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壞事不承認就是壞上加壞。」他睜著無辜的大眼,稚嫩的笑道。「這車不是我弄的。剛才我口誤。」
「你口誤?你別嚇我了,你能口誤天都下紅雨了!」夕曉月囂張的反咬一口,心疼的看著寶貝跑車,「你們賠我!」
「賠你可以,先賠我們的媽咪。」小初也絲毫不防弱,冷冷回過去。
還賠錢呢?賠個鳥阿!我們最最親愛的媽咪還在醫院呢。
「賠你們媽咪?可以啊,多少錢?」不就是個最失失嘛,能值多少錢?
「錢?呸!我不稀罕。」小初很不給面子的嫌惡,「嘴髒的開口閉口都是錢。」
就在這時,弦璃見夕曉月很久沒有回來,出去看個究竟。
「黑亦,怎麼回事?」弦璃陰冷的話幽幽的飄過耳際,冷凍了整個空氣。
幸災樂禍,在一旁看熱鬧的黑亦身子一僵,討好的笑道,「不就是你看得這樣嗎?」
「爹地!」小亦焦急的跑到他身邊,拉上他的衣角,可憐兮兮的委屈,「爹地……我要你離婚好不好?」
「告訴爹地怎麼了?」冰冷的菱角稍稍緩和下來,弦璃耐心的蹲下來。
「哥,你看了這個就知道了。」黑亦不緊不慢的掏出一盤磁帶,冷漠的那在手中晃來晃去。
輕輕一抬手,劃出一個優雅的弧度,正好落入弦璃的手中。
「什麼意思?」他的眼裡閃爍著疑惑的異光,血紅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黑亦的冷漠的態度。
「什麼意思?你問你那個寶貝老婆就知道了。」黑亦氣不打就一出來,還問自己什麼意思?我靠!自己老婆都管不好。
夕曉月嬌嫩的臉看見錄像帶的一刻,立即變得慘白,誠惶誠恐的對上弦璃審視的眼睛。「弦璃,你懷疑我?」
「我有說嗎?」弦璃緩緩的開頭,卻沒有停止審視夕曉月。
小初小亦嬉笑的歪倒在一旁,這回總能治治那個臭老太婆了吧?
「沒……」她喏喏的應了聲,心虛的揪著衣裙的一角。
「那哥,我們就先回去了。大嫂,您自重。」黑亦諷刺的笑道。
根本沒了上次週年慶典上的和煦,反而是冷嘲熱諷。
「嗯,你們先回去吧。」他淡淡的應了聲,繼而把視線集中在夕曉月的身上。「這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會這麼說?」
「我,我哪裡知道……」她弱弱的狡辯,舌頭卻心虛的打了個結,結結巴巴的。
這一現象更加可疑,弦璃煩悶的走回酒店包廂。
怎麼辦?怎麼辦?弦璃要是知道錄像帶的內容,那自己的不會……
但是自己確實是把包廂的錄像帶徹底銷毀了啊,怎麼可能現在還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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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黑亦哥哥,你那個什麼錄像帶哪裡弄來的?」經過同仇敵愾的奮戰,小初小亦對黑亦的印象大大的提高。
「嘿嘿。這個嘛,很簡單。我可是總裁,又不是撿垃圾的小白。」他厚臉皮的誇獎自己。
「嘖嘖嘖……還真自豪叻。」小亦嘲諷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