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殘破的記憶,一點一點的在腦海中拼湊起來,漸漸的杏目瞪大。昨夜不知道她醒來過幾次,只是每一次甦醒後都被劇烈的疼痛弄到再次昏迷,口中是熟悉的血的味道,朦朧間,她記起南宮熙這個混蛋,他的舌在她口中肆虐……抬起頭迎上兩道充滿嘲弄、犀利無比的眼神。
下意識,她抬手想要賞他一巴掌,軟綿的手臂才舉起,最後還是無力的癱軟下來,他點了她的穴道。
「怎麼,真麼快你就忘記,昨夜在本殿下是如何的迎合的嗎,你可是很享受的!」他的手掌撫摸過她不著寸縷的肌膚。
「滾!」她含糊的喊著。上官敏敏羞憤交加。看著他和孤驚天酷似的臉龐,兩世的傷心在這一刻同時發難,眼裡水汽瀰漫,混蛋,嗚嗚嗚……
「孤王怕你會捨不得!」他狂佞的笑起,從旁邊的衣服裡取出一個精緻的戒指,不由分說的強行戴在上官敏敏的手指上。
「拿走,我不要你的東西!」上官敏敏生氣的忍著身體的不適,取下戒指,憤憤的丟給南宮熙,「玩你也玩過了,現在該滾了吧。滾啊,我不想看見你!」
「把它戴上,如果讓我看見你再把它取下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南宮熙撿起滾落在床邊的戒指,目光流露出難得的珍惜。
做夢!做你的大頭夢,我恨死你了,打死我也不會戴你送的東西!上官敏敏反感的轉過身,不理他,背對著他,上官敏敏倔強的想著,默默地流自己的眼淚。
「信不信,你摘下來一次,我便來找你一次,做我們昨天晚上做過的事情,呵呵呵……」南宮熙卑鄙無恥的威脅道,將戒指遞給上官敏敏,邪笑著。
「你!」上官敏敏聞言,氣憤的轉過身來,恨恨的瞪著南宮熙,「滾!!!!」生氣的一把奪過來戒指,憤憤的戴在手指上,朝著南宮熙吼道,淚水又一次不爭氣的流下來。「滿意了吧,嗚嗚嗚……滾,滾!!!嗚嗚嗚……」
南宮熙滿意的笑著,起身下床,一點也不在意的向上官敏敏展示著自己的肌肉,隨意的拿起自己的衣服,胡亂的披上,揚長而去。
望著南宮熙揚長而去的身影,委屈的感覺再一次接踵而至,為什麼?為什麼受傷的總是自己,我做錯了什麼?
重生在王府不受寵二小姐身上,在王府受盡了白眼和冷漠,吃著王府裡最差的飯,做著王府裡最髒最累的活,還要被人欺負;
父親給了自己生命,卻也給了自己月奴的名字,奴,父王親賜的奴;被好色的二哥欺負,反而被誣陷自己是不要臉的浪女,試圖勾引兄長;
想要幫娘親看病,整個王府都於自己為難,連那些下人都能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昂,失去尊嚴的跪拜換來的只是嘲諷;
為了給娘親看病,自己只能淪落風塵,可是又受到了惡魔王子的無休無止的調戲和侮辱,行為被曝光後,又遭了爹爹的家法,自己在王府內幾無立足之地,時常聽到下人們咬耳根子,自己好像已經成了娼婦的代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