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瀚,你隨朕來。」宇文齊軒倒是想知道她和歐陽藍兒到底有什麼關係。
突然迎面跑出來個侍衛,氣喘吁吁的說「皇上,不好了。有黑衣人劫囚,還好囚犯沒有被救走,只是那黑衣人現在不見了。」
他大驚,究竟是劫誰的獄,嚴重到有必要通知他。難道是皇兄,不是被凌子心囚禁起來了嗎!他不敢往下想像。
侍衛看著他沉默不語接著道來「啟稟皇上,那黑衣人本想救勳王爺。但是,被侍衛們給攔下了。」侍衛的話,讓宇文齊軒大受打擊。大皇兄,你真的以為朕真的捨得殺你嗎?他在心裡默默的想著。
「現在人在哪呢?」他迫不及待的問著。
「皇上放心,劫獄的黑衣人並沒有把勳王爺劫走。只是逃走了,臣看見他往御花園的方向跑了!所以派了很多侍衛搜捕。」
聽後,宇文齊軒突然緊緊地拉著那個侍衛的衣袖說「你說,他往哪個方向走了?」
侍衛看著怒氣衝天皇上,顫巍巍的指著黑衣人逃跑的方向說「往那個方向去了。」
看見侍衛指的那個方向,宇文齊軒再也忍不住了。丟下凌子心馬上追了過去,因為藍冬晴就是往那個方向走過去的。「該死,為什麼剛剛不攔著她。」他恨自己,萬一她真有什麼事,自己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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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都不想知道,我什麼都不想再關心,我也不想再努力,我也不要再看見你,不要。」情到濃時人自醉,愛到深處人不悔,念你忘你都不對,寧願傷心自己背,不怨蒼天不怨誰,人生不死夢一回,慣看花謝又花開,卻怕緣起又緣滅。
「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她念著西遊記中豬八戒常常說的那句台詞。以前看電視時,每次看到這個,自己都會捧腹大笑,可是現如今卻在也笑不出來了。
突然在她的視線中出現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你是誰啊?」她忍不住叫了起來。
「別動。」嗖~的一聲,黑衣男子就飛到了她的身邊。
「哇~傳說中的輕功,我今天終於看到了。」她在那裡兩眼冒金星,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還處於危險邊緣。
冷峻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她,她就是這麼不一般。在丞相府裡,她能和一個丫鬟做姐妹,在御花園裡,她能和太監宮女們一起野餐。他喜歡這樣的她,但是她也許永遠不會有我這樣的一個人,我是冷峻我也是小風子我也是你的愛慕者。
初次見面,我是被勳王爺派去監視你的,雖然是在丞相府的窗外看著你,但是你純潔的笑第一次深深的打動了我的心。
第二次見面,我是在宮中做內應,正巧被沐紫公主叫去野餐,你友善的態度以及完美的睡顏再一次打動了我的心。
再次見你,我仍然感受的到,我的心為你此起彼伏地跳動著。
「對了,你是誰啊?」她睜著大眼睛問他。
他抬頭,齊眉的劉海下,有著一雙明亮的眼睛。他不企求他們之間的愛情能開花結果,他知道他們之間就如風箏與風一般,雖然離的好近,但是你卻永遠不知我的心。 「我問你哦,你為什麼要帶面紗啊!」她好奇的問著他。
他望著她,卻沉默不語。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我在你身邊,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呃,見來者不說話。她只好自己大膽猜測「是不是你長的太帥了,但是心裡已經有人了,所以不想去危害眾千少女的心,哈哈!一定是這樣!」她不怕死的盡情猜測。
「不是。」冷峻淡淡的說著。
「呃,猜錯啦!」她眼珠子一轉一轉的接著猜測道「那一定是~~呃,你肯定是個妻管嚴,你娘子看你長的太帥了,怕你處處留情,所以要求你出門一定要帶面紗。」說完,她充滿期待的眼睛望著冷峻。
「都不是。」冷峻搖搖頭,面紗下嘴角微微上翹。儘管你不知道我對你的心,但是我還是會死心塌地的對你。因為你是那麼的陽光,似乎可以照亮我心中所有的陰暗。
「那是什麼啊?」她拍拍自己的腦袋,她現在才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如果我說我是刺客,你會不會怕?」他很想就這樣和她單獨呆下去,可是自己的身份…
「我怕!哈哈。」她狂妄的笑了起來。現在的她在御花園裡笑得如花般燦爛,可是曾幾何時她又在此淚如雨滴般落下。外表堅強的她,不想讓任何人看見她眼中的那份憂傷與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