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548;「不是嘴巴甜了,就是覺得哪裡不一樣了。」他總是覺得有些危險,可又說不出來。
「那老爺也不能把冉兒送到宮中去吧~你弟弟可是都四十多了,冉兒才十五。這不是毀了冉兒嗎?再說,這輩分也是亂倫啊~」
「我自是不會吧冉兒送去,冉兒是亂倫,難道塵塵就不是嗎?」不知道為什麼,聽了這句話卻是忍不住為浮袖辯解了下。
「老爺,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向著那個臭丫頭啊!?」朱思雨聽完在風無痕胸膛上抬了起來,不解的看著風無痕。
「無事,我自會把塵塵送入宮中。夫人就不用擔心了。」說完沒再理朱思雨,瞌上了眼。
「老爺,不管怎麼說,冉兒是您的親骨肉,您是定不可以送冉兒去那種地方。」也不管風無痕是否聽到,繼續躺在了風無痕的胸膛上。
嘴角勾起一絲笑,如此、最好!屋簷上一抹白色瞬間消失在夜晚的屏幕下,沒有人發覺。
次日,很早浮袖便醒了來,穿上不太喜歡的白色百褶裙坐在梳妝桌前,望著鏡子裡那個女子,那個清秀的女子。說是清秀一點都不過分,不過是中人之姿,連漂亮夠不上一分。
輕撫秀髮,緩緩綰成一個髻。才猛然發現這是那天左冥為自己梳的那個髮髻。心,不知不覺又想起了他,那個俊美如斯,溫柔如斯的他,此刻、是否也想著他?心還是念著他的,那天,他確實是傷了她的心,否則她還是想再與他呆些日子的。
「宮主,您醒了?」暗蝶半起身看著略帶笑容的浮袖。
「嗯,記住以後要叫小姐,切不可暴露了身份。」緩緩站起,帶著些許的柔和。暗蝶有些吃驚,在自己面前宮主還是第一次有這種表情。
「你醒了啊,來,洗臉吧。」羅顏端銅盆推門而進。
「嗯。」走至銅盆邊,拿手略微廖了廖水,便洗了起來。她的易容術是沾水不化的,所以沒有特有的藥水,是無人能看得出這張臉是假的的。
對鏡描眉,點朱唇。鏡子裡的人又有了些光彩。
遠處,風無痕由遠及近。看見屋裡正梳妝的浮袖,嘴角立時勾了起來,大笑道「塵塵起得真早啊~為父特來接塵塵去前廳吃飯。」看似關心的話語其實不過是監視的借口。
「塵塵怎勞爹爹來接?真是錯了輩分,是塵塵的錯。」說著便又要跪下去,風無痕及時拉住,帶著慈父的風采,可誰知他心中又是何想呢?
「塵塵初回王府,我這當爹爹的愛惜也是應該的。況且多年未見塵塵,見到了肯定是要加倍對塵塵好的。要不爹心裡怎過意得去啊~」
「爹爹真是多想,塵塵回來也是念著爹爹的,爹爹年紀也不輕了,塵塵怎能讓爹爹來接塵塵呢?」說著,眼中又含起淚水。
「呵呵~塵塵懂事許多了~來,吃飯去,不說了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