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柔和的陽光灑向谷間一座小木屋,本應安靜的萬物不是被陽光喚醒的,而是被……噪音驚醒的!
「我餓死了!音兒快點去做早飯!」君清靈睡眼朦朧的穿著裡衣打著哈欠,半睜著雙眼在樂音等人的門外叫嚷著!
「音兒!!你在不!?我要吃飯!你快些做飯去!」君清靈的聲音可謂此起彼伏、接二連三、聲聲震撼人心!房子都帶抖三抖的!
「君清靈,你給我適可而止!」濮陽昱黑著一張臉跑了出來,對著君清靈一頓怒吼!
「你小子給我過來!」君清靈一把將濮陽昱拽出屋。
「你要幹嘛!我還要繼續睡!你最好別再煩我!哦!你幹嘛打我!」濮陽昱不知君清靈大清早的發什麼瘋,還把他拽了出來,威脅的話還沒說完,一個爆栗便招呼了過來!痛的他清醒了大半,但憤怒指數也急劇上升。
「你真是白癡,我這是在幫你呀!枉我起這麼早,你還不領情,還對我吼!」君清靈一副小籠包子的生氣模樣,讓濮陽昱蹙眉。
「你幫我!你幫我什麼??」濮陽昱沒弄明白!
「你忘了你不是拜託我讓我把樂音弄去湖州啦!」君清靈沒耐心的提示道。
「我當然記得,可這跟早起你擾人清夢有何聯繫!?」濮陽昱繼續問道。
「下藥把樂音綁去湖州你又不肯!所以我只能改變戰術咯!我就把樂音的底線捅破,這樣樂音為了耳根子清靜也會同意我們的要求啦!這不是我們的最終目標麼!」君清靈的解析讓濮陽昱恍然大悟。
「這個妙招不錯!呵呵!靈兒姐姐,你真是聰明啊!小弟佩服!那就有勞姐姐費心咯!」濮陽昱笑得跟隻狐狸似的,而在望川谷南面採藥的樂音只感覺到後背一股寒氣襲上心頭!
「那我繼續去咯!」君清靈又衝入房裡,準備繼續轟炸樂音,可惜被三個人影擋住。
「大嫂!你一大清早做噩夢了麼?」阱輕塵雙眼幾乎睜不開的問向一臉興奮的君清靈。
「你們怎麼在這?」君清靈將頭探進房內,卻沒看見樂音的身影!
「我們在我們的房間睡覺啊!大嫂倒真是勤奮,怎麼以前沒發覺出來呢!」阱輕塵嘲諷道。
「樂音呢?他去哪了!?」君清靈發現目標人物不在,皺起了小臉。
「採藥!」許彥宇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什麼!?這麼大早就去採藥了?!那我不是白起這麼早了麼!氣死我了!我要繼續去睡覺!誰也別叫我!哼!」君清靈氣勢洶洶的朝自己屋子走去!
「咦?夫人,你沒事吧!你臉色怎麼這麼差!唔唔唔……」離子休睡意很濃的聲音傳出,可片刻卻變成了支吾的聲音,貌似像被什麼摀住嘴時發出的聲音!難道……
眾人露出同情的目光,遠望那間幽怨的屋子,歎息……
「發生什麼事了麼?」柳成雙與即墨染匆忙跑出屋,披散著長髮,披著外衣,與其他人的著裝不逞多讓,只不過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情。
「哦!沒事!大嫂她做噩夢了,現在又去睡了!」李文秀只想出這麼一個蹩腳的說辭來搪塞兩人。
「哦!是這樣啊!沒事就好!」柳成雙與即墨染一頷首,轉身回屋繼續睡,畢竟玉嬌嬌還賴著床不起,況且外面的人貌似也有再睡的打算,那他們也藉機再補眠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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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來了麼?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樂音收拾完眾人席捲過的早餐殘局後,問向離子休。
「查出來了!但是卻沒什麼不妥之處,三個人的家世背景都是有頭有臉的富貴人家,而且這三人也都有接觸自家產業的勢頭,只是三人結伴去往湖州遊玩有些奇怪,畢竟湖州京都沒有他們三家的生意在那,不知他們是不是另有打算!」離子休說出今早剛得到的消息。
「也許是想拓展家族生意吧!也許只有遊玩!」阱輕塵淡淡的接話道。
「不過總感覺他們怪怪的!」濮陽昱挑著眉毛說出自己的觀點。
「嗯!他們應該一會就會離開!」李文秀輕聲說道。
「對了,大嫂不吃早飯麼?」樂音奇怪到現在怎麼也沒見到君清靈,而眾人也都不提她,她又怎麼了麼?
「她在睡覺,說了不讓任何人叫她!呵呵!」離子休解釋著乾笑兩聲。
「哦!那我已把飯給她留出來了,一會醒了再吃!」樂音的細緻總是讓人感覺暖暖的,雖然平時的樂音很少露出其它表情,但是淡然的容顏總是能讓人會心一笑,平靜舒緩起來。
「謝了!」離子休就知道自己注定無法管住妻子,可憐的他經常被君清靈無害天真的外表擺一道!命苦的他也就只有忍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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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收拾一下就離開吧!」即墨染輕聲的說道,並把房間的窗戶打開。
「嗯!到前面的村莊應該傍晚就差不多了吧!早些時候趕路,就不至於趕不上晚飯時間了!」玉嬌嬌微笑著收拾包袱,想著酒家裡有些什麼好吃的招牌特色菜式,內心洶湧澎湃。
「成雙,你看那是什麼?」即墨染顫抖的聲音響起,驚住了另兩個人。
「嗯?那是……」柳成雙來到窗前看向即墨染手指的方向,愣住了。
「咦?那不是墓碑麼?!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玉嬌嬌也望了過去,只是看到距離木屋後邊大概有三四十米的地方有八座墓碑而已,一定是這家人的長輩去世後葬在這裡的,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地方。
「嬌嬌,你好好看看那中間的墓碑上刻的是什麼名字!」這回柳成雙也顫音的說道。
「嗯?咦?我怎麼看到上面好似寫著『韓曉君』這三個字呢!?」玉嬌嬌還沒想到什麼,但片刻功夫之後身體僵住。
「韓曉君!墓碑!難道……曉君她……不可能的!這只是巧合!我們三個人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會……」玉嬌嬌聲音有些哽咽!
「看來我們有必要要好好問問他們了,畢竟我們到這個世界已經半年有餘,萬一在這半年裡,曉君她……」柳成雙也不想韓曉君出事,但是他們都能從現代穿到古代,由女人穿到男人,那還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呢!
三人一副沉重的表情走出房間,來到廳堂,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使得眾人迷惑,這是怎麼了,開口說離開有這麼難麼!難道他們是不知該如何答謝他們招待他們三人的盛情?
「那個……我們……想問一下,屋子後面的那些墓碑是怎麼一回事?」柳成雙深沉的語氣讓樂音等人一愣!
「你們為何突然問起這事!難道你們認識他們?」濮陽昱有些激動的問道。
「我們與韓曉君是好友,不知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隨意才想問清楚!」即墨染露出悲傷的眼神。
「啊!」眾人驚呼!
「怎麼了?」玉嬌嬌歪著腦袋疑惑道。
「這怎麼可能!她已去世多年,你們怎麼可能和她成為好友!」樂音才不信他們所說!曉君姐姐都已去世二十五年了,而他們才多大,怎麼可能會是好友。
「什麼去世多年?這怎麼可能!我們不是剛來半年麼?!」玉嬌嬌的驚呼,讓眾人不解,讓柳成雙與即墨染也不知所措,被他說漏嘴了!
「那我可以問一下,韓曉君的左臂是否有一塊雲朵狀的胎記?」柳成雙記得韓曉君在現代時左臂就有這樣的一塊胎記,不知穿越後有沒有。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樂音站起身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他怎麼會不知道韓曉君左手臂上的胎記,他可是悉心照料了她十年!
「果真是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玉嬌嬌激動的問向樂音。
「這要從四十年以前說起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不可能認識已故了二十五年的曉君姐姐!」樂音的話如雷鳴般轟炸著三人的神經。
「你說二十五年前,韓曉君就死了!?這怎麼可能!難道我們不是穿到一個時間段的麼!?」即墨染喃喃自語的嘀咕道。
「什麼意思?」濮陽昱也不相信這三人是他媽咪的朋友。
「是這樣的,我們並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我們是未來世界的人,只不過在某種機緣巧合下,我們的魂魄從未來穿越到了你們的世界,並且附在了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具軀體內。而我猜想,韓曉君她也穿越了來,只不過要比我們早上四十年而已!看來我們是錯過了!這樣說你們明白了麼?」柳成雙盡量平和的說出他的猜測。
「你們是未來的人!?那媽咪也是未來人!那她現在在什麼地方?!她的魂魄能回到未來麼?」濮陽昱的話,讓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他的身上,這就是韓曉君的兒子!!還真是帥氣,看來韓曉君的艷遇不錯喲!
「是!我們是未來的人!但是從這個世界死去後是否還能回到未來,這我們就不清楚了!我們連怎麼會來到這個世界的都不清楚,也許在做夢也不是不可能!」即墨染淡淡的訴說他的惆悵。
原來這一切都是這麼撲簌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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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0字!要開始解說一切咯!快點解決古代的事,還繼續現代的一對主角!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