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詫異的睜大眼睛,小嘴微微張開。
「不要?」帶著一絲蠱惑。
淡粉色閃光糖紙如晚禮服包裹著奶糖。
「要……」關於小時候的記憶,只是湊巧吧,怎麼會是弦璃呢……
嘴裡的奶糖的甜味從舌尖滑開,滲入神經,漫開絲絲的香甜。
「你怎麼會帶奶糖?」失失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含糊的問道。
「我也很奇怪。」弦璃眼眸微微瞇起,勾出好看的弧度。
「洩露機密文件的事是怎麼回事?」失失淡淡的垂下眼簾,嚼著嘴裡奶糖也全失滋味。
如果文件被外宣,後果的嚴重度不可估計,就算自己十輩子做秘書也未必能籌集這麼資金。
害怕,恐懼,疑惑,像蟲子一般啃噬著每一寸肌膚,抽搐的緊握十指。
責任,承擔的負重已經超出負荷的範圍,不禁的打顫。
聽到這樣的疑惑,弦璃暗暗放下懸著的緊張。他那一刻真的害怕是失失做的。
俊眉緊蹙,淡淡的說,「這件事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每個辦公室都裝有一個攝像頭,卻惟獨失失的辦公室沒有裝。是自己的原因,出於私心,鬼使神差的拆了監控器。
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聽到沒有質問她,背上彷彿裝著千斤重的金屬被卸了下來。
「但是還是要跟我去趟記者會,澄清下。」
「好。」-
繁華的夜市,七彩霓虹燈沿著大理石浦城的路照亮了一整條街。街的對面是世界有名的Altamer酒店,擁有私人的管家,傭人,廚師等。而記者會就將會再這擁有藍寶石之稱的酒店召開。
燈火繚亂,刺眼的微瞇起雪眸。這一地華麗,從朱雀家的千金小姐的名銜被除去開始,就已經不再屬於這裡。
失失忐忑不安的推開那扇千斤重的碎玻璃製成的門,喧囂的氣氛一湧上來。
一身職業黑白西裝,襯托出聶人的端莊,凝重。
熙熙攘攘的人群立刻靜穆的連一根針掉下來都可以聽清。記者們準備待發的舉好攝像頭照相機。
失失腳步配合的跟在他的身後,待坐就續,她優雅的站立弦璃的身旁,嘴角微揚,笑容如盛開的梨花恬靜純淨。
「此次請諸位的目的,只是來澄清誤會的。機密文件洩露是我們公司的疏忽遭小人得逞,這件事我會為各位股東再做詳細解釋。」
他的唇微微勾起,紅眸像曼陀羅妖冶,左耳垂芝麻大的薰衣紫色的鑽石閃著迫人的壓抑。
「那麼機密洩露的事不是您身旁的秘書做出來的?文件被盜,作為秘書應該負起怎麼樣的責任?」
「請問秘書小姐,你對此事件的洩露有何感想?」
膽大些的記者像餓慌的野獸張著獠牙,大肆的撲咬。
刺眼的閃光不斷拍著,如狼似虎的猛撲。
失失牽強的微笑硬生生的逼回了弦璃要上前幫忙的念頭。
「對這件事我很抱歉,責任我一定是有的。但是那段時間我是出於昏迷狀態,醫院有記錄,如果您們認為一個昏迷不醒的病人能半夜爬床起來去盜取文件資料的話,我只能認為您們的想像力過於豐富,朦朧了事實。」
極具說服力的言辭不緊不慢的說出,從始至終都帶著淡淡的微笑。
「總裁多次換用秘書,為什麼不再替換?」
失失當然知道這些位記者不會一場記者會到底都不會找茬,就像雞蛋裡挑骨頭一樣,沒的都會變成有的。
「難道您不認為我是一個工作能力好的秘書嗎?」帶著淡淡的反問。
他要是敢說不是就是說弦璃的眼光差,到時候會吃不了兜著走。
記者被問得搪塞,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臉色發青的思索。
「您一定也是這樣認為的吧?如果是我很榮幸能得到你的肯定以及感謝我的總裁的栽培。」
失失好心的找了個台階給記者下,從側面再一次肯定了弦璃的能力。一舉兩得。
「我想我身為秘書已經回答了諸位的所有問題了。如果還有提問請加緊速度,因為還要處理許多問題。」
沉默不語……
「我相信各位是明理的人,好了,各位也一定累了吧?我已經預定好房間請各位休息了。」弦璃接下說話,妖魅的笑勾人心弦-
墨黑的房間沒有開一盞點明的燈,只聽見門啪嗒一聲關上。
夕曉月沒來得及下床看個究竟就被摟入結實的懷抱。
「弦璃,弦璃,是你嗎?」她喜悅的呼喚,他果然還是在乎自己。
那雙大手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滑進誘人的蕾絲睡衣內,熟稔的撩開扣子。
夕曉月對於突如其來的親密不顧得多想,嬌羞的貼著他的動作……
已是凌晨,房間還殘留著歡愛過後的味道,他穿上衣服,挑挑眉,脫衣秀錄像?那就讓你看看自己淫-蕩的場面。
他嫌惡的離開房間,勾魂的魅笑露出壞壞的笑。雖然說朋友妻不可欺,但是也要看誰先做的-
寶紅色的法拉利像盛開的薔薇引人注目。
「上車。」黑亦放下車窗,拉著失失的手坐進車內。
她微微皺眉,手上傳來生疼的感覺,「去哪?」
「我們直接去飛機場。」放開她的手,淡淡的開口,「時間就是現在,不等了。小初小亦我已經安排好了,交給管家打理,剩下你不用操心。」
但是她還沒有告別……呵呵,跟誰告別呢?
「嗯……」拋開愚蠢的想法,點點頭應了聲。
幾分鐘的行駛就已經在飛機場停下,雖然是只是清晨,告別歡迎的人卻也很多。
簡單的辦理好手續,心不在焉的坐在飛機的座位上,灰沉的暗著眸子,又一次的不告而別……
黑亦悠閒的翻著雜誌,他比這飛機上的所有男人都要優秀完美。
削薄的唇若隱若現出不羈的妖魅,金錢,名譽,地位,相貌,完美的無懈可擊。
不少美女都來勾搭,卻被冷冷的一一拒絕,而自己要遭受無數白眼。背脊被盯的發涼。
「繫好安全帶。」他放下手中的雜誌,幫失失扣上。
單單的動作卻引來了不小的冷眼,她笑著拒絕,自己繫上。他們之間也只有利益關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