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資格管本宮之事!?」羅鄴忙摀住傷口,怒向浮袖。
「資格?恐怕羅宮主也沒資格管我之事!?我要怎樣便怎樣!」霸氣乍現,說出的話不容置疑!
「憑你?我羅鄴行走江湖數十年,所遇敵人無數。就你一 個毛頭小兒竟敢跟本宮討價還價!?」嗤笑聲傳至耳邊。浮袖嘴角越勾越大,不言語,卻笑得人一陣發毛。
「我沒必要跟一個將死之人廢話!」拂袖間,人已如一陣風似地刮過世人眼間。
「哈哈~真是大言不慚!今日,我羅鄴必不讓你出了羅行宮的大門!」說完,隨之也追了出去。
羅顏輕笑,她能一招致死羅剛,今日也必定會贏。不知道為何,就是信她。她並沒想到她會救她,像她本就是看戲中人,是不會置身其中的。沒想到在最後時刻,她還是出了手。說不上感激,只是有一股暖意在心田。
不遠處,兩個身影在相互交錯。著淡黃色外袍之人只退不進,只是嘲笑似地望著藍衣之人。
大袖揚起,露出了身上的銀針。在羅鄴襲來之際快速飛射而去。
羅鄴見浮袖開始反擊,剛想開口,卻被那銀針打亂了思緒,慌亂的躲開前兩根,卻被剩餘的直插胸口上方。
從無一人會如此射法,就如密網般。六根銀針,速度不一,力度不同,根本無法閃躲。前兩根的相同力度,第三根的急速而來,第四根第五根的兩側襲擊,最後一根的直插胸口。都是根本無法僥倖閃過的。
「你!你究竟是何人!?」羅鄴大驚,從未見過如此射法,如若想在銀針上下毒,那個人肯定是不能逃過此劫!
「怎麼?羅宮主這就被驚住了?此法乃我創,自是只有我會用此種力道。」因為每根銀針的力度都不同,所以別人根本無法同時控制六根銀針。她這點自是自信的。
「怎麼會?」帶著震驚,葉片劃過臉頰,絲絲血跡滲出。
「羅宮主,羅顏,我是否可帶走了?」輕挽髮絲,帶著女子的嫵媚。在別人看來,此人、卻甚是詭異!
「哼!她今日定是要懲罰的!本宮不管你是誰,想帶走羅顏,休想!」雙眼一瞪,狠聲言道。
「羅宮主這是不願意了?」嘴角勾起,帶著些不羈。
腳尖輕點於地,髮絲揚起。停在空中,笑對著羅鄴。
「羅顏死也要死在羅行宮!怎可隨他人而去?!」此人武功雖是深不可測,但羅顏只要出了羅行宮,那些人不是要找上門來!豈不是比現在還要麻煩!
「羅宮主果真是不知好歹!休怪鬼嗜不客氣了!」眼中怒火漸起,身後樹葉頓起。
「百步穿楊!!」
「羅宮主原來識得此式。」帶著笑容,急速朝羅鄴而去!
看似微弱的樹葉,在她手中卻是致命的武器。葉片瞬間劃過身上,疼痛不言而喻。
原本藍色的外袍,此時已血跡斑斑。
最後一片樹葉飄落至地時,羅鄴也已躺倒在地。經脈已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