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兒。」南宮魅看著和他鬧彆扭的皇甫儀,有些無奈。
皇甫儀瞪了他一眼,想起昨天在朱府的事情,眼眶又紅了起來。
南宮魅輕歎一聲:「儀兒,真的沒事,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南宮魅揉揉皇甫儀的頭髮,把她攬在了懷裡。
皇甫儀推開南宮魅,道:「為什麼回去那麼早?才到江南幾天,而且我都還沒有玩呢。」
「我們的身份已經挑明,如果再在那裡呆下去的話,有些不合乎情理。」南宮魅幽幽的看著皇甫儀。道:「原來儀兒不是為了昨天我把牌子拿出來的事啊。我還以為儀兒會很擔心我呢。」
皇甫儀怒瞪了南宮魅一眼:「誰會擔心你啊,你那是活該,你明知道的,那塊牌子一旦出現,就會引來殺身之禍,你非要把它亮出來,你說,你那不是活該是什麼?」
皇甫儀話雖如此,眼眶卻又紅了起來。
南宮魅重新把皇甫儀攬在懷裡,他知道,儀兒還是在擔心他的。
「前方何人?」弄風厲聲質問道。
皇甫儀從南宮魅的懷裡鑽了出來,正要挑起紗簾,卻被南宮魅攔下了。皇甫儀皺眉看向南宮魅,南宮魅搖頭,示意皇甫儀在馬車裡呆著。
「小梨,進來。」南宮魅出聲道。
小梨從馬車外進到了馬車裡面,臉上也不再是以往的天真,而是凝重,還有殺氣。
「保護好王妃。」南宮魅命令道。
「是。」小梨剛回答完,南宮魅就已經到了馬車外面。
皇甫儀皺眉,她可以感覺得到,外面的每個人,內力都很高強,而且他們不下十個人,看來,昨天的事,已經讓『獨尊樓』知道了,不過,他們也太耐不住性子了。
「不知閣下有何要事,竟然如此相迎。」南宮魅帶著殺意的聲音,傳入皇甫儀的耳朵。
「廢話少說,交出你手中的牌子,免你們一死。」其中一個黑衣人口氣狂妄的說道。
皇甫儀冷冷一笑,口氣真夠狂妄的,不過,休想。
小梨還沒有反應過來,皇甫儀就已經到了馬車外,小梨咂舌,自家的王妃會武功?
「儀兒,你出來幹什麼?」南宮魅呵斥道。
「沒什麼呀,就是聽不慣有些人張口狂叫,像狗一樣。」皇甫儀嫌惡的皺皺眉。
「死丫頭,你說誰是狗?」那個黑衣人叫囂道。
皇甫儀狡黠一笑:「大叔,我說你了嗎?你發那麼大脾氣幹嘛,可不要對號入座哦。」
「哼,不知好歹,動手。」
一群黑衣人拿著劍圍了上來。
南宮魅立刻把皇甫儀護在了身後。
皇甫儀不悅的撅起嘴,不要把她當做十歲的小孩子好嗎?
趁南宮魅不注意,皇甫儀飛離了南宮魅的身後,拿出鞭子,也加入了戰鬥。
「儀兒。」南宮魅厲聲喝斥。
皇甫儀嬌俏一笑:「放心,我不會拖後腿的。」說著鞭子已經打落了一個人的兵器,直擊那人的心口。
南宮魅一邊要和敵人戰鬥,又擔心皇甫儀,一個慌神,眼看一個黑衣人的劍就要進入他的胸口,皇甫儀和小梨,還有弄風都急得要命,可是脫不開身。
那把劍眼看就要到南宮魅的胸口,卻被一顆石子打偏了。
「墨雲?」皇甫儀咧開了嘴,怎麼忘了他還跟著呢。
南宮魅看到墨雲後,他想起來了,在客棧那晚,就是他把賬簿送去的。
墨雲來到皇甫儀身旁,盡量沒有讓皇甫儀殺人。
南宮魅見此,雖然心裡不是滋味,但是也只能忍著了。
很快,他們五個人就把那些黑衣人解決了,不過,又有一個問題隨之而來。
「我不同意。」南宮魅瞪著墨雲道。
皇甫儀拉著南宮魅的袖子,可憐兮兮的說道:「獨尊樓已經行動了,墨雲跟著我也能保護我啊。」
「不行。」南宮魅咬牙切齒道,這個墨雲看儀兒的眼神很不一般,把他放在儀兒身邊,他不放心。
皇甫儀一收臉上的可憐,唯有怒氣的說道:「墨雲是我的暗衛,我說怎樣就怎樣。」
「你,皇甫儀~~~~」南宮魅的臉上也開始有怒氣。
小梨和弄風在一旁看得雲裡霧裡,這是什麼情況啊?
而墨雲則有些尷尬,畢竟是因為他讓皇甫儀和南宮魅兩個人生氣了。
「哼,隨你。」南宮魅甩袖,上了馬車。
皇甫儀一蹦三尺高,南宮魅答應了。
不過,皇甫儀看向墨雲,墨雲坐在哪裡呢?
墨雲看懂了皇甫儀的眼神,把手放在嘴邊吹了一聲哨子,一匹馬從樹林裡跑了出來。
皇甫儀見此,也上了馬車。不過,南宮魅依舊是一張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