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闕剛開了鐵門,還沒來得及打開第二道門,門就被拉開了,然後有人迅速的把自己扯了進去。
沈千闕一聲驚呼,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人抓進了懷裡,身體被抵在了門板上,下一刻,嘴就被被一個熾熱的唇給覆上了。
狂熱而又肆虐的熱度讓沈千闕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唇的主人是誰,只有他有自己房門的鎖匙,只有他的吻才會對自己這麼狂熱。
沈千闕狠命的要把他推開,可是一點用都沒有,那高大的身體完全把自己罩在了懷裡,雙臂困住了自己的雙臂,整個身體下一刻就被完完全全的抱在了他的懷裡。
胸前被擠壓的好緊,沈千闕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當北溟的唇再一次強佔沈千闕的雙唇時,沈千闕狠命的在那雙熾熱的唇上咬了一口。
唇上的疼痛只讓北溟有稍稍的停頓,然後更大力的在沈千闕唇上啃咬。
沈千闕感到了血液的腥甜味,知道自己咬破了北溟的唇,可並沒能讓他鬆開自己,反而更加的狂野,打橫抱起沈千闕向房間走去,把沈千闕向床上一丟,整個人就壓了上去。
沈千闕手上拿著的手袋掉落在了床邊,卻再也沒有機會撿起來,北溟的手伸進了沈千闕的衣服裡,然後把沈千闕的衣服完全的拉了起來,而那雙唇也換了地方,移上了胸前的飽滿。
沈千闕想掙扎,可是哪裡是北溟的對手,胸前的疼痛讓沈千闕大力的去推那伏在自己胸前的北溟,北溟覺得沈千闕的手有些礙事,一隻手把她雙手固定在頭頂,但是,因為這樣卻也看到此時自己不該看到的東西!
那件衣服,人,一下子愣在了那裡!
熾熱的眼神冷了下來,狠狠的盯著沈千闕:「你這件衣服,什麼時候買的?」
沈千闕見北溟恢復了理智,把他推到一邊自己起身下了床,撿起了落在床邊的手袋。
北溟轉了目光,狠命的奪過了沈千闕手中的手袋,只看了一眼就丟在了床上:「說,手袋誰送的?哪個男人送的?」
「沈千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看著北溟,就是不說話。
「女人,我問你,衣服誰送的,手袋誰送的?說!」
可沈千闕就是不說話,因為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個男人憑什麼指責自己,有什麼資格指責自己,自己已經盡量不要去關心那些事了,可是這些日子來,哪天沒有他與那個女人上頭條?各式各樣的頭條,各式各樣的新聞,各式各樣的照片,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
北溟跳下床來,倒是省事的很,剛才鞋子都沒來得及脫,抓著沈千闕的雙臂:「女人,我等了你一晚上又一個上午,我擔心了你一晚上又一個上午,你呢,你去哪裡了,你到哪裡去了?這包,這衣服,任何一件,你一年的薪金都買不起,不要告訴我這是你自己買的,這衣服,只有三件,是我的新款,買去的人全是男人,這包,只有三個,同樣買走的也全是男人,女人,你,你……」
北溟把沈千闕丟在床上,拿起自己掛在衣架上的西裝,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當沈千闕聽到那震耳的關門聲時,心裡一顫,眼淚,終於流了下來。
卻沒出聲,把床上所有的東西都收了起來丟進了洗衣機裡,又找出抹布來死命的把所有的東西都擦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心還在疼,又找出拖把,直到累的再也直不起腰來,才在拖的幾乎能照出人影的地板上頹然的坐了下來。
而沈千闕身上那身衣服在她的辛勤勞作下,已已被蹂躪的不成個樣子。
看看實在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再讓自己清潔,沈千闕打掃戰場,把自己收拾乾淨,把北溟所有的東西都裝在他帶來的那個箱子裡,才安心的打開了電腦。
一天,兩天,三天,五天,一周,十天,半個月,北溟再也沒有打過電話來,人更是不見蹤影,沈千闕依然的過著自己的日子,表面上依然看起來是雲淡風輕,沒有人知道,她的內心經過了怎樣的洗禮。
直到那一天,柯子默打電話過來,讓沈千闕參加他的那個開業典禮,據說是本市第一個白金超五星級酒店的開業典禮!
那天,是週末,沈千闕實在不好意思讓自己素著一張臉,穿平時穿習慣的衣服。
可是葉子軒和北溟送自己的衣服也已沒有了穿的慾望,自己週六出去選了一套不是太好但也絕對不太壞的衣服,又配了一個手袋,整體看上去不太好,也絕不壞。
家裡的東西能打好包的都已打包,實際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打包的,大件的都是房東的,只有一些自己的日用品,但也不是太費事。
自己只等著北溟來把自己的東西搬走,自己不希望自己的新家再有他的影子,可是,自己也絕不會給他送過去。
明天,明天就是一個機會,他做為柯子默的兄弟,從小到大的玩伴,他一定會去!
自己沒什麼可以送柯子默做賀禮的,想了想,訂了兩個頂級的花籃讓人明天送過去,他必竟也算是自己的朋友吧,還是表哥的好友,自己表現的不能太過於差勁!
沈千闕按指定的時間到達,柯子默正站在門口候著來賓,看到沈千闕款款的走來,神情歡愉的迎了上去。
而身後卻是各家媒體記者的長槍短炮,沈千闕化了淡裝,在太陽光下扯出最美麗的笑容,向柯子默走了過去。
「子默,祝賀你開業大吉!」沈千說了句也許大家今天已說了千百次的話。
「千闕,你能來,我真的很開心,看到了你送來的花籃!謝謝你!」
「應該的!」
那陽光下的笑臉竟然閃著微光,是那樣的美麗,柯子默想起了自己曾經對沈千闕說過的話:千闕,你是適合站在陽光下的!
輕輕的擁著沈千闕的,向著眾媒體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