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怕你家中的孩子沒飯吃?」他再次攻擊她的軟處,句句踩在重點上……
她冷下心,沉默的認真想著。
「把我炒魷魚是嗎?好,我現在就可以寫一封辭職書給你。大不了我就依靠虛哥哥!」
她不是賭氣的人,意氣用事更不是,就是在他身邊怕自己淪陷。
她只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他會放棄,真的,她大可以在虛哥哥的公司上班。
「你這個女人真是不識好歹!」他的表情告訴失失,他現在很火大。
她又何嘗不想留在他身邊呢?可以什麼都不顧慮嗎?真的可以嗎?
不!決絕的念頭打翻了勃qi的想念和猶豫
他現在像一頭憤怒的獅子,眼眸泛著血紅陰森的光,隨時發狂。
他們對峙,互不相讓,尷尬曖昧的動作停留在半空中。
「我不識好歹?嗯,您還真是說對了。既然我都承認了應該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吧?」
失失板著臉,語氣冷淡,推開逼近她的弦璃。
想推開的手被他緊緊箍住,他皺眉,硬是抬起失失的下顎。
「你—想—怎—麼—樣?」失失沉下臉,字字堅定。
此刻眼對眼,鼻子對鼻子,只差兩厘米的距離就會碰到他的唇。
失失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碰到,他的呼吸若有若無的暖和這失失的皮膚。
這只會讓她感到恐懼,紅眸的瞳孔收縮。
「怎麼樣?失失大小姐,孤男寡女在沒人的地方總會發生些什麼吧?」
他笑得冷漠,從容的按住失失的肩膀。
她慌了,被禁錮住的手慌亂的擺動,試圖掙脫他的手。
披肩外套已經被他褪去,她痛苦的搖頭,腦子空白一際。
「你還有夕曉月小姐。」她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失失現在希望弦璃的妻子馬上出現,然後甩自己一巴掌警告自己別勾引她的老公。
這樣就不會有任何交集,只用安心的走完最後生命的路程。
這句話讓他憤怒,舔上她的唇,只是一小下,停下動作。「我的女人你還有管?」
長裙唰的落地,性感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肩上露出白色的背帶。
「不要——!」她大聲吼著,眼淚滑落。
她無法抱緊自己身子,淚水滴落在她的胸前。
慾望被呼的點燃,下部身隱隱作痛,一次次觸及他理性的底線。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只想要個平淡的生活……」
涼涼的身體碰觸到他的手,她的耳根漸漸變紅,毫不掩飾的恐懼爬滿她的臉龐。
「總裁,我很髒。」下一秒她冷冷挺直背。
流淚?流淚有能怎麼樣呢?博取同情嗎?
「髒?」他橫抱起失失走到總裁辦公室臥室。
「放開我!」她的小手捶打他的胸膛,「夜魘·弦璃你丫的不是人!你丫的連個畜生都不如!」惹急了失失她連髒話都說出來。
「我丫的就不是人了!」弦璃接上她的話,直徑到臥室,將懷裡的她扔到床shang。
磕到床壁上的手骨變成瘀青,她絕望了,再一次,她就永遠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