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了早餐,蒼井琰拉過思一便要出門。
倏地——
「叮咚,叮咚——」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
蒼井琰愣了一下,狐疑的看了一眼思一,而後去開門。
門外,竟然站著的是程昕樰。
「琰……」門一開,程昕樰柔軟的嬌身撲面而來,直直扎進他的懷裡。
廳裡的思一撇開了眼去,小手彆扭的揉了揉小鼻頭。
恩哼!這就是所謂的如狼似虎吧!!
蒼井琰也被突如其來的程昕樰給驚住。
「琰,聽說你離婚了,是不是?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會離婚的,我就知道……」程昕樰說著說著,竟然在他懷裡激動的哭開來。
蒼井琰一下子緩神了回來,慌忙推開懷裡哭哭啼啼的女人,眸光心虛的瞅了一眼大廳裡的小女人,臉色微微沉了沉。
那傢伙竟然還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瞅著他們!
「樰兒,你怎麼過來了?」蒼井琰皺眉,不解的問她。
「我剛剛去公司,助理告訴我你離婚了,琰,你是為了我離婚的,對不對?對不對?」程昕樰一邊說著,小身子又開始往他懷裡蹭過去。
「樰兒,你不要這樣子!!」蒼井琰凜眉,忙著推開她。
思一有些無奈的撇撇嘴,邁開步子,往他們靠過去。
「樰兒姐姐!」倏地,思一出聲喚住了她。
「誒?」程昕樰僵了一下,方才注意到思一的存在,下一瞬,小臉蛋慘白一片。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思一聳了聳肩,「我住這裡!」
「你……」程昕樰委屈的看向蒼井琰,「琰,她怎麼會在這裡?」
一瞬間,蒼井琰覺得有些無奈,他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怎麼跟眼前這個女人都說不通。
似乎,她死認定的東西,就一定是一般!
「樰兒,難道你真看不出來我不愛你了嗎?」這個問題真的有那麼難看懂?
頭痛!!
「我不信,我不信!!琰,我知道,你一定是想報復我,我知道……」程昕樰說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抱著他的小手愈加緊了幾分。
思一盯著那雙緊摟在蒼井琰腰上的手臂,都快要灼出一個洞來了。
NND!她自己的男人她都沒抱這麼緊過!
「樰兒,你不要這樣子,你這樣子下去只會讓我越來越厭惡你!!」蒼井琰一邊掰著她的手,一邊勸著她。
「我不要,我不要!我知道你不愛她,你愛的人是我,琰,你忘了嗎?你說過你會疼我一輩子,你也說過要為我煮一輩子的飯,還……還有……」
「夠了,程昕樰!!!」蒼井琰終是忍不住低吼出聲。
厭惡的一把甩開她的禁錮,怒視著她,「程昕樰,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們真的沒可能了!以後你不要再來找我了,公事請找我的助理,我不想讓一一再誤會我什麼了!」
蒼井琰說著,緊緊牽起思一的小手,禁錮在手心,十指相扣。
「琰……」程昕樰不敢置信的瞪著他,眼眶泛紅。
「還記得那個電話的事情嗎?你接了一一的電話,你給她說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了,但是我希望你給我還有一一一個安靜的環境,行麼?樰兒,我拜託你,以後不要再來纏著我了!真的!!」
蒼井琰的一字一句,都滿是決絕,但決絕裡卻還帶著幾分委婉。
程昕樰小身子踉蹌了一下,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句,「琰……你,你認真的?」
她似乎真的還有些恍恍惚惚。
「很……唔唔——」蒼井琰『很認真』三個字還未來得及說完,倏地,一雙粉嫩的紅唇毫無預兆的朝他襲了過來。
思一艱難的踮腳,緊閉著雙眸,顫慄著羽睫,小手攀在他的肩頭上,深深地吻著眼前這個男人。
她要向對面那個女人證明,這個男人是她燕思一的,誰也不准跟她搶!!
蒼井琰錯愕的看著眼前這張突然放大的小臉蛋,心底瞬間被一股幸福的味道佔據得滿滿的,下一瞬,閉了眼去,低頭,將這個生澀的吻再一次加深加深……
「你……你們……」程昕樰氣得直跺腳,卻又無濟於事。
無奈之下,哭哭啼啼的出來門去。
而廳裡兩個人卻似乎完全感知不到她的離開一般,依舊忘我的深吻著。
直到思一的小身子全然攀上他頎長的身子,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方才挪開了唇瓣來。
思一急促而紊亂的呼吸著,有些透不過氣來。
蒼井琰低頭,額角抵著她的細額,曖昧的眸子氤氳的睨著眼前的小女人,「原來你也可以這麼大膽?」
「啊?哪……哪有,我……我只是在捍衛屬於我自己的東西啊!哼哼!!」思一一邊否認,一邊掙扎著想要從他懷裡退開來。
蒼井琰邪肆一笑,一個探手,緊緊扣住她纏著自己腰間的大腿,完全不給她逃離的機會。
「東西?我是你什麼東西?」聲音輕掃過她滾燙的耳際,挑逗的問著她。
「這……這個,我……我想想……」思一心虛的應著,小腦袋一直躲著他的挑逗。
「說啊……」他完全不給她躲閃的機會,皓齒一口咬上她滾燙的耳郭,魅惑的問著她。
「說啦說啦!!什麼東西……恩,以……以後要成為我燕思一老公的東西!算……算不算?」思一小心的問著他。
蒼井琰滿意一笑,點頭,「算!還有嗎?」
「還……還有……」思一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羞澀一笑,下一瞬小嘴湊近他的耳際間,輕喃一句,「還有就是,我……燕思一愛的東西……」
蒼井琰勾唇笑開,薄唇啄上思一的粉唇,「這算不算表白?」
這個女人還是第一次跟自己說愛吧?
「算……算吧!」思一點頭,羞澀的垂了眸子去。
蒼井琰挑眉,撇了撇嘴,魅惑的嗓音輕問她,「喂!怎麼不是最愛?」
「哇,你好貪心……」
「最愛的人是姐姐?」說他小氣也好,死心眼也罷,總之,他還是很計較這個『最』字的。
「不是……」思一搖頭,否認。
「那是誰?」她要敢說是醜男,他完全不介意直接咬死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