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注意措詞,血口噴人不是您開的頭嗎?你以為僅僅幾張照片就可以證明一切嗎?如果就單單憑著這些來判斷,我想說的是,您是弱智還是幼稚?」失失沒有生氣,還是優雅的保持微笑,說的句句在理,毫不示弱。
某女差點被失失口水給嗆死,舌結的瞪著大大的眼珠。
「如果您還有什麼意見的話,請針對我,但是,絕對不要懷疑我的人品。如果你一定要,好,請首先審視自己的人格。不要讓別人以為附近養狗,瘋狗亂咬。」
失失輕笑的繼續說著,每句話輕描淡寫卻拐著圈子罵人,說話不帶髒字,卻能讓別人無言以對怔住。
「沒,沒了……」某女偷偷抹了一把汗,心想以後這個女人絕對不能惹,尬尷的說,「抱歉,是我錯怪你了。」
眾人為她捏了一把汗,剛剛還是氣勢囂張的女人,被失失說的一點傲氣都消失了。
失失把注意力放到眾人身上,歪著頭,單純的笑起來。
「大家還對我有什麼誤會嗎?如果有的話,可以只管說出來,我很願意為大家解釋。前提是,你們必須相信。」
「散了散了。」只見某個人喊了句,大家抱歉的笑笑,逃似的管各自的事去了。
人群散開,中間顯著的站著每個人都無法忽視的總裁。
而自己,只是他紅花的陪襯,作為綠葉,扶持公司向更近一步發展。
「不愧是我的秘書,口才那麼好,呃,應該說是伶牙俐齒。」他悠哉的雙手環胸,似乎他剛才都站這了……
「白癡。」嘀咕的罵了句,揚起90度職業微笑,「總裁,我先去安排您今天的行程。耽擱不好。」
「你不問我為什麼不來幫你說話嗎?」
「那麼重要嗎?」她像在談家常便飯似的口氣,自信的說,「如果您來幫我說話就引證了照片上說的事實。這點我還是知道的,不然怎麼當您的秘書?」
「嗯,那就去安排吧。把最重要的排列出來,其他的退掉。」
弦璃見她一副疑惑的表情,解釋的接下來說,「我今天要和曉月出席別個公司的週年慶典。」……這句話像一把無形的利刺毫無防備的穿過失失的肉骨,直抵心臟,心突然破了個天大的黑窟窿。
她穩住情緒,僵硬的保持微笑,「好的。」
「……」弦璃思想複雜的看著失失眼中的偽裝,這女人,當真不認識自己?
太多的疑惑,遇見她之後一一被發掘,卻沒有人告訴他真實。
「那麼,我就先下去了。」她全身而退,在這場第三人的婚姻中,自己,從頭至尾,都是個失敗者。
她有點逃似的離去,沒了剛才的穩重和氣勢。
shit!他有些累的坐在真皮黑旋椅上,按住額頭,煩躁的眉頭緊皺。
(到底是種怎樣的羈絆?把他們緊緊捆綁在一起?六年前如是,六年後同樣!)
她差點當場飆淚,哈哈,想起真的好可笑……
她雙手摀住臉頰,閉著眼,六年前,放了自己自由,沒想到六年中自己時刻都被綁緊,抓牢。
給予的心鎖,唯一的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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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留到明天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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