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敏敏一邊掙扎著,一邊大聲叫救命。
一刻鐘後,上官王府燈火通明,家丁們手持火把遠遠地守在大廳外,都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大廳內上官扶風一臉毫不在意的跪在地上,有恃無恐;上官敏敏衣衫不整,秀髮散亂的跪在一邊,眼角還有淚水,怒視著上官扶風,嘴角還有血絲。
上官梁一臉怒色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麗妃和玉妃有些擔憂的看著上官扶風,娜依拖著帶病的身體,臉上已經淚流滿面了,我可憐的敏兒。
「你們還有廉恥沒有!真是丟盡我上官家族臉!」上官梁火冒三丈,氣的身體都在顫抖。
「父王不管我的事,都是小妹她勾引我!」上官扶風惡人先告狀,跪著向前,抓住上官梁的衣角哀求道。
什麼?聽到這句話,上官敏敏嬌軀一顫,見過卑鄙無恥的還沒見過這麼卑鄙無恥的。
「你撒謊,明明是你趁我洗澡的時候潛入我的房間,意圖不軌!」
「哼,如果不是你事先告訴我,我怎麼知道你會在那個時候洗澡?如果不是你勾引我,為什麼早不喊叫?」上官扶風好像委屈了似的,激動地起身指著上官敏敏問。
「就是,狐媚子,有其母必有其女,真是不知廉恥,連自己的兄長都勾引,真是我們上官家族的恥辱。」玉妃右手擰著秀帕,臉色厭惡的看著上官敏敏說。
「哼,狐媚子,真是長本事了,比你娘親還厲害,連自己的兄長都能迷惑!」麗妃鄙夷的說,往後退了幾步,似乎上官敏敏身上很骯髒似的。
「你們血口噴人,我家敏兒不是的。」娜依捂著胸口傷心的說,「你們太欺負人了!以前欺負我,現在又來欺負我女兒!」
「上官扶風!你卑鄙無恥!強詞奪理,如果是我那個的話,那我為什麼還要叫救命?」上官敏敏雙眸,帶著倔強,帶著淒楚冷冷凝視著上官扶風。眼角處,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哼,你問我我問誰去?為什麼不叫救命,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啊。」上官扶風一臉痞子樣,薄唇彎成新月的弧度,顯然是在笑。那笑容,悠然而愜意,好似戲弄上官敏敏是多麼好玩的事情。而且,看樣子就如同捉住老鼠的貓,要將老鼠玩死一般。
「都給我閉嘴!」上官梁生氣的吼道,一掌將身旁的石桌拍得粉碎,「我還不至於那麼糊塗,誰是誰非,我還看的出來。風兒,你可知錯!」
上官扶風聞言一臉的錯愕,好像很無辜的樣子,「父王,真的不管我的事,雖然風兒我平時風流不羈,但是我也不會做出有悖倫理之事,這種事情只能那些不開化的草原民族才能做得出。」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認錯?」上官梁一臉怒意的再一次問道。
「父王,我說了,真的不管我的事啊。」上官扶風還是死不認賬。
「王爺,你為什麼一直懷疑我們的風兒,你看看她那一臉狐媚子樣,跟他娘一個樣,不知羞恥!」玉妃裊裊婷婷走到王爺面前,纖細的腰肢一搖一擺,好似風中弱柳,撒嬌的拉著上官梁的手撒嬌道。
「夫人,你也是知道風兒的!」上官梁甩開玉妃的手,生氣的說。
「父王,孩兒有證據可以證明這次不是我的錯。」上官扶風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方絲帕,絲帕上有一首用清秀的小楷寫的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