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總裁辦公室出來的失失把唇要的發青,雙肩微微的顫抖。
夕曉月趴在弦璃的身上,曖昧的姿勢久久在眼前徘徊。
「最失失,你是個混蛋,徹頭徹尾的大白癡!」氣憤的話迴盪在空蕩在走廊。
她真的恨自己的多情,恨自己的不堪!更是不爭氣!
她的眼眸沒有六年前的那般清澈,反而是深不見底,一股怪力彷彿要將自己吸進去。
咖啡……咖啡剛才端哪裡去了?呃,待會兒上頭又要罵了。
整理好失控的情緒,穩步走回職員辦公室,拿起電話。
「請問,剛才您要的咖啡是要端到哪個辦公室?」
「廢話,當然是總裁辦公室了。」對方沒好氣的說了句。
「等,等等!我記得總裁不喜歡別人『打擾』他吧?」
她可不想再去破壞別人的桃花,那一幕再也不想看到了!
「你廢話那麼多幹嘛?是不是想被撤職了?」對方不耐煩的掛掉了。
只傳來嘟嘟的響聲,什麼態度啊。
唉,失失坐倒在椅子上,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手指上的薔薇鑽戒在閃光,她摩挲著,眼底泛著淚。
『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其實說的蠻對的。
沖好一杯咖啡,重新走在熟悉的走廊上,每走一步額頭好像都會冒出細密的汗珠。
端咖啡的手顫抖著,杯具也發出噌噌的響動。
真想一直走下去……可事不由人,短短幾分鐘,失失已經站在門的面前。
手猶豫的拿起又放下。白癡,你又不是去死,弄得這麼緊張幹嘛!
「總裁,我可以進去嗎?」
「嗯。」
失失推開門走進去,光線很暗,看不清他此時的神情。
只是感覺到熾熱的眼神盯著自己打量,還有自己被打亂的呼吸聲。
「總裁,那我把咖啡放這了。」想跑的衝動,很急切。
「等等。」
失失停下腳,背對著弦璃,背上開始冒汗,臉有些失血色的蒼白。
她轉過頭,牽強的對著他微笑,「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對上他的血眸,就這樣對視,記憶被調到以前。
「失狗狗,說好要去逛街的。」他拉把自己拉到懷裡,很安心。
……
「你是白癡嗎?連個飯都不會做?!」他無奈的按住頭,悲哀的諷刺說,「唉,我居然娶了一個比男人還不如的女人……哦,最失失,你不是女人,連個女孩都不是!」
……
「喂,你真的什麼都不會做?做飯,打掃,洗衣服?」他重新再問了自己一次,結果答案使他爆跳如雷。「噌噌,最失失,如果沒有我娶你,你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
「你把鹽和糖弄混了!這是人吃得嗎?」他嫌棄的捏著鼻子,一臉誇張的說,「這是昨天的吧?我真是佩服你,一個好好的廚房都能被你炸掉!還炸個片瓦不剩,連屋頂都能被你給掀了!最失失啊最失失,你天生就不是個當女人的料。」
……
「你在想什麼?」
一句話把失失拉回神,她笑了笑,重調了一次。「請問總裁還有什麼事?」
弦璃瞇著眼睛,不爽的看著一身蓮花長裙的失失。
他承認,自己是很在意。至於原因,居然連自己都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