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再次傳來主持人聒噪的聲音。
「警方現在呼籲群眾,如有知情者請迅速與警方聯繫……」
「你有什麼看法?」
哈拉索忽然幽幽的開口。
「什麼什麼看法?」
我疑惑的看向哈拉索,幹嘛忽然莫名其妙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當然是那個什麼殺人狂魔的事情啊!你有什麼看法!你是豬啊!」
哈拉索憤怒的給了我一擊暴栗。我捂著疼痛的頭,最近我可憐的腦袋好像越來越容易受傷了!
「不是豬也被你打成豬了!我能有什麼看法,我又不知道那個變態殺人狂怎麼個變態法!」
我狠狠的回了哈拉索一記暴栗,可是損失慘重的,我捂著自己的手哀號!這個傢伙的頭是石頭做的嗎?為什麼會這麼硬!
「給海打電話啊!他不是警察嗎?我總覺得這個事情和那個惡靈脫不了干係!」
「對哦……」
我說著掏出了手機,撥通了海的電話號碼,討厭的不安感再次襲進我的心頭,導致我握著電話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雪兒?」
電話的另一端,海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疲憊。
「海,我想問一下關於那個變態殺人狂的事情。」
輕輕的掛斷了電話,我衝著哈拉索做了一個「OK」的手勢。
「海說電話裡解釋不清楚,所以讓我們有時間過去一趟。」
「現在就去!」
哈拉索的話讓我張大了嘴巴!這個傢伙到底要幹嘛……怎麼這麼急躁!
「拜託,大家都還在那邊等我們!」
「雪兒,去叫上鐮,小秀和凌……我們一起過去!」
哈拉索的話讓我更加的莫名其妙!現在的凌在等待那個假「清雪」出手術室,怎麼可能找到理由叫上他!而叫上小秀……鐮……
「為什麼不叫上夜?」
「說你是豬你還真是豬!你覺得那個冷暗夜是你認識的冷暗夜嗎?」
哈拉索的話讓我微微的怔了一下,現在的夜……不是我認識的冷暗夜嗎?
那個半赤裸著身體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夜……
那個疑惑的看著我叫我不要哭的夜……
那個溫柔的問我是不是在難過的夜……
還有那個給我溫柔的吻,溫暖的懷的夜……
這樣子的夜,真的不是我認識的冷暗夜嗎?捫心自問,我的心底,似乎真的對這樣子的夜存在著一絲隔閡,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
「你不覺得,他的身上,少了點東西嗎?」
少了點東西?我更加疑惑的看向哈拉索。他到底是要告訴我什麼?夜的身上……到底少了什麼!
「凌雪兒,如果你連你自己深愛的人是真是假都看不清,那你就真的太可悲了!」
哈拉索說完,雙手背到腦後,緩步的向著小秀的方向走去,留在我呆呆的愣在原地。
夜的身上少了什麼……可是,少的究竟……是什麼!我看不清自己深愛的人是真是假?難道現在的夜如同「清雪」一樣,並不是真正的夜?可是那個熟悉的味道……那個溫柔纏綿的吻……頭好痛,好亂!我感覺自己徹底的迷失了方向了。