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俊趣味的望著夜痕宇,想聽聽他到底會說些什麼時,小書僮急急闖了進來。
「殿…殿下,不好了,皇上擺架落然居了。」
小書僮端著兩杯茶,不斷的喘著粗氣,稚嫩的臉因小跑而一陣緋紅,皇上該不會是去訓斥皇子妃吧?
夜痕宇眸光一凝,倏的起身,就衝了出去,只覺頭一陣疼痛,思緒又開始混亂起來,父皇去落然居幹什麼啊?不會是責罵她嗎?
司空俊邪邪的勾起唇,一副瞧好戲的樣子,也跟了出去,看來好戲已經開始了。
落然居,凝香和周思靜正愜意的圍在新買的桌子旁喝茶聊天,呵呵,還是有桌子舒服啊!
趴在嶄新的紅木桌子上,周思靜緋色的唇角微微上翹,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一想到昨天把那夜痕宇整得一愣一愣的,她就喜不自勝。
「皇子妃,我昨天是怎麼回來的?」
凝香清秀的臉上浮現一抹困惑,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而且梳妝台和桌子也都擺放在屋子裡,她就很好奇了。
「當然是我背回來的,難道你還能自己走回來嗎?」
周思靜抬起頭,淺笑著揶揄凝香,一雙清亮的眼瞳極為靈動,整個人就像墜入人間的精靈般俏皮可愛。
凝香澀澀的笑了笑,正開口準備再問時,只聽屋外一聲尖利的高喊:「皇上駕到!」
凝香嚇得像觸了電似的從椅子上竄了起來,臉色慘白,萬分驚恐,結結巴巴的說:「皇…皇上來了?皇子妃,怎麼辦?」
「來就來唄,你幹嘛怕成這樣?」
周思靜疑惑的望了眼一臉害怕的凝香,心裡也在好奇他來落然居幹什麼,挑在這個時間,該不會是找她算帳吧?
猜測間,一襲明晃晃的龍袍從門外一現,連屋子也被照亮了,整一片金光閃閃,就像如來佛主身上散發的金光一樣,周思靜被刺的幾乎有些睜不開眼,疑惑那龍袍是不是真的金子做的?為什麼會那麼亮?
「奴婢叩見皇上。」凝香慌慌的跪在地上行了一個叩拜禮。
「平身吧。」溫和、磁性的一道聲音。
夜洛逸一揮袖,就將視線轉向周思靜,定定的望著她,上下打量。
「你是霓顏兒?」
夜洛逸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眉若清月,眼若秋水,鼻挺俏立,櫻紅小嘴的貌美女子,有些不敢相信的問。
周思靜不慌不忙的起身,禮貌的點了點頭,眼睛就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清冷,不亢不卑的望著夜洛逸,說:「是的,皇上,我是霓顏兒。」怎麼說他也是長輩,該有的禮貌周思靜還是懂的。
趁這空隙,周思靜也不動聲色的打量了夜洛逸,一張略顯老態的臉已經佈滿了細微的皺紋,但依然可以看出年輕時那帥氣的影子,高挺的鼻樑,一雙充滿慧黯的雙眸,無不顯示著他的高貴與威嚴,看他剛剛跨進門檻的步伐,想來身板還是蠻健碩的。
「嗯。」夜洛逸淺笑著點了點頭,慧黯的眸底閃過一抹讚賞。
這霓顏兒定力不錯,看見他竟然一絲懼怕的樣子也沒有,而且還如此的淡定,看來也就她這種性子才能教訓得了夜痕宇吧?
不過,不是說這霓顏兒是個烈性女子嗎?怎麼今天一看,反倒覺得截然不同,那眸子裡的冷靜和清傲,讓人想忘記都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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