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強笑了笑:「所以,我的說法只是推測,沒有證據證明。」
德克森很感興趣的樣子:「願聞其詳。」
金強繼續說道:「當時的地球吸引力應該在減弱的階段,地心的引力大幅減弱。
地球引力的減弱直接導致地外的大氣層膨脹。
使地球失去保護。
同時氣溫大降,那個猛犸象就越能給該是那個時候的產物。
這時候或有行星掠過,由於行星的引力關係使地球受到影響。
所以地球發生偏轉,這樣地球的兩極也發生變化。
當地球的引力有恢復的時候,大氣層也跟著回來,地球又再度回暖,冰雪融化發生大洪水。重新形成兩極。」
德克森感到很震驚,確實這是一個全新的觀點。
德德森想了很久,似乎在消化金強的觀點。
沉默了良久德克森沒有再追問,說道:「不管怎麼說我要謝謝您,你讓我知道了我祖父的下落。
又指出了我們的錯誤。
我想我們有合作的可能。
您認為呢?」
金強搖了搖頭:「你要尋找,我沒有權力干涉。
我要做什麼,您也沒有權力干涉。
我們之間恐怕不存在合作,何況我對您的信仰並不認同。
所以我不想和您合作。」
德克森卻不以為意地笑了:「金博士,何必著急拒絕呢?
再想想。
在這裡你有的是時間想清楚這些事情。」
說完,德克森站了起來,轉身走了。
幾個人又被帶回到那個漆黑的地方。
幾個回到那裡,在燈光下。
相互看了看,應該是有很多話要說。
可是大家都清楚,這裡面有監視系統,有話也不能說。
只是用眼神相互簡單的交流一下。
然後都閉目養神了。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閉目養神的金強,突然感到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金強的眉梢在微微的跳動著,這種壓迫感很熟悉。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突然一個人的身影跳出金強的腦海,是裁決者!
金強猛的睜開眼睛。
果然,那個裁決者好像一個鬼魅般地站在他的面前。
金強低聲說道:「你來了?」
裁決者也低聲的回答:「跟走吧。」
金強點了點頭,把其他的人叫醒。
其他人看到裁決者都嚇了一跳,金強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大伙跟著他走。
裁決者帶著四個人走出了那裡,七拐八拐的上了樓。
一直走出了這個別墅。
半路上的警衛都被裁決者打暈了。
一直走到一條公路的邊上,一輛汽車停在路邊。
裁決者對金強說:「上車吧,這裡是法蘭克福的郊區,你們應該認識路。
我只能送你們到這裡了。」
金強感激得對裁決者說:「謝謝你,可是你為什麼救我們!」
大家看不到裁決者的表情,只呢能聽到他低沉的聲音:「這是上帝的旨意,上帝指引我找到這裡,上帝指引我救了你們的。」
林紅是第一次見到裁決者,不過他已經聽金強說過了。
她對裁決者很感興趣:「你找到殺死多斯多哈姆主教的兇手了嗎?」
裁決者微微的抬起了頭,可是大家還是看不見他的臉。
他說到:「是的,找到了。
可是那兇手已經自殺了,他是教廷秘密的聖裁決者,他死於他的愧疚。」
林紅依舊刨根問底:「你說的聖裁決者,是不是那個費爾南德斯爵士?」
裁決者微微的點了點頭。
許美琳感到很奇怪:「你是裁決者,他是聖裁決者,看名字你們應該是上下級的關係吧?」
裁決者搖了搖頭:「我們之間沒有什麼關係,他是效力於教廷的。
而我是為神服務的。
對於我來說只有神,只有上帝。
沒有什麼保守派,和激進派。
而你們知道的秘密,對於我來說不是秘密。
多斯多哈姆主教是神的忠實的奴僕,對於他的死,我很遺憾。
我一定會找到真正的兇手。」
白小敏一邊聽著裁決者的話,一邊翻譯給魏大海聽。
魏大海讓白小敏替他問道:「可是你怎麼知道殺害多斯多哈姆主教的人是費爾南德斯爵士呢?」
裁決者哼了一聲,說到:「神自然會留下旨意,而且多斯多哈姆主教也留下了信息。」
金強插嘴說到:「是不是他那個奇怪的手勢?
可是我想了很久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裁決者的聲音依舊很低沉,可是現在大家聽起來卻舒服多了:「不錯,你很難想得明白,因為你不是歐洲人。
在歐洲各大家族都會有族徽。
多斯多哈姆主教臨死時所做出的手勢,就是費爾南德斯爵士的族徽。」
許美琳這才恍然大悟:「對啊,那個手勢確實很像爵士的族徽。
您不說,我還沒想到。」
裁決者說道:「好了,你們想知道的已經都知道了。
快走吧。
一會兒他們就會發覺你們跑掉了。
再見。願上帝保佑你們。」
說完,裁決者頭也不回地走了,很快消失在街道的轉角。
在公司的總部裡,申棟樑對金強和林紅說道:「你們回國的飛機票已經訂好了,這裡的安保沒有問題,你們可以放心的休息了。」
說完,退了出去。
林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了,問題都解決了。
明天一早就可以回國了。」
白小敏卻說到:「是啊,基本的問題都搞清楚了,可是爵士留下的那三個單詞還沒有弄清楚。」
金強斜靠在沙發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在悠閒的喝著紅酒。
林紅看著金強的樣子說到:「恐怕二少已經猜到了吧?」
金強瞇著眼睛看了看林紅說到:「有點想法,不過不知道對不對?」
許美琳一聽也來了興趣:「快說說看。」
金強慢悠悠地說道:「首先,爵士那三個單詞應該是留給我們的。
他被催眠了,自己上吊,可是在彌留之際突然清醒了。
他說他也是個亞特蘭蒂斯迷,那麼他也一定試圖尋找個亞特蘭蒂斯。
所以,那個單詞鑰匙,指的就是通往亞特蘭蒂斯的鑰匙。
而地球和肚臍兩個單詞連在一起,就是地球的肚臍,也就是地球之臍。
三個單詞連在一起,就是鑰匙在地球之臍。」
許美琳小聲地嘀咕著:「地球之臍,地球之臍,什麼是地球之臍呢?」
金強喝了一口酒:「這也是在和德克森的談話中想到的,還記得我那個現在的南北兩極不是原來的兩極的觀點嗎?」
大家都點了點頭。
金強繼續說道:「如果我的猜想沒有錯的話,這個地球之臍就是原來的那被兩極。」
許美琳焦急地問道:「可是你還沒有說地球之臍在哪裡?」
金強笑了笑,不慌不忙地說道:「地球之臍,早就有這樣的論調。
而地球之臍也有兩個。
一個就是我國新疆境內的羅布泊。
而另一個,另一個就是復活節島。」
許美琳站了起來:「你說那個在太平洋上,有巨大人頭雕像的復活節島?」
金強點了點頭:「不錯,就是那個。
如果我們有一根足夠長的針得話的,在羅布泊紮下去。
穿過地心,而針穿出的另一端就是復活節島。」
許美琳說道:「那就是說,爵士認為有鑰匙在羅布泊或者是復活節島上?」
金強點點頭:「其實,我們的任務沒有完成,上帝收藏還有兩個我們沒有找到。
我看應該在八層在共濟會的手裡。
不過我們現在應該是沒有時間再在歐洲尋找了,林紅!」
林紅應了一聲,坐在了金強的對面。
「我看你責成棟樑繼續尋找吧!」
林紅點了點頭:「沒問題。」
夜深了,可是金強卻無心睡眠。
這次歐洲之行可謂是險象環生。
明天就可以回國了。
現在心卻很亂。
金強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走出房間。
輕輕地扣動了許美琳的房門。
門打開了,許美琳也沒有睡覺,可是看到許美琳金強又不知道說什麼了。
尷尬的站在那裡。
許美琳笑了笑,閃道了一邊,請金強進來。
金強走了進去,坐到了房間的沙發上。
許美琳坐到了另一個沙發上。
輕柔得問道:「有事請嗎?」
金強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睡不著,就來這裡了,不打擾你吧?」
許美琳搖了搖頭。
金強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在我去歐洲之前我給你打過電話,可是你沒有接。」
許美琳神態有點慌亂:「我沒有看到你打的電話阿。」
金強還想說,可是許美琳卻擺了擺手:「不說了,都過去了。
你要告訴我什麼?
是不是告訴我你要到歐洲來?」
金強說道:「是,可是還有別的。」
許美琳睜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金強,等著金強繼續說。
金強咬了咬牙,說道:「美琳,我們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從你走後,我的心裡一直不舒服。
那天我想打電話告訴你的是,我很想念你。」
許美琳眼睛睜得更大了,剛想說話。
金強又說道:「我現在想告訴你的事,我想和你在一起。」
聽金強說完了,許美琳驚訝張大了嘴,可是馬上又是一臉的幸福。
她也是喜歡金強的,可是女人的矜持讓她沒有辦法說出來。
他在等著金強說這句話,等了很久了。
今天金強突然說了出來,她又怎麼會不感到幸福呢?
金強說出了自己一直想說的話,也感到很舒服。
真誠的看著許美琳。
許美琳臉上洋溢著幸福,眼中噙著淚水。
一下子撲到金強的懷裡。
嘴裡說到:「我願意,我願意和你在一起,我等著一天等了很久了。」
金強也緊緊地抱著許美琳,那種幸福讓他感到頭暈目眩。
金強閉上雙眼,感受著許美琳身上的體溫。
兩顆心瞬間貼近了。
這一覺是金強這輩子睡的最好的一次。
昨晚和許美琳告白,讓他憋悶在心中這麼久的情感,釋放出來。
馬上又可以回國了。
金強顯得很興奮。
連洗漱都哼著小曲。
大家看著金強的興奮勁,都很奇怪。
可是想到就要回國了,高興也是自然的。
金強卻沒有和他們說這件事情,準備回國以後,再向大家揭曉。
一切準備停當,大家來到機場,許美琳緊緊的跟在金強的身邊。
就要進安檢通道了,許美琳對金強說:「我去洗手間。」
說完把背包遞給了金強,向洗手間走去。
金強接過背包,幸福的看著許美琳的背影。
等了很久,飛機都要起飛了。
可是許美琳卻不見了蹤影。
金強焦急起來,跑到了衛生間,讓白小敏進去找找,可是裡面根本就沒有人。
林紅拿過了金強手裡許美琳留下的包。
打開了裡面有一個大信封。
上面寫著金強親啟。
金強看到了信封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顫抖著雙手打開了大信封,裡面是一封短短的信,和一個翡翠的佛。
「金強,對不起,我不能和你回去。
昨天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一天,可是我還得不到這樣的幸福,別問我為什麼,也別找我。
這個佛事我家傳的,從來沒有離開過我,現在讓他替我陪著你,也保佑你,平平安安。」
金強看到了信,好像被五雷轟了頂,身體也不由得晃了晃。
可是很快他就恢復了平靜。
雖然他不知道為美琳為什麼要這樣做,可是他相信許美琳這樣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什麼都可能會是假的,可是那敢情絕對的假不了。
金強收起信和翡翠佛,對大家說:「走吧,我們先回國。」
魏大海和林紅看了看金強。
他們很想知道信上寫了什麼,可是看著金強的樣子,兩個人誰也沒有說什麼。
三個人告別了白小敏和申棟樑,走進了安檢口。
飛機起飛了,金強的心卻留下了。
手裡緊緊地攥著許美琳留下的翡翠佛。
他現在想的不是那些原因,只是許美琳。
身邊的林紅擔心的看著金強,可是卻無能為力。
她雖然不知道在金強和許美琳之間發生了什麼。
可是她憑藉著女人的敏感,隱隱地感覺到了。
現在傷心的又豈止是金強一個人。
林紅的內心也一樣的煩亂和不安。
本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