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告訴浮袖那日你去淑妃那裡並未做什麼吧~」浮袖勾起嘴角,帶著一絲傷心,一絲失望。
「浮袖若是想聽,我說給你便是。」左冥輕輕撥開了劍,想摟住浮袖。浮袖一躲,劍便落在了左冥脖子上。
「我不想聽。」臉色立即冷了下來,帶著狂傲。
「浮袖真是放得下夫君,竟然一個月都不帶回個信的。」左冥唇微微撅起,看在浮袖眼裡竟是那般的奇怪。一個人若是習慣了他的無情,習慣了他的詭異難測。突然發現他也是會有如此表情,真是不知道如何。
下一刻,左冥便趁著浮袖發呆的瞬間,緊緊地摟住了浮袖,劍落在了地上。
「浮袖可是想死我了,我可是無時無刻不在想浮袖。浮袖可有想過夫君?」左冥在浮袖耳邊輕輕的呢喃著,帶著化不開的眷戀,緊緊纏住浮袖。
心中,彷彿又溫暖了起來。那絲溫暖正是她夢寐以求的,她從未放開在翰寧的點點滴滴。她愛他,願意為他奪取山!但她不需要說明,她不需要解釋,她只要任自己隨著心意去做。
「那日我什麼都沒做,是淑妃把我叫去了哪裡,說是有刺客。我本來看你睡的挺好,不願打擾你,所以我才去的。淑妃只不過想侍寢,我當時已是脫了外衣,聽到青凌的聲音,便出了來。什麼都沒做,浮袖可願相信我?」左冥輕輕地磨著浮袖的耳朵,溫柔至極。
浮袖沒有說話,掙開了懷抱,靜靜地看著左冥,望進了左冥眼神的深處。那深邃的眼中,清澈萬分,不夾雜一絲雜物。浮袖輕輕地低下頭抱住了左冥,左冥面上立即一笑,緊緊的抱住了懷中的人。在她離開的這一個多月裡,他當真是想她想到發狂。卻被事情絆住了手腳,脫不開身子,如今大勢已定,能擁她入懷,何其幸也。
「浮袖還是如此溫度。」浮袖的身子總是涼涼的,不似是常人的體溫。
「什麼?」浮袖在他懷中輕輕問道。
「浮袖難道不知自己的身子是涼的嗎?」左冥吻了吻浮袖的額頭,額頭也是涼涼的。
「涼的?」浮袖一驚,她平時碰到他時,只是覺得他的身子熱,原來是自己的身子涼…怪不得每次洗浴要七八成熱,還是覺得很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自己的身子竟是涼的?
「是啊,就如湖中的水般,摟著你很是舒適。」左冥輕聲笑道,那手指勾了勾浮袖的鼻尖。
浮袖有絲慌亂,不該的,自己的身子怎麼會是涼的,這個身軀明明是與自己一起長大,卻為何身體是涼的?
「怎麼了?」左冥感覺浮袖有絲慌亂,急忙問道。
「為什麼我的身子是涼的?」浮袖輕抬起頭,看著這個她深愛的男人。
「我不管浮袖怎樣,再如何也是我左冥的妻。」左冥輕吻著浮袖臉頰,帶著不可置疑的溫柔。
不過是一句最普通的話,卻讓浮袖震撼不已。「如若他日我浮袖捨棄了這個軀殼,只是一個普通容顏的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