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闕幾乎是自己親自送上門的,這麼便宜的事,北溟又哪可以不佔點兒便宜!
沈千闕避無可避的被親了個正著,而那摟在自己腰的上手,幾乎恨不得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裡!
沈千闕不知道自己也就看個照片, 怎麼就看這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而那覆在自己唇上火熱的雙唇則讓自己忘記了自己剛才所有想要問的事!
輾轉的親吻與纏綿,讓沈千闕有片刻的目炫神迷,而因為地心引力的作用,沈千闕覺得自己剛才仰了太久的脖子有些酸痛,不由自主的也附了下去!
而這樣的姿勢則給了北溟更大的便利,可以讓他吻的更徹底,更深刻,自己離開了太久的時間了,而因為最近發生的一系列的事,讓自己暫時有些來不及消化,所以才冷落了自己的小女人太久了,久到現在竟然都一嘗到那久違的美麗的甜蜜,就再也不願意放開去,如果 不是最近事情太多,她,早已完全的應該成了自己的女人了!
而摟在沈千闕後背的雙手,也在飢渴的游移,那玲瓏有致的後背,竟然也帶給了自己致命的吸引力,忍不住想要探索的更多!
而沈千闕身上的居衣服,是如此的寬鬆,自己的雙手游移進去絲豪不費吹灰之力,那光滑的後背,觸手的光滑細膩,讓自己愛不釋手,而可因為體位的限制讓自己不能探索的更多!
好在沙發寬大舒適,北溟抱緊了沈千闕,完全的翻了一個身,沈千闕更加的處於劣勢,那覆在自己身上的溫熱的男性軀體,讓她身子有些不適,忍不住想要把北溟推開去!
北溟附在沈千闕耳邊,低聲呢喃:「寶貝兒,這些天想我沒有,我可好想你,好想愛你!」
沈千闕被哈進耳中的熱氣,刺激的面色更加緋紅,是的,自己這些天想他了沒?
如果沒想,自己為何在他不在的這些日子裡會有些失落?在他回來的昨夜為何會感覺有些心安?
可是如果想了,自己又怎麼老是會記起葉子軒的那句話:回不去了,至少我已回不去了?
自己,還回得去嗎?
沈千闕上衣的扣子不知什麼時候已被北溟靈巧的解開,而胸衣更是早在北溟探入自己後背時已被他靈巧的挑開,而現在,北溟的吻一路向下,沈千闕甚至能感到肌膚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的微涼的寒意,這房間必竟還開著空調!
北溟微重的呼吸聲在電視聲間的襯托下,顯得尤其的曖昧不明,沈千被擠壓的有些缺氧的肺部,已有些呼吸不暢,不由得想要出聲提醒北溟自己有些不舒服,不,是有些喘不過氣來:「北溟,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而低啞纏綿的嗓音聽到北溟的耳裡,卻不免又增加了一絲挑逗之意!
「好,寶貝兒,很快就好,很快就不難受了!」那暗啞的嗓音充滿了濃濃的情慾!
沈千闕睜開有些迷醉的雙眼看向北溟,卻突然發現現在是大白天,有些赧然的出聲說道:「嗯,現在是大白天,我不要在這裡!」
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句話是多麼的自相矛盾,大白天與不在這裡又有什麼關係?
「好,寶貝兒,不在這裡,我們回房間去!」北溟輕輕的應著,卻自動的忽略了有關那個大白天的問題!
雖然口裡說著要回房間去,但卻不願鬆開那個讓自己迷戀的身體,再過了良久,才輕輕的移下了地,不過也只有雙腿,唇在沈千闕胸前留戀,雙腳在地上摸索著穿上了鞋子!
好不容易穿上了鞋子,唇移向了沈千闕的雙唇,兩個人的上身依然切合的緊貼在一起,就那樣的抱起了沈千闕向房間走去,只是那張床,可以更舒服一些,自己與她多年來的第一次,總不能在沙發上草草了事,總有留下一些有紀念意義的東西!
讓她永遠記得這一天,從今天開始,她從心到身,再從身到心,將會永遠的屬於自己,徹徹底底,完完全全,讓她的心裡再也裝不下任何別的男人,想一下都不行!
在走過書房的時候 ,沈千闕微瞇的雙眼,透過北溟的肩,看到了書檯上的花瓶裡開得正艷的天堂鳥,心底裡不由輕輕的歎了口氣,明天,明天,自己要和北溟看爾陽去,帶著那像征自由和幸福的天堂鳥!
沈千闕那變得火熱的身體一時之間冷了下來,沒有任何力氣完全倚在北溟懷抱裡的沈千闕的身體變得有片刻的僵硬,而正沉溺在情慾中的北溟此時對沈千闕身體的變化異常的敏感,不由的把正在沈千闕雙唇的唇瓣了了沈千闕的耳邊,輕聲問到:「怎麼了,寶貝兒?」
沈千闕本來垂在兩側的胳膊環上了北溟的脖子:「北溟,我們,我們,可不可以過了明天,過了明天,再,再那個?」
沈千闕羞得有些說不下去,眼角又瞟向了書檯上的那瓶開得正艷的天堂鳥!
北溟順著沈千闕的視線看過去,也看到了那開得正艷的天堂鳥,他知道,這瓶裡的天堂鳥肯定不是自己走之前的,因為,那花開不了這麼久,想必是有人又送了新的過了,不過,送得還真及時!
北溟神情一滯,卻沒說話,依然抱著沈千闕向房間走去,並小心的把她放在了床上,然後覆上了自己的身體!
但卻沒有任何的其它的動作,只是深深的看著沈千闕,沈千闕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北溟有些受傷的情緒,於是主動的吻上了北溟的唇,不過卻是只輕輕的啄了一下就隨即離開,抬起手撫上了北溟的臉:「北溟,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子,我,只是,只是,不想在今天,過了明天,哪一都好,嗯,我答應你,好不好?」
北溟沒有說話,想像著沈千闕話中的意思:過了今天,不,是不想在今天,過了明天,哪天都好,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她難道真的有事瞞著自己?還能是什麼事?讓她如此的小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