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有願望,當願望實現時,人們會稱之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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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習慣讓君麒習慣早起,當黎明第一線陽光灑進來的時候他已經在廚房忙碌了。凌楊懶懶的窩在被子裡,伸手摩挲過旁邊的位置,除了些微熱的溫度,還有一種叫安心的氣息在指尖上停留。厄……好像還有魚片粥的味道。
「寶貝早,我還以為你要過一會才能起呢」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正在忙著在瓷碗上蓋保鮮膜的君麒抬頭邊說邊把那碗粥端到餐桌上,過燙的溫度讓他縮回手的時候抓了抓耳朵。
凌楊不急著吃早點,拉過他的手看了看「怎麼沒燙爛你的爪子」
君麒反手握住他的,湊到他耳邊輕笑道「寶貝,這爪子要爛了的話,你會少很多樂趣哦」
凌楊白了他一眼抽回手坐到餐桌邊,精緻的小菜隨後一樣樣被擺到他眼前。看著君麒忙碌的背景,凌楊忽然有種新婚中的錯覺。
雖然被上的那個總是他,但君麒紮著圍裙的樣子像極了一個賢惠的妻子。腦袋裡自動描繪出長髮飄飄,穿著裙裝的君麒的樣子。
「噗……呵呵……呵呵呵……」
君麒把最後一碟小菜端上桌的時候,正巧是凌楊笑低頭悶笑的時候。
「想什麼那?這麼高興」
「沒……沒什麼……噗……」
早餐就在君麒一頭霧水的眼神下,和凌楊邊吃邊笑中吃完了。君麒收拾好碗筷的時候凌楊還在低著頭偷笑。
君麒無可奈何的揉了揉他的頭髮,說「寶貝,我不問你為什麼笑,大概也和我脫不了關係。所以你不用這麼偷偷摸摸,小心把自己憋壞了」
這個時候,君麒又很像寵溺妻子的丈夫,讓凌楊稍稍紅了下臉。拍開他的手本想罵他幾句,抬頭時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君麒穿得像是要出門一樣
「你要出門嗎?」
君麒衝著凌楊意有所指的眨了眨眼睛「是啊,有了家室的男人怎麼能閒在家裡。當然要賺錢養老婆了」
換了平時,凌楊肯定會賞他個超級麻辣大鍋貼。
但是看到君麒眉宇間輕閃而過的不甘時,他只是盯著君麒的眼睛問道「君麒,你該不會告訴我,你還打算回那家鳥公司上班吧」
君麒眼光閃爍了一下,連忙擺手,說「怎麼會,我像是那種沒皮沒臉的人嗎?」
凌楊冷笑「你不像……你就是!」
說完起身狠踹了一腳餐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巨大的關門聲把室內那些溫馨的氣氛衝散了,君麒沒有去追,只是默默的把碗筷洗乾淨後,走到客廳拿起公文包走出門。
輕輕鎖好門,君麒靠在門板上深深吸了口氣。眼眶裡的那些濕潤卻不僅沒有被吸回去,反而愈發的有決堤的架勢。
任何人說這樣的話他都不在意,因為他覺得那些無關緊要的人的眼光跟透明的沒區別。但是凌楊不同,忽然間感覺自己所付出的一瞬間都被否定了一樣。疲累從心底升起來,讓他渾身都失力了一樣發軟。
沈拓斜眼看著一大早就跑來他這裡砸場子的人。價值不菲的古董花瓶;從佳士得帶回來的名畫;屬下拍馬屁送的端硯……嗯,再砸下去,君麒賣身也賠不起了。
「小子,你不想我把君麒賣到鴨店抵償我的損失的話,就給我適可而止」
「沈拓,他也是心情不好。反正你有錢,砸了再買吧」
葉冬雖然替沈拓心疼那些被砸得稀巴爛的好東西,不過基於朋友要有難同當的原則還是替凌楊說話。
沈拓真想把這個吃裡爬外的小傢伙給捏死。再買?那些都是只此一家別無分號的寶貝,就算他有錢想再買也買不會來了。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反正這筆賬他會記到君麒頭上的。
「說吧小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大早不在被窩裡跟君麒膩歪跑來我這裡耍酒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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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恢復好心情了嗎?或許我又要開始後媽了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