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熙停住了推門的手,想了想,轉身離開了房門繼續朝花魁的房間走去,也許他聽錯了。
房間內的上官敏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緊張的心情因為他的離去而鬆懈了下來,嚇死她了,好在他沒有真的闖進來。
色狼就是色狼,她冷冷的暗自在心中哼了一聲,繼續完善她的蝴蝶面具,一邊無聊的看著樓下尋歡作樂的男女。
她覺得妓院就是一個錯誤,讓那麼多的女人受到傷害,花心的是男人,受傷的卻是女人,獨守空房的也是女人。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花姐姐扭著屁股回來了,她推門進來又立即關上,走到她的對面坐下來,關心的責怪道:「小姐,找死囉,你不知道南宮熙的武功和他的殘暴都是出了名的麼,要是被南宮熙發現了你的不敬,真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我這不是沒事麼,下次不敢了。」她偷偷的吐了吐可愛的粉紅色舌頭,頑皮的說道。
花姐姐看得直搖頭,好在以後還想著憑借上官敏敏賺錢呢,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不過想著以後要好好的教教她,否則以她這樣的性子,不闖禍就是好事了,指望不了別的了。
「花姐姐,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明天我會早點過來的,希望花姐姐能信守諾言。」上官敏敏見到樓下的客人越來越多,氣氛也越來越熱鬧,知道這是一天中最賺錢的時候最紙醉金迷的時刻。於是,見天色也不早了,她連忙告辭道。
「那我也不留你了,每天的銀子我會按您說的分成一分不少的給你,嗯,這些銀子是姐姐我付給你的定金,那去給你娘親看病去吧。」花姐姐也站起來說道,要上官敏敏從後門走,不想讓那麼多人見到她。因為神秘感可是賺錢的好路子,那些男人也就是那副貪圖新鮮的德行,畢竟明天才是上官敏敏正式上台的時候,那個時侯再露面的好。
上官敏敏點點頭,接過銀子,辭別了花姐姐悄悄的準備從後門離開。扶著牆小心翼翼地走,突然感覺到幾束不懷好意的目光。上官敏敏忍不住在心底大大的哀歎了一聲,十分虔誠地雙手在胸前交握,低聲禱告,「上蒼啊,你要保護信女啊。」
「這位姑娘是新來的嗎,怎麼從來沒見過啊?」一個聽聲音就很欠扁的男聲。
然後與那男人同行的幾個同樣欠扁的聲音開始嘻笑起來。
上官敏敏十分不願面對現實地低垂著眼簾不看他們,希望他們得不到回應就快快滾蛋。只是上官敏敏似乎錯估了他們的耐心,然後上官敏敏眼睛的餘光看到一隻祿山之爪向自己伸來。
急急後退一步,上官敏敏抬頭有些不滿地看向那些討厭的傢伙,人家只是想賺錢為娘親看病,他們竟然給我來搗亂!
「花姐姐好壞,竟然還藏著個寶貝啊!」離上官敏敏最近領頭的那長著一副標準嫖客樣的傢伙一臉標準調戲良家婦女模樣地向上官敏敏靠近,上官敏敏抬眼一看,卻發現來人竟然是自己的那個壞蛋二哥,幸虧自己還帶著蝴蝶面具,不然被他看出來自己豈不是闖大禍了。
看著上官扶風一臉「小妹妹別怕,哥哥我不是壞人」的模樣,看著看著,上官敏敏也不由得失笑,俏笑盼兮,咯咯咯……輕笑聲如同清泉衝擊青石發出的銀鈴般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