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笑了笑,「我說你行你就行。好好做就是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下去吧。等到綠兒去了洗衣房你便搬到她那裡去。」
「謝娘娘,奴婢告退。」說著上官敏敏退下。
這惠韻宮此刻只剩下綠兒和惠妃,空氣靜的很,似乎連一枚針丟下也能聽的見。惠妃看著跪著的綠兒默不作聲慢慢的品茶,綠兒一臉害怕靜靜地在下面跪著。
終於綠兒開口了,「娘娘,奴婢……。」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惠妃放下茶看著她淡淡的說道,「不就是一個洗衣房麼?!有那麼害怕嗎,恩?你好好幹就是了。」
「娘娘,奴婢不是想說這個奴婢是想,嗯……」綠兒此時顯得遲疑,沒再說下去。
「想如何?」惠妃一臉冷笑的看著她,問道。
「這次這件事奴婢是因為……恩,娘娘你看……。」綠兒看著她,滿臉的期望。
「不就是幾個臭錢麼?!綠兒,跟了我這麼久還不知道娘娘我的脾性麼!恩?我知道這次你是因為我才落得去洗衣房作粗使丫頭,可是娘娘我也盡力了呀。錢,娘娘我有的是,只是搞砸了事還敢來討賞這個可就另當別論了。你若真想要那點錢,好吧我馬上給你。敏………」說著抬手要叫上官敏敏出來。
「娘娘,錢奴婢不要了。奴婢只是希望奴婢走後娘娘您多保重而已。」跪在地上的綠兒早就嚇得一臉冷汗,不敢再有什麼企圖了。
「那這件事……」惠妃瞥了瞥她,慢悠悠的說道。
「這件事是奴婢貪財又想栽贓陷害別人,奴婢是罪有應得,怎敢怪罪娘娘。」
「算你識相。」惠妃冷笑一聲,她從頭上拔下一支簪朝綠兒走了過去。
她將綠兒扶了起來,笑著說,「好綠兒這是皇上剛賜給我的簪子,我們好歹主僕一場你就收下吧。也不枉你忠心耿耿的對我。」
「謝謝娘娘。」綠兒收下,而後默默地走開。
惠妃看著綠兒落寞的身影狡黠的笑了笑,哼,這後宮可真是不存在什麼感情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皇上依舊來到了這惠韻宮。
「皇上萬福。」
「愛妃免禮。」皇上笑著走到惠妃面前將她扶起。
「謝皇上。」惠妃一臉嬌笑回迎。
「敏兒去給皇上倒杯茶。」惠妃吩咐旁邊的上官敏敏然後又繼續笑著和她的夫君說話。
「唉……」皇上一臉愁悶的樣子,惠妃皺了皺眉頭問道:「皇上有什麼煩心事麼?」
皇上淺笑著拍了拍旁邊的佳人笑著說:「愛妃有所不知,最近雖然南方災情有所控制。但是北方乾旱,南方仍需打量物資,這可愁煞了朕哪!朕呢,前幾日有意交給浩兒辦理,可是毫無進展啊,這讓朕怎麼不發愁呢。」
「皇上,這國家大事向來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解決的了的。皇上要保重好身體才是啊。」惠妃勸慰道。
「朕又何嘗不知。只是黎民百姓等不了許久啊。唉………」又一聲愁歎。
「皇上,您看看您來臣妾這兒一次吧還是愁眉苦臉的,可傷死臣妾的心了。」惠妃嗔道,佯裝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