尖銳直刺她的心靈深處。
在霓裳國,除了霓傲君,霓顏兒從來就不曾怕過什麼人,可此時此刻,她的內心裡似乎有一道膽懼的聲音在響徹:她害怕!害怕這個比霓傲君還要恐怖三分的男人。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不明白。」霓顏兒痛苦至極的說道,七分假,三分真。
即然想不起來跟他有什麼恩怨,那就只能親自問問他了,況且,霓傲瀾若是發現她失蹤了,一定會派人手出來尋找她的,所以現在,她不能衝動,他喜歡她聽話,那她就乖乖聽話,但她發誓,等她安全離開這裡之後,一定要親手殺了遠夜,將他亂棍打死,再吊屍城門鞭屍三天三夜,如此才能消除她心頭的恨意和現在所受的恥辱。
夜洛遠興味盎然的望著霓顏兒,亦正亦邪的說道:「為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小美人,不要皺眉頭,我會心疼的,我可是每天都希望能看見你那勾魂的笑容呢,還有……時時刻刻都想聽到你那迷死人的嬌喘聲,知道嗎?從你口中逸出來的聲音真的是太美妙,太令我興奮了,我真恨不能天天都跟你呆在寢榻上顛鸞倒鳳。」
夜洛遠說完,雙眸陡然一沉,粗獷的臉上閃過嗜血的殘忍之色,修長的手指挑痘似的輕撫著霓顏兒絕美的蒼白小臉,慢慢地最後停留在她細如花蕊般的嬌+嫩紅唇上。
突然,他的手猛的扼上了她纖細的脖頸,黑眸裡火焰翻騰,如同黑色的漩渦越擴越大,而大掌更是不斷施力,似乎要將她給生生掐死。
霓顏兒驚悚的瞪大雙眼,張嘴想說些什麼,可喉嚨裡根本發不了聲音,只覺呼吸困難,胸腔脹痛得幾愈崩裂,身體又沒有絲毫的力氣,漸漸地,她的臉烏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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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是禁詞,落故意用的錯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