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七殿下剛走你就醒了?!」一位大一點的少婦嬌聲怒斥。
「奴兒,你有什麼話說?」
上官敏敏正看得入神,見大家都朝自己看來,卻不禁迷惑了起來。
「奴兒?奴兒是誰?」
一群人面面相覷。難道她發燒燒壞腦子了?
「月奴,不是吧?這麼嬌貴,挨了一頓打就把腦子打壞了?」這時候,那粉衣女子輕蔑笑道。
「不會是」,那女子看了看方桌旁邊的男女,頓了頓,「不會是自知罪責深重,怕挨罰跟我們裝傻呢吧?」
「是啊。父王他身經百戰,怎麼會有你這個嬌貴女兒?」一個女孩兒插嘴道。
上官敏敏更是納悶了—難道自己在做夢?可是身上的疼痛是真的啊。
「父王?什麼父王?」上官敏敏喃喃道,真是莫名其妙的一群人,不會是在拍電影吧?
「哎呦!月奴,你誰都可以忘但又怎麼能把王爺忘了呢?」那紅衣女子柔柔的說道,上官敏敏卻覺得這話像是綿裡藏針,聽著難受的很。再看看那男子臉色比剛才更難看。
「野丫頭,父王平時為人為官端端正正,怎麼會有你這麼個不爭氣的女兒?偷東西,哼,你也敢做。」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你們啊?這是哪裡?」
「你還裝!在裝小心真把你的手指剁下來!」那粉衣女子冷冷的說道,然後轉過頭對那紅衣女子說「姐姐你看?是不是該給她點懲罰了?這樣下去……」
「來人!」紅衣女子終於不耐煩。
上官敏敏已隱隱感覺這不是夢。終於知道自己正處於極其危險的境地。於是她把目光轉到了她的救星身上,「洛離哥哥,救我!他們是誰?帶我回家!洛離哥哥!」
上官敏敏嚇得爬到那少年面前,雖然你昨晚的行為我很生氣,可是只要你帶我回去,儘管我不能原諒你,但是我還是可以考慮和你做個朋友的。
「母親。」上官洛離,將目光轉到那紅衣女子身上。「母親放過敏兒吧,她還小而且剛剛的鞭笞還沒有痊癒。」
那紅衣女子絲毫不為之所動,「你不是什麼都忘了麼?怎麼還記得離兒?」
「可他真的是我的洛離哥哥。我的夏洛離哥哥啊!」
「什麼?夏洛離?」那紅衣,女子皺了皺眉面露不悅,「上官家什麼時候輪到你改姓氏了?來人!拉下去。」
「慢著!」這時候,從外面衝出一青衣女子。上官敏敏忍不住看了看。卻不由得呆住了。難道是仙女下凡。只見她一身青衣打扮,不施粉黛卻已然傾國傾城。如果說前面那兩女子是絕色佳人世間少有,那這女子就是鳳毛麟角,只這一例了。
她裡襲淡青色抹胸長裙,胸口那繡著的淡藍色牡丹已經洗得發白了,外著粉紅玫瑰緊身袍,領口簡單用銀線勾勒,腰部纖細如一束白絹,用淡粉色絲綢簡單系成漂亮的結,談不上奢華卻又簡潔大方;微微波浪狀的秀髮滑過臉頰自然地垂了下來,比天邊飄逸的流雲還要漂移。頭梳的一絲不亂,沒有玉簪,玲瓏玉耳上一雙翡翠小墜,真是恰到好處。再看其肌膚亮澤圓潤,鎖骨輕突,脖頸修長,下顎美麗,臉色溫潤如玉,明眸皓齒輕點絳唇,鼻子精緻挺拔,眉宇間卻散發出些許豪氣,倒不像是漢家女子。
「兩位姐姐,敏兒剛才已經被懲罰過了,而且剛才還發高燒了,剛剛王爺已經答應讓我帶敏兒回去了,還望兩位姐姐手下留情。」
那粉衣女子哼了一聲,「哼,狐媚子,就知道誘惑王爺,不要臉!」
「哼,騷狐狸,既然王爺都答應了,那我們還有什麼話說,不過你的寶貝女兒好像燒糊塗了,哼,我們走。」紅衣女子說完,帶著一群人離開了。
「啊?怎麼會?」青衣女子一臉驚愕。轉過頭望向自己的寶貝女兒,「敏敏?」
上官敏敏疑惑的看著她「嗯。你是誰?你認識我?」
青衣女子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竟然連自己都不認識了,心疼的直掉淚。把上官敏敏抱進懷裡,肩膀忍不住顫抖,「我是你的娘親,科爾沁。娜依啊,我可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