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本王的王妃怎麼會受封為百慧公主?薇兒今日既隨我啟程到丹桂山拜見師母。」軒王灑脫的搖了搖頭,淡然自若的笑道。
「難道二哥後悔了,呵呵!你這是要挾持美人離京,躲避父皇的封詔不成?」承王瞥著軒王,饒有興致的挑高眉頭。
「三弟,本王王妃是自願隨本王出行,這是她辭行的親筆奏折,等一下我會代她遞呈父皇的。」軒王拍拍手中的折子。
浩王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默不作聲地傾聽著,目光直邃在軒王沉寂如水的顏面上。他淡然一笑,慢條斯理的開了口:
「聽說你的軒王妃長跪不起,向父皇求賜休書,怎麼還會自願跟你去丹桂山遊玩?二哥,你手中這折子……恐怕是……」恐怕這折子也是威逼恐嚇而得來的吧!
浩王眼角泛動著不明的笑意,傲然將身子仰靠在椅子上,束髮金冠上的寶珠隨著他身動而微微顫動著。
「四弟此言差矣,薇兒的玩笑鬧大了,本王會為她斷去憂慮,與她一起到丹桂山,陪著她遊玩些時日。」呵呵!正好歪打正著,名正言順地打著挾持薇兒躲避聖旨的借口,去丹桂山與穆清揚見面盟約。殷家老賊你們就等著接招吧,這回一定要徹底剷除你們這些敗類。
軒王笑的詭秘,銳利的鳳眸不易察覺的掃了一眼坐在右座的四弟浩王罕宇浩,浩王那抹陰鬱的嘲諷沒有逃過他睿利的眸光。
幾位皇子們調侃的熱鬧,而對面的椅子上,坐著一位中年朝臣,卻如睡著一般,似乎這邊的一切都沒有影響到他那邊。
他就是當朝丞相——賀知范。
此刻賀知范不是在閉目養神,而是在暗自傷心。聽聞傅玉婧的女兒還活在世上,這勾起他心中沉寂已久的舊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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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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